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害的你,你說出來,朕替你做主。Google搜索」
「這,這——」蕭國公只覺得兩眼發黑,他要是知道怎麼回事,他自己就能給自己做主了,哪還用得著皇上?
陸丞相:「皇上, 臣真不知道是何緣故,還請皇上允許臣告退回家更衣。」
「也好,今日兩位卿家顏面受損,必定傷心傷神,朕就不計較你二人殿前失儀之罪了,且允你二人一段假期修復心傷。」
兩人一聽內心拔涼, 皇上主動讓無病無災的朝臣休假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別的不說,他們一陣不來,職位就會被人取代。
蕭國公忙說:「回皇上, 臣無妨,只要臣還能站起來,便還能效忠大燕一日,臣告退!」
陸丞相:「皇上,臣也甚好,臣還有些小事想明日請教皇上,臣告退。」
兩人躬著身退到門口,轉過身來,腰杆挺得筆直,面帶笑容走出宮,生怕皇上再說他們傷心傷神,就是步子邁的太大,導致身上布頭一顛兒一顛兒的。
皇上回到御書房想到兩人的樣子就哈哈笑起來。
要說不愧是父女,事情傳到楚安寧的耳中後,她拍桌狂笑,心裡卻在想, 哼, 讓你們壞我大計!
「什麼事讓你笑成那樣?」陸安瀾問。
「安瀾哥哥我跟你說,蕭國公和陸丞相的衣服和冠帽當堂炸成了破布。」
趙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他們早上穿衣時就沒發現異樣嗎?」
「定是沒發現,若是發現他們也不會穿。」孟嬌說。
她參加完武舉,暫時不用去軍營,就又回到尚書房上課了,但她的前途十分明朗。
趙越:「不對,衣服能破成布頭說明衣服損毀的地方特別多,穿的時候便是他們自己注意不到這些異樣,伺候他們的人也能注意到,絕不可能知道衣服損毀卻不告訴他們。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小越越,你為何不猜他們衣服穿的時候是好的,突然就壞了呢?」
「殿下,這怎麼可能?」
「為何不能,說不準是做了不好的事被天罰呢。」
楚安寧說完,給自己挖上一勺冰鎮酥酪,嗯,她就是那個天!
是這樣嗎?
趙越總覺得這事到處透著一股詭異,不止他, 連蕭國公、陸丞相本人都這麼認為。兩人一回府便查詢此事,可負責給他們穿衣的人都表示穿的時候衣服是好的。難道是別人劃破的?可也不對, 別人想劃破他們的衣服必須近他們的身,早朝期間並沒有人近過他們的身。
兩人對此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是被老天爺罰了?
其他大臣也如此懷疑,很長一段時間看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氣的兩人差點歪鼻子!
再說此時,楚安寧想到昨晚看到的畫,吃完酥酪就拉著陸安瀾到一邊去。
「安瀾哥哥,你是不是想起來以前的事了?」
「沒有。」
「真沒有?」楚安寧目光帶起了審視:「你若騙人,我會生氣的哦,很生氣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真沒有,就是腦中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
「怎樣的畫面呀?」
陸安瀾倒也誠實,「一顆整天在巨大宮殿裡滾來滾去,調皮搗蛋,惹是生非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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