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還是那些白骨,還有一些和雲氏餘孽的通信。記住本站域名這些信上的字跡和印章正是這些被定罪的掌門。
「還有什麼話可說?」
四象公子冷哼,長袖一揮,對著眾人道:「既然如此,那這叛國之罪就定了!今日我就替武林,為陛下除害!」
只要定了罪,殺戮才開始。除了這些人死之外,他們的幾千門下一個都別想活。
「等等!」
蘇婉尋突然上前,面對著台上義正言辭,卻滿臉兇狠的四象公子道:「證據?這些也算是證據?」
「你是……」
四象公子眯眸看向眼前這少女,冷聲問:「你又是誰?掌門是誰?」
「無門無派,只想證明這些人的清白而已。」
蘇婉尋輕輕掃向這些白骨,正聲對眾人道:「當年被殺的前朝雲氏直系罪人共有八人,其中年齡最大為七十三歲,最小年齡只有八歲。他們害怕受酷刑。所以在監獄中早就服毒自盡,最後才被扒皮拆骨,在骨頭刻上永不超生的銘文。」
這些事,她也是最近調查才知道。
四象公子沉默,但拳頭已緊握,心裡下了決定,若是這不識好歹的丫頭亂說什麼,直接殺了!
他可是得到了陛下的允許!
「再看這些骨頭,根本無中毒之像!所以就是偽造!」
蘇婉尋的清眸黑白分明,不畏不懼。
「胡言亂語!將她帶出去!」
四象公子的面色鐵青,激動地命令身後門徒:「還不快去?」
「誰敢?」
許世寧和星移上前拔刀,冷眸死死掃向上前的十幾個門徒。
「隨意弄來一點骨頭,就想要藉此殺幾千人?人命就是草芥嗎?」
蘇婉尋的眸光如同一面最明亮的鏡子,將這裡人的醜陋和不公全部反照出去。
「看看,這是什麼!」她高舉一本厚厚的冊子,在打開後大聲宣讀起來。
「玉忠門,在三年前的洪災共捐助一千兩白銀,鴻蒙軒宮捐助七百兩白銀,還派了三百門徒,靈霄盟,共派門徒五百……」
她將這些日子查出來的事全部記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聽了這些,在場所有人的視線全部看向四象公子,閃動狐疑。
「夠了!功不能抵過!謀逆就是謀逆!」
四象公子已急不可耐,對著跪著的「罪人」說道:「畫押,快點畫押!」
「還有國法嗎?難道武林人士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可以隨便被處置?」
蘇婉尋的水眸早已褪去平日裡的柔弱,只有灼亮的光芒。
「你!」
四象公子一時語塞,卻不知如何回答。不能將陛下說出來,自己是他手中的刀。
「嘖嘖!姑娘的這些捐助證據是哪來的?」
甜美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
蘇婉尋的後背發涼,轉身看去,就見風祭已站在他們身後。
她的笑容柔媚,性感的紅唇微勾,笑著道:「這些不過是許將軍偽造的證據,可有真正憑證他們募捐過?還有,你說當年八人是服毒自盡,你又有什麼證據?」
風祭一個接一個問題反問,那雙勾人的媚眼微挑,對著眾人說道:「倒是你!花錢買通銘文師,要他們做假證,說這些骨頭上的銘文是他們後來刻上去的。」
言畢,她就帶上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
蘇婉尋認識她,的確是她想要找的人。原來被風祭先一步找到!
「風祭!!」
蘇婉尋又怒又痛,憤怒她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痛的是,自己的夫君真的隱瞞了自己所有真相,而和另一個女人站成一線。
太可笑了!
風祭已走到四象公子身邊,輕聲說道:「四象公子,陛下說過,今日的事情若是辦不成功,你就廢了!這些閒雜人等,怎麼還不殺?」
早就知道蘇婉尋的身份,好在景慕霆今日和母親去談判,所以不會來這裡。
四象公子一怔,急忙下令:「快!拿下!」
「刷刷刷!」
幾白個四象門徒很快就將蘇婉尋,星移,許世寧包圍。
「殺!」
一時間,刀光劍影,宛若人間地獄。
風祭趁著這時候走到這些跪著的門主和許世箏面前,用內力傳音,對他們說道:「畫押吧,只要畫押,我就會求陛下放過你們的門徒。」
這話落下,他們猶豫了,雖然沒做過!但自己的死算得了什麼?
蘇婉尋發現了這一幕,即便周圍是層層廝殺,還對著刑場的方向狂喊:「不要畫押!千萬不要!若是承認,那真的沒救了!」
風祭篤定景慕霆不會過來,她索性拔劍而已,衝進來一起殺。
殺了這賤人!
可就在她要衝進去的那一刻,一道強大到讓人恐懼的颶風颳來。
這些廝殺的門步步後退,有的直接斃命,內力強的吐血倒地。
眾人望去,只見不遠處出現一個坐輪椅的男子,一襲白衣俊美絕倫,不似人間凡人。
可他的眸光冰冷蝕骨,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
「陛下……」
四象公子匆匆從台上幾乎是連滾帶爬得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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