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我不住了還不行麼?」
趙越收拾一下東西打算去找陸安瀾蹭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站住!你方才寫的那是話本子?趙越!你是趙家嫡子,是太女親選伴讀,你便是不能科舉興家,也不能幹這種歪魔邪道的事。話本子、戲文那能是正道人幹的事?你如此行事若是帶壞了太女,小心皇上要你腦袋。」
科舉入仕的趙侍郎始終認為科舉才是正道,這也是他死活逼著趙越讀書的原因。
在他眼中,話本、戲曲、酒肆這些玩樂項目沒太大差別,都是引人下道的事情。
所以他很是震怒,對於趙越寫這種引人下道之物的行為更震怒。
「把東西拿給我燒掉。」
「東西不可能給你的,你想都別想。」
趙越抱著東西就想跑。
「攔住他!」趙侍郎怒喝。
趙越還是孩子呢,自然敵不過家裡小廝。
被抓住後,他懷裡的包袱就被趙侍郎搶去了。
趙侍郎拿著他寫的少年投筆從戎的故事看了又看,別說,兒子文筆不錯,但不干正事就是蠢,拿著一摞紙稿命人端炭盆。
眼見一摞紙稿要被燒,情急之下他喊道:「那是太女殿下命我們寫的,你要敢燒,整個趙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什麼?」
趙侍郎手一頓,回頭看著他。
「此話當真?」
「是。」
趙侍郎手點點他。
太女帶著伴讀寫這種喪志東西,可是大事,必須得稟報皇上。
趙越壓根攔不住。
***
此時已經十一月底,天寒地凍,宮裡的一些早梅均已開花。
楚安寧命人剪了東宮開的最好的紅梅插了兩瓶,一瓶送去皇后那裡,一瓶她抱著去了太和宮。
去的路上撞見幾個宮女在陪著德妃。
那個宮外大夫醫術的確不錯,經過兩三個月的治療後,德妃已經不會時不時的發瘋,也能與人正常交流,就是心智上跟正常女子不一樣,似傻非傻,似正常非正常。且看到楚安寧還總是以娘自稱,糾正幾次後她依舊如故。
正如此時。
「寧兒又去探望皇上麼?」德妃就的聲音特別軟綿溫柔,人也柔弱,像溫室里的小白花。
要說皇上的后妃中當真是各有千秋,皇后端莊漂亮,貴妃溫婉嫻靜,淑妃明艷潑辣,德妃柔弱多情,賢妃英氣冷情。
「是呀,我要去給父皇送梅花,德妃娘娘,你怎麼沒穿披風?天冷了,出來要加衣服。」
「娘不冷,也不喜歡披風。既去探望皇上,就快去吧,得空來娘這兒,娘給你做好吃的破酥包。」
破酥包是西南地區的傳統特色,楚安寧只聽過還沒吃過。
「德妃娘娘,你前日做的素春卷也好吃。」
素春卷是德妃前日命人給她送去的,自從進入十一月,越發正常後,她想起楚安寧照拂過她的事,便給楚安寧做了幾次小點心。
「你若是喜歡,待會娘再給你做點送去,那個做起來很容易。」
「那我就不客氣啦,謝謝德妃娘娘。」
兩邊道別後,德妃卻沒立刻轉身,而是用那貪戀的目光看著前放抱著紅梅瓶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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