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尋說這些話的時候已經淚流滿面。Google搜索
一些可怕的記憶瘋狂地湧上她的腦海。
她只感覺渾身冰冷,冷得直打哆嗦。
呵,前世的她真的把命給他了……
她的這番話讓景慕霆冷吸一口氣。
在黑暗中,他似乎感覺這是前世尋兒對他的質問,眼前再次浮現她冰冷的身軀和緊閉的眼睛。
「你說什麼?忠貞?」他沙啞地問,一步步靠近她。
蘇婉尋這才回過神,心裡苦笑,這輩子都還沒嫁給他,說什麼忠貞?
「蘇慕霆,我不想與你再吵,我把藥就放在門口,你若想好受點就喝了。若非要自己折磨,就隨便!」
她「狠」下心!
可正準備走出門。手腕卻再次被握住,景慕霆的聲音顫抖沙啞得厲害:「你方才說什麼?」
「我方才說什麼,你沒聽見嗎?我不想再重複!」
她用力甩開這個男人的手,可心裡卻很慌亂。
方才那番話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現在的景慕霆並沒有傷害自己,而她卻總是將怨恨強加在他的身上其實這樣並不公平。
雖然是一個人,但這一世的他也許對自己是真心的。
「尋兒?」景慕霆緊緊握著,就是不送開,心口卻炙痛難忍。
方才那一瞬間,他真的看到了前世的尋兒,真的看到了!
「你既然已經寫下婚書,這兩個字有錯嗎?」蘇婉尋反問,解釋了「忠貞」兩個字。
她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更不想讓他知道他們前世的結局。
那樣對他不公平,而自己也會越來越忘不了過去的傷痛。
景慕霆依舊不鬆手,但呼吸好像漸漸恢復了些。
「我先走了!」她乘機掙脫,快速出門。
等回到房間的時候小臉已煞白,平靜了許久都沒有恢復。
一直試圖將自己從噩夢中徹底拉出來,可是做不到。
這噩夢似乎永遠都在,一觸碰就會痛得渾身顫抖。
但她也沒有一直沉浸在痛苦中,今日,她就要調製出可以解毒的藥,明日解了公主毒。
翌日,蘇婉尋又進了皇宮。
北凰帝早就已經等候,雖然他打心眼裡瞧不起漢人。
但見到蘇婉尋時,還是笑容相迎:「昨日她的病好多了,今日再試試,會不會就恢復了?」
言畢,直接合上大門。
北凰帝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也只能妥協。
而房內,蘇婉尋已經讓公主喝下湯藥,並且再次用九轉銀針替她逼。
同時還燃著清神的「返魂香」,三管齊下,北凰公主終於徹底甦醒。
「你終於醒了?」
「你是?」
北凰公主眯起藍色的瞳孔,保持警惕的同時下一刻突然對蘇婉尋發起攻擊。
蘇婉尋的咽喉被掐住,可她早有準備,冷冷地說道:「公主,我雖已替你解了毒。但同樣又給你下了毒。我可醫人,也可殺人。」
嗓音清澈溫和,但沒有一絲感情。前世師父也告訴過她,有時候殺惡人也是有必要的,心不能太軟。
「告訴我,如何解寒毒?」
北凰公主還是沒有鬆開手掌。
蘇婉尋的呼吸越來越弱,但唇角的笑容卻越盛:「你是怎麼瘋的,知道嗎?是被人下了毒,而且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在北凰,女子和男子是有一樣的皇位繼承權,所以誰給她下毒很快就知道了。
「是他?我兄長?」北凰公主凝眉。
許久,她鬆開手掌,淡淡道:「你救了我,我就不計較又給我下毒的事。但至於寒毒的解藥,你根本無法解!」
「無法解?」
一聽這答案,蘇婉尋幾乎要崩潰。
方才的鎮定統統不見,紅著眼睛問:「不可能!是你們制的毒,又怎會沒有?」
「需要數百個男人的陽氣才能養夠玄冰蟲的數量,而數萬玄冰蟲只能提煉一滴毒液,你說寒毒能不能解?」
北凰公主看著她焦急的眼神,嘆道:「看來你要救的人,應該是我父皇最忌憚的人了。你還是給他找個好棺材,埋了吧。」
「不可能,我師父說過,既有毒,就一定有相對的解藥,你騙我!」
蘇婉尋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一把揪住她的領子,嗓音發顫。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