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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管老者的高呼聲:「你這是狡辯這是危言聳聽,讓一個只懂漂亮衣服首飾的女娃當政才會引起國亂。微臣不跟你一個小孩辯解,微臣要覲見皇上!」
回過神的姚得均:「殿下,我等並未抗旨,只是正好如殿下所言居安思危憂國憂民,古往今來都是男子掌權,如今突然換成女子必定會引起各地百姓不滿,我等不過是抒發自己的意見罷了。」
「……」
楚安寧聽到老者自稱微臣,睜開一隻眼看過去,如此短視難怪到暮年都沒上朝的資格。
掃到姚得均的時候,眸中精光閃閃:「那爾等還真是迂腐,皇祖父、父皇掌權天下也沒覺得孤不行!各地百姓還有爾等,要真不滿也該先衡量一眼自己,一家之權都沒掌好的人有何顏面來憂皇權?一家之權掌好的人又何至於如此迂腐?閉嘴吧你!還嫌自己不夠迂腐不夠丟人麼?」
說完緊閉雙唇,楚安寧暗道不能再說話了,再說話破壞她故意裝出來的,嗯,高深莫測!
姚得均被懟的啞口無言,小殿下還真是伶牙俐齒,一番話說的他張口就是迂腐,不張口就等於贊同此事。
此人與說話老者,還有丟出去的兩個人都是這次事件當中的話事人,少了幾個話事人,呼聲漸漸變小。
站在宮門樓上的皇上滿意的直點頭,他身側的大臣們面色各異、心內大驚。
他們是聽人稟報太女要親自處理此事後,與皇上一道出來瞧瞧她怎麼處理的。
當日太女殿下忽悠八皇子變成九皇子一事還能說是小聰明,包括後續處理張家之事也能說是依賴奇門之術,可是今日,別的不說,就這口舌就這才思足以舌戰群儒,沒見那位國子監的助教都不願意跟她說,要覲見皇上了麼。
皇上將諸位大臣的神色盡收眼底,還笑問:「諸位卿家,爾等覺得太女今日如何?」
柳太師身為太女之師,怎能自誇,說:「太女殿下處理方式大體尚可,只是到底年紀小,未防止漏洞。她應命人扣押那兩人,審問誰指使的他們。立儲一事早已昭告各地,此前未有人站出來說不妥,此時卻說顯然是有人指使。」
「無妨,有朕替她善後呢。」皇上擺擺手。
他早就命人去扣押那兩人了。
「陸丞相你來說。」
這都點名評價了,再有昨晚烤肉之事,陸丞相還能猜不中他想聽什麼?
當下道:「太女殿下鐵口直斷是大燕之福。不過幼年便能獨當一面,其運籌帷幄有乃父之風。才思敏銳伶牙俐齒,歷屆使臣多不及她。日前臣家中廚娘為殿下做過一回鴨油酥燒餅,殿下竟命人賞賜合府上下,賞賜的東西還是根據各人來定的,廚娘是銀子,家中兒孫是筆墨,夫人是首飾,不過幾塊餅罷了,哪當得殿下如此細心?」
這番吹捧皇上愛聽。
還順杆爬:「朕的女兒就是識大體,眼界長遠。是也不是蕭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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