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哥!」蘇婉尋還是喚住他的背影,低聲道:「對不起。記住本站域名」
許世寧的腳步停頓,但沒有回頭,但似乎還是哽咽了一下,沙啞地說:「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只是擔心你將來會受傷。」
蘇婉尋沒有直面她的回答,而是說道:「我和他是夫妻。」
說完,她就開始熬藥。
可是剛要取出血帝,突然胸口一陣噁心,甚至頭暈目眩。
蘇婉尋坐到床榻,在深吸了幾口氣後便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些不舒服。」
她微微垂眸,心底卻划過一道擔心。
該不會又有了吧?
這和她頭一次懷孕的時候症狀一模一樣。
而且月信也推遲了幾天,只是慕霆不是一直喝藥嗎?
帶著不安和焦急,她給自己搭了脈。
片刻後,蘇婉尋又吸了一口氣,一時間紅了小臉。
真的又有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
血帝的毒會不會影響到孩子?
不管怎麼樣,還是等慕霆回來再重新熬藥吧。
另一邊,景慕霆和風祭出了門後。
風祭說道:「我已經和母親解釋過了,可母親卻說,死的並非是真的姐姐,」
她實話實說。
「嗯。」景慕霆點了點頭,看不清情緒。
風祭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道:「陛下,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皇后和許將軍……」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沒想到景慕霆深邃的鳳眸仿佛燃燒著一團冰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陰冷地道:「多嘴!」
風祭沒想到他會動手,頓覺渾身冰涼,卻無力掙脫。
他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的力量似乎比以前更強大,周圍的草木已經無風自動。
風祭吐出一口淤血,眼瞳都要渙散。
景慕霆這才緩緩鬆手,眼神暗沉,半眯起眼眸,壓低聲音再次警告:「記著,沒有下一回。再犯,朕要你屍骨成灰。」
風祭不再開口,但內心卻確定,景慕霆真的已經徹底入念。
即便再掙扎也是無用的。
風祭抬手摸了摸咽喉,語氣低黯:「我只希望一切以景氏榮耀為主。」
景慕霆不以為然,瞥了一眼她後說道:「你還是想想如何去找她的親生女兒吧。」
「血液有毒,後頸有痣,今年應該二十歲……」
風祭回憶著特徵,凝眉想了很久,突然又想到了一點:「我母親還說,她出生的時候體質虛弱,差點沒活下來。她便給她服下一顆丹藥,丹藥有副作用,會在手臂內側留下幾顆硃砂痣。」
她皺眉,無奈地嘆息:「這麼隱私的地方,我們如何去找?」
「這些都可以偽造,唯有血液有毒……」
景慕霆思索了一會兒,說道:「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一定能培育出一個。」
說完,他就朝著屋內走去。
景慕霆見她正躺在床榻,笑著走過去:「怎麼了?又吃醋了?」
「沒有。」
她稍稍蹙眉,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有隱隱的擔心。
擔心慕霆會懷疑自己。
畢竟他每次都會喝藥。
景慕霆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將她散亂的髮絲輕柔地撫於耳後:「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來熬藥。」
蘇婉尋清冽的眸閃了閃,輕聲說道:「我,我好像又生病了……」
「那我馬上命人找大夫!」
景慕霆急著起身,準備快步出去。
正當他要跨出去的時候,就聽蘇婉尋突然喚住他的腳步。
「慕霆,你,你不要去喚了!」
景慕霆轉身,眸中的擔憂尚未褪去:「別鬧!身體最要緊!」
她羞紅著小臉,抿了抿紅唇,又微微垂首,輕聲道:「我,我又有了……」
方才把了脈,的確是喜脈。
也怪自己大意,認定不會懷。
景慕霆一怔,深邃的黑眸微凝:「你說什麼?」
「我又有了,才一個月……」
她輕聲重複,雖然覺得這很荒唐,明明有做措施。但既然這個孩子來了,她還是想要留下。
甚至是高興的。
上一回懷著孩子,他們夫妻相隔,孩子也承受了父母分離的痛苦。這一次,她不想再讓這個孩子承受這種痛苦。
景慕霆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似的,眼底閃過太多情緒,從驚訝到喜悅可最後又漸漸冷靜下來。
孩子?
每次和尋兒的歡愛,他都會先喝湯藥,不漏下一頓。
若是算時間,剛好是尋兒和許世寧失蹤的那段日子。
可尋兒怎麼可能那麼做?
她不可能真的背叛自己!
尋兒愛他!為了他自取心頭血,為了他隱忍了四年多!又怎會背叛?
同樣,雖然自己對權利的渴望越來越重,對尋兒的愛欲和控制欲也越來越濃。
可從來沒有真正懷疑過她會和許世寧做那種事!
「慕霆?」
蘇婉尋發現了他的眼神,方才的喜悅漸漸黯淡下來,顫聲問:「你要懷疑?」
「沒有!我高興還來不及!」
景慕霆快步上前將她緊緊摟在懷裡,眼底只有喜悅,在她耳邊低啞地道:「回去之後好好養著,我要把上一回的虧欠全部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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