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諾兒走到他面前,低頭仔細看了看那纏在傷口上的布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少女皺起柳眉,顯得很是疑惑。
「這個怎麼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紗布,倒像是……」
她扭頭:「張隨哥哥,你過來辨認一下。」
張隨只看了一眼,便道:「像是從床布上扯下來的,邊緣並不整齊。」
顧諾兒認可的點點頭。
她眯起水眸:「鳴岐,你是去亭瞳姐姐那,請她給你包紮了,對不對?」
鳴岐冷瞳幽黑,方才的慌亂,已經被他極力壓下。
瞞不住了麼?
他乾脆放棄掙扎。
鳴岐一聲低笑,似有諸多無奈之意。
「瑤光殿下,你跟我想像中,一樣聰明。」
這句話有些奇怪,顧諾兒不由得擰起眉頭。
鳴岐抬首:「讓他們出去,我給殿下說實話。」
張隨立即板起臉:「不行!公主殿下的安危,豈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鳴岐反而有些坦然無畏了。
他坐在地上:「你們再把我的手綁起來,我還能對殿下如何?」
顧諾兒水眸鎮定,俏臉上一派淡然。
她點頭:「張隨哥哥,你們出去吧。即便鳴岐有膽量對我不利,但他也會顧慮娜屠姐姐,不會亂來的。」
張隨遲疑:「可是公主……」
「退下吧。」顧諾兒篤定道。
無奈,張隨只能帶人走到門外去。
待房門闔上。
鳴岐笑了一下:「有時候,我很羨慕公主。」
顧諾兒搬來椅子,自己坐了下來。
她眨著長睫:「羨慕我什麼?」
「生在妃子眾多的皇宮,可皇帝對孩子的愛,也只給了你一個人。」鳴岐幽幽道。
顧諾兒用手托腮:「然後呢?」
鳴岐卻不肯繼續說這個話題了。
他話音一轉:「娜屠就沒有你這麼幸運了,西域王雖然對她也不錯,但,因為她是女子,所以,二王子昭滿更受朝臣們的擁護。」
「我身為娜屠公主的面首,也是朝臣們攻擊她的污點之一。」
「所以,如瑤光公主所見,昨日我與同來的使臣起了衝突。」
「他們奉王上的命,想要我在這次來齊造訪的旅途中,突然暴斃。」
顧諾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層原因。
她水眸中,是滿滿的疑惑。
鳴岐坦然的看著她,但目光是那樣的烏黑幽深。
像是蒙著一層霧,讓人覺得他說的話,既真,也假。
「西域的使臣們我見過,昨日是我爹爹舉辦的宴會,他們會在此時跟你起衝突嗎?甚至,還動了手。」
顧諾兒記得,娜屠還告訴她,鳴岐的嘴角有傷。
鳴岐低笑一聲,頗為感慨:「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面首,即便鬧大了,正好也是死路一條,不是正中他們的下懷?」
顧諾兒沉默了。
她還以為,這其中,有大齊什麼事。
居然只是西域自己宮廷中的刀光劍影。
顧諾兒看著他手臂上的傷:「這傷,是他們打的?」
「我自己割的。」鳴岐平靜地說。
顧諾兒不由得一怔。
鳴岐冷淡解釋:「若不如此嚇住他們,恐怕我的日子更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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