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夫人一把甩開馮大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語氣嚴厲:「不管你們是誰,奉了誰的命令,我這次就算拼死,也不會讓你們帶走我的女兒了!」
「上次我沒能護住雨兒,害的她慘死在出嫁的路上,這次輪到若莘,為何你們總是和我們家過不去呢?」
她哭著哀嚎:「把孩子給我留下!」
秦松上前一步,依舊隔著些許距離。
他拱了拱手:「馮夫人,你與馮大人收的這位乾女兒,很可能是這次風寒詭病的始作俑者。」
「只有將她帶走調查,我們才能儘快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馮夫人激烈地吼道:「你胡說!若莘是個舉目無親的姑娘,她有什麼能耐傳染怪病?」
說到這裡,她劇烈地咳嗽,幾度昏厥。
秦松微微擰眉,後退半步。
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門房匆忙跑來:「老爺,公主殿下來了!」
馮大人心頭一震:「快,快讓公主別過來,免得將病氣過給公主!」
然而,他話音剛落,院子的垂花門處,就傳來顧諾兒的聲音——
「馮伯伯,多謝你的提醒,但今日我來,就是要與你們一起將風寒解決了。」
說完,少女無奈地一笑:「可能還要管一管你們的家事。」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
顧諾兒戴著輕柔的面紗,只露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
她穿著水藍色的羅裙,在烈陽下款步走來。
猶如行走的水泉,清澈動人,盈盈標緻。
秦松沉吟一瞬,他側首悄然吩咐一名虎夔軍。
「快去通知侯爺,公主殿下來了馮府。」
馮家夫婦連忙請安。
尤其是馮夫人,在看見顧諾兒的瞬間,便很是不安地微微發抖。
「公主殿下,您也是來抓若莘的嗎?她十分本分老實,也沒有招惹過永夜侯,我們一直讓人看著她的。」
顧諾兒水眸看向馮若莘,她冷若冰霜的眼神,讓馮若莘不由得低下頭,羞愧於跟顧諾兒對視。
「你們一番苦心,我能理解,今日就事論事,馮伯母無需害怕。」
說罷,她伸手:「我們進屋說吧,馮伯母的病,吹不了風。」
馮大人連忙將妻子扶進去。
但馮夫人猶不放心。
「那若莘她……」
顧諾兒回眸,吩咐秦松:「秦大哥,將她關進柴房,等我出來,再做安排。」
「是。」秦松拱手。
進了屋以後,馮家夫婦也很小心謹慎的,離顧諾兒有些距離。
顧諾兒環顧了一圈室內,相比馮家夫婦的緊張,顧諾兒的姿態顯得格外嫻靜端莊。
她落座後,緩緩揮袖:「馮伯伯,馮伯母,你們也坐。」
「今日我來,是受人所託,來幫你們,所以,不必緊張。」
馮家夫婦對視一眼,皆有些困惑:「受誰所託?」
顧諾兒沒有回答。
她只是用烏黑似水的眼波,瞧著房間內一個不起眼的花瓶。
「我想問問你們,馮若莘進了你們家以後,可曾有過離奇的舉動?或是她有沒有什麼物件,讓你們覺得疑惑和奇怪?」
顧諾兒問這句話的時候,站在花瓶旁邊的一縷白色的魂魄——馮知雨,伸著手,一直指著馮夫人的梳妝檯。
小綠在顧諾兒腦海中抱怨——
【這個屋子裡的病氣太難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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