此時,正在皇后宮中,陪伴陸皇后的顧諾兒,輕輕地打了一個噴嚏。【記住本站域名】
「阿嚏——」少女揉了揉鼻子。
陸皇后連忙關懷:「可是凍著了?西黎的秋天更冷些。」
說罷,她立刻叫來宮女:「將本宮的那些兔絨圍脖,盡數給公主取來。」
顧諾兒甜甜一笑,明媚的眼眸黑白分明,十分靈秀。
「漂亮娘娘不必麻煩,我沒什麼事,我娘親說,有人想你,才會打噴嚏。」
陸皇后掩唇笑起來:「竟還有這個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對了,怎不見司明?昨夜,也不知你們睡的好不好?」
顧諾兒眨了眨長睫:「司明哥哥一早去看望深兒了。」
提起兒子,陸皇后面上,是不加掩飾的憂愁。
「深兒的情況,說來複雜,你們來了也好,他最信任你們,尤其是司明,深兒將他當成自己的榜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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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諾兒跟著道:「事情,我們都聽凌平說了,我覺得其中另有隱情,深兒不像是這樣的人。」
陸皇后靜靜地嘆了口氣。
「其實,深兒是我的孩子,我當然清楚,他絕不會犯下殺人的錯誤。」
「可是這孩子,怎麼問都不開口,當時又被那麼多禁軍看見。」
「所以,現在朝中也有一些聲音,是希望皇上嚴懲他,皇上這些日子,也為此頭疼。」
顧諾兒不知怎麼安慰,畢竟事情還沒查清楚。
她只好握住陸皇后的手背:「漂亮娘娘你放心,既然我和司明哥哥來了,一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陸皇后頗覺安慰地笑著點頭。
顧諾兒又問起凌輕歌。
「聽說,輕歌也病了?」
陸皇后更是頭疼地按了按眉心。
「是啊,之前從大齊返程的路上,她受到驚嚇,人就變得渾渾噩噩。」
「驚嚇?」顧諾兒困惑。
陸皇后道:「聽洲兒說,他們將船停在渡口,下去散步的時候,卻從林子裡衝出來兩頭熊,將輕歌嚇狠了。」
「不僅大病一場,醒來以後,就終日傻傻的,你若尋空,我叫宮女帶你去看看她。」
顧諾兒甚是驚訝。
這麼說,輕歌一個好端端的人,竟變得痴傻!
顧諾兒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這次回來,凌天殷病了,凌深陷入了殺人紛爭的案子,凌輕歌變得痴傻了。
按理說,不應該呀!
當年,顧諾兒離開的時候,曾給了凌天殷一個錦囊。
裡面裝著的,其實是西黎國的國運。
少女曾幫他推算過西黎國運,至少還能繁盛四五百年。
怎麼會發生這種,上到皇帝,下到皇子公主,都走背運的時候呢?
除非……有人操縱全局,坐在幕後,翻手雲雨!
不知道為什麼,顧諾兒一瞬間想到了雲麟洲。
想著凌輕歌的病情,顧諾兒坐不住了。
她連忙起身告辭,現在就想去看望四公主。
陸皇后讓一名宮女陪同。
誰知,顧諾兒剛出清河正殿,就與即將進門的雲麟洲碰上。
倆人差點撞著,雲麟洲怕傷了她,急忙退後一步。
「諾兒,腳步匆忙,你這是要去哪?」他笑的溫和,今日一身月白色的衣袍,和青玉冠,顯得雲麟洲十分溫文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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