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魏姌難產

  第308章 魏姌難產

  看著戚陽煦在桌子後面寫字,戚樓時和宿政寧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聽聞花似錦死了,罪名是搜出毒藥意圖謀害宸帝,然後畏罪自盡。」宿政寧負手,有些漫不經心的開口,「不過朕聽說宸帝攜妻昨晚去過一趟。」

  戚樓時把玩了一圈佛珠,「和你說實話也沒什麼,她見不得后妃們,往後幾日還會繼續死人。」

  「你就這麼寵著?」宿政寧奇怪的看了一眼戚樓時,所謂帝王,他可從未見過誰空置後宮獨寵一人,除了眼前這位暴君。

  「不然呢?」戚樓時聳了聳肩膀,看著宿政寧不解的樣子,開口道:「如果你真遇上一個,你會明白的。」

  宿政寧看著戚樓時的模樣,「容朕冒昧一下,辰儀皇后除卻本事較好,容貌斷然不是最好,性子也不溫順,宸帝為何會……像是鬼迷心竅一般。」

  戚樓時把玩著佛珠,慢悠悠的開口道:「當你對一個人好奇的時候,就是動心的開始。」

  宿政寧擰著眉依舊不解,「說實話,辰儀皇后囂張跋扈,心狠手辣,甚至是恃寵而驕,再朕看來宸帝就算要喜歡也要喜歡一個賢良淑德的,不是嗎?」

  「你所言不差,只是這所謂的賢良淑德都是裝的好不好而已。」戚樓時並未粉飾太平而是直言,「你們覺得她心狠手辣壞的不行,不過也好,她的好孤知道就行了。」

  所謂賢良淑德,不過是裝模作樣裝出來的,這世上哪有什麼真真正正的好人,不過是掩飾的好不好而已。

  宿政寧嘴角微微一抽,看著戚樓時那樣子只覺得他沒救了。

  不過他說的也不錯,所謂賢良淑德不都是裝的嗎?

  「真的,有些時候朕都不知道是你瘋了還是朕瘋了,不求三千佳麗,明知她壞還這麼寵,你就不怕她有一天野心膨脹看上你的龍椅嗎?」

  宿政寧直搖頭,戚樓時就是活的太無趣了,體會不到後宮三千的快樂,悲哀。

  戚樓時看了一眼宿政寧,淡聲開口道:「順央帝活得隨心,孤活得自律,誰都沒瘋,國政上目的一致,只不過生活南轅北轍而已。」

  戚樓時頓了頓,望了一眼鳳辰宮的方向,「她要,給就是了。」他和虞青蘇,不論是誰坐龍椅,都一樣。

  宿政寧翻了一個白眼,無語了半晌才道:「朕期待著五年之後再來,你們夫婦二人也是如此。」

  所謂恩愛,想來只是一時的,若是時間久了,他不相信這兩人還會像現在這樣。

  「到時候孤掃榻相迎。」戚樓時淡聲開口。

  兩人在御花園分開,宿政寧看著滿原子的話,不可思議的站了一會兒,準備去找大祭司。

  宮外,茶樓里。

  亓景坐在一邊看著懷疑人生的宿政寧,端起茶水喝一口。

  「我覺得戚樓時是瘋了,為了虞青蘇殺后妃,甚至連帝位都能給她。」宿政寧喝一口茶,「何為妖后,我算是見識過了。」

  「這不是很正常嗎?」亓景淡淡開口,看著宿政寧這幅樣子,「我說過,只要是虞青蘇刻意要一個男人的心,誰都逃不過。」

  宿政寧目光澀澀想看著亓景,見過戚樓時之後,他相信大祭司說的是真話了,且沒有一絲誇大。

  「若是鬼先生呢?鬼谷的主人也逃不過?」宿政寧看著亓景,沉聲開口。

  亓景搖搖頭,「不知道,或許是吧。」

  鬼谷不收女弟子,鬼先生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鬼先生和虞青蘇應該是沒有所謂的交集的。

  「其實我真不明白,虞青蘇到底有什麼魅力,宸帝所謂暴君,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變得如此……,到也說不上荒廢了朝政,但是帝王有了軟肋,這無疑是自尋死路。」

  宿政寧喝了一口茶,望著下面的熱鬧,想起他們一路來時所見,「大席到時真不錯,道路修的多,也修的很好。」

  亓景閉眸回憶了一下,眼裡滿是淡漠,「你永遠都了解不完她究竟有什麼不會的,那種神秘,是致命的吸引力。」

  看著宿政寧一臉不屑,亓景慢悠悠開口,「辰儀皇后從來不是宸帝的軟肋,她有自保能力。」

  宿政寧沉默片刻,擺手,「若是他們兩個能走到頭的話,我就相信所謂愛情。」

  亓景緘默。

  所謂好奇這兩人的感情,宿政寧也沒有好奇出個什麼來,大概就是他和戚樓時南轅北轍吧。

  在皇城玩了幾天之後,宿政寧和亓景就走了,南境的事情還等著他們呢。

  戚婉婉知道宿政寧離開之後,沉默了片刻,看著懷裡的孩子,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只不過眼裡目光多少有些黯然。

  虞青蘇的孕吐愈發嚴重,戚樓時看著她那麼遭罪,對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喜歡不起來,心情也很差,捨不得對著虞青蘇生氣,那麼就只能對那些臣子了。

  早朝上,朝臣依舊很受罪。

  本作品由整理上傳~~

  又一日早朝之後,方鐮才從宮裡出來,府上的婢子就急急忙忙衝上來說魏姌要生了。

  方鐮隨著婢子回到府上,走到魏姌的院子裡,就看到了忙進忙出的婢子們。

  方鐮負手現在一邊,神色晦澀不明。

  算算日子,差不多也是盛產的日子了,府上也準備好了,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皇后娘娘駕到!」隨著婢子的一聲高喝,方鐮的眼皮子跳了跳,心裡有些不安的預感。

  看著一身高腰紅色衣裙緩步走進來的虞青蘇,方鐮抬手一揖,「臣參見娘娘,娘娘金安。」

  虞青蘇擺手,素芮搬來一張凳子放在一邊,看著方鐮,溫聲開口,「丞相不必擔憂,孩子會沒事的。」

  「……」那就是說母親會有事?

  看著方鐮似乎要說什麼,虞青蘇擺手遣退了宮娥只留著素芮在跟前。

  「你……」方鐮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魏姌早就耗盡了他的感情,魏姌死活如今對他來說真沒有多大的感覺。

  「你不妨去問問師父,魏姌究竟如何得罪他了。」虞青蘇淡聲,看著方鐮深暗的目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第一次見面我就會整死她。」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覺,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她以為她是誰呢,可笑至極。

  方鐮扯著嘴角笑了笑,看著虞青蘇無所謂的樣子,輕聲開口道:「師姐,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和魏姌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是你,你說師父會為了誰。」

  虞青蘇嘴角微微一抽,「反正總不能是為了本宮。」

  方鐮看著她半晌,無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