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巨大的隕石竟然被一劈為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剛剛好好避開公主的馬車,從兩側滾落。
眾人也看清此人了,是許世寧!史上最年輕的將軍!
卜夫子的嘴唇打顫,眼看著任務快要完成,竟然殺出一個程咬金,再回頭看一眼自家少主。只見他俊顏暗沉,鳳眸涼涼的落在許世寧身上。
雲長寧驚魂未定,臉色慘白,幾乎是從馬車裡滾下來。哆嗦著膝蓋掃了一眼那兩塊被劈開的隕石。
「這,這,這是……」她不可思議地一怔,再看向許世寧時,眼眸里閃過一道感激。
許世寧抱拳,單膝跪下,當著眾人的面兒說道:「臣今日捨命救公主一命,還請公主能放過臣的父母。」
沒錯,雲長寧雖然主動退婚,但沒有放過他的父母。隨便給他父親定了一個罪名就發配蠻荒之地。還假意從寬處理,將他們關押在偏僻莊子,不許他人看望。
他原本是想以命換命,沒想到救了長寧。
眾人心裡也和明鏡似的,都知道雲長寧驕縱無理,沒料到竟會如此!
雲長寧的臉通紅,面對眾咄咄逼人的目光,她挺著後背反問:「許世寧,本公主何時刁難你父母了?」
許世寧不起身,但目光灼灼,如同利劍,要刺穿眼前女子的虛偽。
雲長寧心裡還是喜歡他的,曾經那麼不顧身份地想要嫁給這個男人就能證明一切。其實只要許世寧肯再求婚一次,她還是願意嫁。
可他沒有一點動靜,所以為難他父母有什麼錯?
正在兩人僵持之際,就聽有人來回稟:「院首!那邊也掉了一塊隕石,巨大無比,上面還刻著幾行字。」
「什麼?隕石刻著字?」
這些學子們來興致了,火燒火燎地就準備去看。雲長寧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也藉機跟著這些學子一起過去。只留下許世寧。
許世寧皺眉,看著雲長寧離開的背影,心下突然出現一個念頭:也許是他錯了,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會感恩。即便他用命去換父母也沒有用。
他唯有變強,強大到國家離不開他,強大到掌握一定的兵權,如此這般才能真正保護好父母。
另一邊,眾學子已經到達巨大隕石掉落的地點。這隕石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大,漆黑無比,表面還散發著滾滾熱浪。
不過仔細看,上面的確刻著兩行字。
「雲集貪狼現,雲散紫薇出。」
眾人反覆念上幾遍。
貪狼?紫薇?
貪狼星若出現,國家必出大災,因為幾百年前曾記載過一次,那一年接二連三地出現瘟疫,水災,旱災,地震,死的百姓有數百萬之多?
這段歷史如同噩夢一樣刻入百姓們的記憶中,所以此時這些學子們的臉色頓時大變。
再看紫薇星,這是聖人降世之象。難道聖人會拯救他們?
不過這雲字又是何意呢?
該不會是雲氏王朝吧?
這想法一出,眾人的臉色又由青變成黑,若是這樣理解,那這兩行的意思是,只要雲氏江山還在,必定國破人亡。唯有聖人出現推翻王朝,才能拯救百姓。
「這,這,這……」
他們明白意思後,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
景慕霆的鳳目幽深,薄唇淺淺勾起一抹不可見的弧度,可下一刻又是正聲對眾人提醒:「今日發生的,看到的,都不可對外說。」
眾學子立即領命:「是!院首!」
翌日清晨,蘇婉尋在景慕霆的房間醒來,他側躺在她的身邊,鳳眸緊閉,墨發披散,似有似無地刮過她的臉頰,涼涼的,很舒服。
可她回想昨日發生的事,不禁皺眉,昨日一定死傷無數吧?
景慕霆睡得很淺,所以很快就感應到她醒了。
「睡好了?」他溫柔地問,指腹輕輕划過她的眉眼,帶著依依不捨。
「嗯。」蘇婉尋點點頭,然後蹙眉不安地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大家都安然無恙。倒是你,突然睡著了……」景慕霆的指頭輕輕繞著她髮絲打轉,鳳眸很平靜。仿佛貪戀著這一刻,並不想起身。
「是我睡著的嗎?是你點了我的穴道!」她羞憤地想要起身反駁。
「我怎麼不記得了?」景慕霆溫柔地看著她,淺淺一笑,道:「尋兒示範一下。」
蘇婉尋仔細回想他昨日的動作,纖長的睫羽眨了眨,突然伸出手掌在他的頸部拍過去。
心裡卻暗想,這裡真有穴道不成?
景慕霆坐著不動,等她的手快要觸碰到的時候突然握住,隨後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眯了眯眸,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你真的捨得?」
他的呼吸有些重,眸底的顏色卻越來越深,良久後竟道:「尋兒,二哥哥送你一片江山,要不要?」
尋兒很聰明,上一回去封雪崖山頂發生的事,她一定知道和他有關。所以他害怕尋兒會反對,甚至排斥。
雖然這種事對誰都不能說,可尋兒是例外,他不需對她隱瞞,也不會對她隱瞞。
蘇婉尋一愣,她沒有料到景慕霆會對她說這種話!原本只是懷疑,現在更是肯定,這一世的他已經開始在密謀復辟。
「你對我這麼信任?」她震驚地居然忘記將他推開。
景慕霆低頭看著她,正聲回:「我不想騙你,也不會對你有任何隱瞞。」他只想讓她知道,他對她的愛是純粹的,不帶一點雜質。
彼此的氣息幾乎交融在一塊,他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清香,黑眸已覆上一層情慾。而蘇婉尋的心卻加快跳動,不知是不是因為害怕?
「你若想要江山,去做便是。可若只是為了送給我,大可不必。」
蘇婉尋的小手因為緊張而緊拽著被褥,還是鼓足勇氣說:「我只希望二哥哥若在以後坐上皇位,要做個仁君。」
「仁君?」景慕霆吸氣,像是沒聽過這個詞兒似的。
「若二哥哥會做仁君。尋兒一定會盡所有的能力幫你。當然……」她笑了笑,笑容有些無奈:「我只是女兒身,也幫不了你什麼。」
順遂兩個字,不正是要幫他完成心愿嗎?
景慕霆還在沉思「仁君」這個詞,所以眉頭沒有鬆開。
「咚咚咚!」
侍者在敲門:「院首,馬車準備好了。」
「嗯。」他淡淡一應,隨後便翻身下床,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領子,很快就衣冠楚楚。
倒是蘇婉尋,這才發現自己只穿著一件薄薄的雲紗裡衣,根本不是原本穿的那件,顯然被景慕霆換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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