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尋不吭聲,等他走遠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才拉過齊非樂的手準備跟著一起去。
可齊非樂居然站著不動,跺了跺腳說道:「我的天,你就別去了!到時候你二哥哥不捨得責罰你,反而來責罰我。那該怎麼辦?」
「那你留在這兒,我去!」蘇婉尋還是很堅持。
齊非樂拍拍額頭,只能跟著她一起過去。
到了宿院,共有五間,景慕霆正和幾個大夫在第三間給學子們查看病情。
蘇婉尋就偷偷進了第一間,裡面有三個學子。
他們已經暈厥過去,蘇婉尋先翻開他們眼皮。
眼睛充血,再翻起袖子,肌膚出疹。
她又取出銀針,按照書中記載的玉龍經先替他們扎針,最後再用艾火加溫。
沒過多久,其中一個學子突然噴出一口瘀血。
這讓她措手不及,幸虧她戴了捂住了口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即便如此,手背還是沾染到了鮮血。
她立即取水將手背洗乾淨。
「尋兒,沒事吧?」齊非樂只能在旁邊干著急。
蘇婉尋的小臉凝重,輕聲自言:「他們的症狀有點像古書中記載的風陽症,可通過食物和水來傳染。並非慕霆所說的普通流感。」
也就是說,又有人故意將風陽病毒通過食物和水傳染給學子們的。,
齊非樂不懂醫,但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著問:「那該怎麼辦?」
「蘇婉尋!」
門口傳來憤怒的聲音。
「二哥哥……」蘇婉尋立即轉身,低著頭輕喚。
景慕霆又氣又急,看著她濕潤的手背和地上的血跡,當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的胸口宛若火燒一樣即憤怒又心疼。
「自不量力!不把自己的生死當回事?」
他走到她面前,骨節分明的手掌突然輕握她的下頜。
面對他的極度的憤怒,她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從來不信我!只是把我當成廢物!」
「廢物?」
景慕霆皺眉,他沒想到尋兒會說出這個詞彙。
心像被針扎了一下。
「怎麼不是廢物?」她突然苦笑一聲,水眸泛起水霧。
前世,他將她鎖了起來,那四年裡,其實國家也發生了很多大事。她每次聽到都很著急,想幫他。
可他卻只是將她當成洩慾工具。
「尋兒,你不是廢物。」
景慕霆的心揪成一團,緩了方才的語氣,額頭與她相抵。
「我擔心你,我在意你……」
他低聲說著,下一刻竟突然吻住她的唇,瘋狂地汲取。
若是尋兒被傳染了,那他就和她一起受著。
蘇婉尋根本沒有料到他會吻過來,下一刻就奮力地要推開。可景慕霆哪裡肯放過?
「天!」
齊非樂嚇得捂住眼睛,隨後立即轉過身子,不斷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一吻作罷,景慕霆再次和她額頭相抵,嘆道:「尋兒,我去命人找醫聖了,你回寢室別出來。」
蘇婉尋搖了搖頭,急聲說道:「其實我知道風陽病的藥方,只是缺了幾味。可以去京城最大的藥閣買!」
景慕霆沉凝了一會兒,答應:「好,那你先將藥方開出來。」
半個時辰後,他就將藥方交給學院侍者,命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去取藥。
景慕霆又命蘇婉尋回寢室,他自己留在這裡隔離。
可蘇婉尋就是不離開!
無奈,他也只能答應,但兩人必須同住一室。
房間就在被隔離的院子內,當然,也給齊非樂安排了房間。
只是沒想到雲天墨也闖了進來。
「咳!」蘇婉尋輕咳,虛虛地開口:「不如,你和雲天墨住。我和非樂住一間。」
「對!雖然你們是兄妹,但畢竟男女有別,不方便。」雲天墨在一旁迎合。
齊非樂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閉嘴。
景慕霆根本沒有理會,拽著蘇婉尋的手就往屋子裡走。
「以後少和雲天墨來往。」
他邊燒水邊說,面色雖然平靜,但語氣已有些發沉。
「我和誰交朋友,都要管?」
蘇婉尋哼唧了一聲反駁。
可話音才落,他突然轉過身,深深地看著她,問道:「你沒發現他對你另有企圖嗎?」
蘇婉尋撇撇嘴,雲天墨雖然對她經常說一些不著調的話,但八成是玩笑。
而且自己的確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
「又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不要臉,只想著……」
她把接下來的話咽了下去,因為說出來就有些曖昧了。
「只想著什麼?」
景慕霆三兩步就靠近她,鳳眸灼灼,見她閃躲,便勾唇一笑:「我的確想要你,可從來沒有真正碰過。要不要我付諸於實際行動,也好對得起你方才說的不要臉。」
蘇婉尋心虛地咽了咽口水,也不再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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