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寧撐著下巴,語氣幽幽:「我給幾個哥哥寫的信,除了大哥給我回信,其他幾個哥哥都均無回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四哥五哥行蹤不定,三哥距離遠,可二哥就在吳水,離的近都沒給我回信,不知是否因為上次他舅舅被罷官一事對我心生不滿。所以我怕我這一爪子拍下去,我們兄妹徹底成為死敵。」
皇上一聽看她的眼神就格外嫌棄。
「您那是何眼神?」楚安寧振振有詞的說:「您怎能嫌棄我?我就是再不行,那也是你生的呀,你嫌棄我之前不應該該先嫌棄下自己嗎?」
這個邏輯讓皇上想拍她腦袋,可她頭上戴著金絲翼善冠,便伸手將她的冠子轉個方向。皇上壞壞的想,讓你時不時就形象的,看你戴著歪冠出門還有何形象可言。
「就你會說話。父皇早跟你說過,為君者切忌優柔寡斷,當狠則狠,你瞧瞧父皇,你四叔墳頭草都有半丈高了。」
楚安寧瞅瞅父皇,雖然我知道你在教導我,可也用不著把殺兄弟說的這麼得瑟吧?
「我知道當狠則狠,只是…唉!」
她從道觀出來時,就明白搶奪皇位定會面臨手足殘殺,兄妹之間漸行漸遠,可實施起來仍舊內心酸澀,一定是她在凡間待久了,沾染了凡塵的人情味。
楚安寧又抓塊糕點塞嘴裡,沖皇上行個禮,頂著歪掉的金絲翼善冠回東宮。那冠子被皇上歪成了折角與眉心是一個方向,戴在頭上就挺像頭頂雞冠。
小圓子提醒她時,她摸著冠子哼哼:「父皇就幼稚!」
***
針對張家,皇上自從表明態度後,原以為要過陣子才能看到女兒的手段,未曾想元宵節這日皇宮的天就變了。
元宵晚宴結束後,三位皇子在玩動物花燈,楚安寧拎著一個鳥籠,逗鳥給大家看。
「說,皇上萬歲娘娘千歲。」
鸚鵡喳喳:「皇上萬歲娘娘千歲。」
「真乖。」楚安寧戳戳鸚鵡:「再給父皇背首詩,背的好就賞你好吃的,背的不好就拔你毛。」
鸚鵡嚇的撲棱著翅膀:「不拔不拔。一個兩個三四個,個個觀鳥苦背詩,元宵佳節不思樂,都怪太女太多事。」
這詩聽得大家直樂,不過屋內妃子們都沒聽出詩的出處。
九皇子自己卻聽出來了:「這不是我的詩麼?」又笑說:「八姐你真行,竟然讓鳥說自己。」
「對呀小九,就是你的,改了一下。」楚安寧笑問:「我的鸚鵡如何?」
皇上贊道:「馴養的挺好,這麼長的詩竟然也能背出來。」
皇后、陸修容看到那隻鸚鵡心內都咯噔一下,尤其皇后,寧兒不是說這隻鸚鵡有問題麼,為何還把它帶出來表演?
「父皇,我這鸚鵡還不算厲害,貴妃娘娘的那隻松鴉才叫棒。我長這麼大隻聽過鸚鵡和八哥可以學人說話,沒想到松鴉也可以。我聽說貴妃娘娘的那隻松鴨不僅會背詩,還可以背繞口令。貴妃娘娘,您能讓我瞧瞧那隻松鴉麼?」
皇上心中一動,事來了?還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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