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根據師父給我藥方調製的藥丸,能強身健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將瓷瓶塞到柳氏的手裡,又細心叮囑:「因為藥效很強,一個月吃一次就可以。」
這些藥丸都是秘方,說是強身健體,其實更可以年延益壽。
藥材更是師父前些日子從兇險的地方採下來的,給了她藥方是要她調製好了以後自己吃。
「這裡還有一瓶,等什麼時候見到我爹,替我轉給他。」
蘇婉尋又取出一瓶交到她手中。
柳氏拿著兩瓶藥,總覺得怪怪的,但見尋兒面色平靜,並沒有不妥。
「你,自己交給他。為什麼要娘來轉交?」她不解。
蘇婉尋抿了抿唇,回道:「父親對您還有氣,雖然你們現在已經分開。但總要見面的,我不想看到你們相見如仇人。」
「原來是這樣。」
柳氏瞬間瞭然,隨即點頭:「好,那我就借花獻佛了。等娘身體好全了。親自去蘇府送。」
「嗯!謝謝娘!」
蘇婉尋挽住她的手臂,親昵地就如同對親生母親。
兩人氣氛極為融洽,柳氏在談笑間,竟然覺得身體都要好全了。
這一陪伴就是一個下午,到了快要傍晚的時候她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換上白芨的衣服去了安清書的小院子。
雲天墨果然已經在等候,他將準備好的包裹扔給她,笑著道:「隨我去天鳳,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回來了。」
「好!」蘇婉尋一口就答應。
「放心,他的母親很快就能痊癒,我說到做到。」
雲天墨的指尖輕輕滑過她白皙的小臉,紅唇勾起一抹的絕色的邪笑:「你準備怎麼打掉這孩子?需要我來動手嗎?」
她用力拍開他的手,淡淡回:「我會熬製落胎藥,當著你的面喝下去。」
「嗯。」
雲天墨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態度,反而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雙眸再次落到她小腹的時候,眼神里的恨和厭惡已經隱藏不住,但笑容卻不減。
「真好,能看著景氏的血脈化成一灘血水,這可比殺他更有意思……」
他的聲音很柔,但不女氣,就像是細沙,輕輕滑過耳畔。
「不過,若是讓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血脈化成一灘血水,會不會更有意思?」
他的眉梢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點子。
蘇婉尋的眉心緊蹙,冷聲道:「這可不在我們說的條件內。」
「嗯,的確有些殘忍。可你不是恨他嗎?這樣的報復會不會更刺激點兒?」
雲天墨眨了眨妖冶的紫眸。
蘇婉尋微眯著清眸反問:「我父親還有整個蘇家還在京城!你是要他誅我九族嗎?」
「也是,那我們走吧。」他顯得有些失望,隨後握住她的手,直接跨出安清書的院子。
當他們走出院子的時候,許多侍衛都圍過來,將他們快速圍剿。
這是王府!
侍衛也是皇家分管,當他們看清雲天墨的容顏時,大吃一驚:「是,是前太子!」
雲天墨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掌心對著他們一探。
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黑色波紋瀰漫在空氣中,詭異可怕,在下一剎那間翻滾著對這些侍衛攻擊過去。
他們在被這些詭異音波衝擊到的一瞬間,臉部五官扭曲,四肢肌肉萎縮。
最後化成一具具可怕乾枯屍體。
不,準確地來說,他們並沒有死,而是在地上扭動著痛苦的身軀,哀嚎。
生不如死!
如同正在遭受地獄火海的惡鬼。
「這就是背叛雲氏的下場。」雲天墨淡淡說道。
整整幾百人啊!
這一刻,蘇婉尋已經確定身邊的雲天墨早已不是當初在學院裡認識的少年。
只是不知道,他本性如此,還是因為練了邪術。
「啊!」一聲慘叫引起雲天墨的注意。
他停下腳步,緩緩轉身,深邃妖冶的雙眸落在某個角落。
「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柳如萱抱著腦袋,身體劇烈顫抖。
她的身邊站著柳氏,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婉尋,嘴巴張了張,竟說不出一個字。
「你不能動她!」
蘇婉尋的眸光冷清,緊緊地盯著身邊的男人。
雲天墨很無辜地聳聳肩,無奈地嘆息:「我可沒有說要動她,只是這些人白死了,他母親還是會告訴他真相……」
蘇婉尋深吸一口氣,道:「走,上馬車。」
正在此時,景慕霆的馬車剛好朝著王府的方向駛來。
「快!他來了,走!」
她急聲提醒。
兩人快速坐上馬車。
蘇婉尋痛苦地閉上雙眸,輕聲低喃:「不要回頭,千萬不要回頭……」
她是在對他說,也是在對自己說……
手掌早已握成了拳頭,指尖如針般地刺入掌心,可她一點都不覺得疼。
馬兒嘶鳴,朝著景慕霆馬車的另一個方向離開。
而另一邊,當景慕霆得知雲天墨的母后被人劫走的消息後就知道王府里有內鬼。
不顧一切地匆匆趕來,沒想到剛進王府就看到一片修羅地獄場。
幾百個皇家侍衛如同乾屍一樣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生不如死。
「尋兒!」
他幾乎用飛奔的速度跑去寢殿,桌上只留下一封信。
他顫抖著手去打開,是尋兒秀麗的字跡,上面清楚地寫著:慕霆,我隨師父去學醫三年。你放心,我會好好帶大我們的孩子。
只是短短的隻字片語。
難道這幾個字就是她要對他的解釋和告別?
一時間,景慕霆感覺脈搏都停止跳動,心臟被毒蛇無情地撕扯啃噬。
他將信死死攥在掌心,不顧這王府的一片混亂,快步走向黑馬,準備去追。
「表哥!是雲天墨傷的!是他,就是他!」
柳如萱從暗處出來,渾身都是血,整個人還在顫抖:「表嫂和他在一起!她是心甘情願跟他一起走的!我若撒謊,天誅地滅!」
「你說什麼?」
景慕霆的鳳眸陰沉中帶著瘋狂。
未等她回答,就如同當日殺老皇帝時一樣,手掌凝聚強大的力量對著她猛揮袖。
柳如萱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呼救聲,當即噴出一口鮮血,雙腿腿骨「咔噠」斷裂。
可景慕霆的怒火沒消,繼續想要出手。
「景慕霆!你住手!」
柳氏衝過來阻止,眼露憤怒:「她罪不至死!」
景慕霆見母親擋在前面,又念她大病未愈,只能收回弒殺之氣。
可鳳眸中的瘋狂怒意絲毫不減,死死地盯著地上哀嚎痛苦的女人,薄唇涼涼地吐出幾個字:「若你撒謊,朕要你灰飛煙滅。」
柳如萱害怕極了,只能緊緊拽著柳氏。
景慕霆不再理會,騎上快馬朝著王府大門飛奔而去。
柳氏見柳如萱的腿骨已斷,恨其不爭地怒罵:「你活該!方才是怎麼答應我的?嗯?你將實情說出來,你會害死慕霆的!他會發瘋!」
她看著消失在眼前的黑馬,心漸漸往下沉。
前方馬車裡,蘇婉尋一直提著心看著窗外,掌心早已被扣出血絲。
「你怕他會追上來?」雲天墨笑著問。
他的手臂撐著車窗,眸波瀲灩,紅唇一勾,幾分魅惑:「其實我更想看看他痛苦的模樣,這樣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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