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她怎麼還沒暈倒?
二皇子似乎是想到了一些趣事,紅色的眼眸亮了一些,眼神也沒那般陰鷙了。Google搜索
二皇子道:「本殿在京城中,遇到了一個有趣的姑娘,不知陛下有沒有聽說過。」
世間的人大都怕他,唯獨唐昭昭說他的頭髮和眼睛好看。
前一瞬還同他笑臉相迎,後一瞬便對他愛答不理。
二皇子從來沒有見過像唐昭昭這般有趣的人。
他本想在京城這幾日,多逗弄幾次唐昭昭。
對唐昭昭厭煩以後,他差不多就該回西涼了。
誰曾想,自從那日在街上見了一次唐昭昭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二皇子有一個毛病,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想要,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唐昭昭剛巧算在內。
皇帝懶沉沉地倚在龍榻上,好奇問道:「哪家姑娘,說來聽聽。」
「唐家,唐昭昭。」
皇帝睜大眼睛,從龍榻上坐了起來。
他剛想放聲笑出來,被喉嚨中的痰嗆了一下。
繼而猛烈咳嗽起來,胖臉通紅一片。
二皇子看著他咳出來的唾液,眼中划過一陣又一陣地嫌棄。
整個人都往後仰了又仰,生怕那骯髒的唾液濺到自己身上。
皇帝咳了好一陣,喝了一大口茶,才平緩下來。
他不敢再有大的動作,只道:「殿下眼光倒是不錯。」
二皇子輕笑一聲,沒說別的,只問道,「這樁生意,陛下答不答應?」
皇帝早就想踢飛淮策自己單幹了。
奈何他一直找不到機會對淮策下手。
他許久都沒見過淮策了,都快忘記淮策長什麼樣子了。
只記得他整日穿著白衣,長得還挺好看。
皇帝當初還想過,為什麼自己的太子不長淮策這個樣子。
皇帝也忘了淮策都是怎麼幫他穩住地位的。
他只記得淮策雖然幫他打理朝政,但從來沒有對他笑過。
都是他這個皇帝整日覥著一張臉對他笑。
二皇子的話,打開了皇帝的另一個思路。
對啊。
既然淮策窩在府中不出來,他可以對唐昭昭下手啊。
就跟蕭明璋一樣。
因為一個裴君音,連兵權都甘願交給他了。
淮策對唐昭昭的愛慕之情,一定比蕭明璋那個偽君子對裴君音的愛慕之情多。
皇帝笑容陰險,「殿下盛情邀請,朕自然要答應,只是不知,殿下想如何做這樁生意?」
想了想,皇帝又補充了一句,「不知殿下打探唐昭昭的時候,可曾聽說過我朝的國師?」
二殿下漫不經心道:「是至今抱恙在府,沒有露過面的國師麼?」
皇帝張了張嘴,剛準備說話的時候,二皇子又開口道:
「不過一個國師罷了,折在本殿手中的國師,沒有五個,也有十個了。」
他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手。
這雙手蒼白瘦長,薄薄的肌膚下,就是流動的血管。
沒有人知道,這雙看起來瘦弱無力的手,沾染過多少血。
他輕笑一聲,「再多一個,倒也無妨。」
「本殿只是沒想到,皇帝竟然對這位從未露過面的國師這般忌憚。」
皇帝皺了皺眉頭,他虎符在手,可以調動整個大炎王朝的軍隊。
他沒有必要懼怕淮策,他現在也不會懼怕淮策了。
皇帝又這樣告誡了自己一遍,才冷笑道:
「朕何時怕過一個國師,朕只不過是提醒殿下罷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想必殿下也知道,唐昭昭是國師心悅的姑娘。」
二皇子不以為意,他微微轉了下脖子,眸子中仿佛盛了一汪血,陰測測道:
「這樣,豈不是更有意思?」
***
二皇子調查淮策的時候,是跟著其他使團的人一起調查的。
畢竟淮策作為一國國師,全程沒有在他們使團面前露過面。
他們心生好奇,調查一下也無傷大雅。
自然,淮策也非等閒之輩。
二皇子他們查到的東西,都是淮策想讓他們看到的東西。
二皇子向來自傲,不論查到的東西是真是假,他都沒有將淮策放在眼中。
更沒關注過淮策。
因而,淮策手底下的人沒有刻意留意過二皇子。
直到二皇子開始頻頻入宮,淮策手底下的人這才開始將注意力放在前者身上。
塞在細小竹筒中的密函被悄無聲息地送出了皇宮。
……
「西涼國的二皇子?」
淮策展開手中的密函,淡聲開口。
他聽說過這位皇子,身世倒是悽慘坎坷。
不過這麼短的時間,從人下人爬到這個位置上來,也算有些手段。
初一道:「宮裡傳來消息,西涼國的二皇子這幾日入宮異常頻繁,且每一次同皇帝議事時,身邊都不會出現第三人。」
「皇帝這段時日疑心病甚重,我們的人不敢輕易露面,因而暫是未曾打探出二皇子同皇帝再商議些什麼。」
「目前只知曉,不是同沐陽公主有關。」
梁城距離京城有些遠,消息從京城傳到淮策手中,最快也要兩日。
淮策冷然道:「繼續打探。」
初一點點頭:「是。」
初一走後,淮策拿出唐昭昭送給他的手帕,輕輕攥緊。
若是不出意外,五日後,他們便能動身反京。
***
兩日後,京城來的密函再次送到淮策手中。
上面寫著一行字。
「西涼二皇子用十五座城,換唐唐姑娘去西涼!」
磅礴的怒氣驟然從淮策身上散發開來。
強悍的內力將他手中的密函震成碎屑。
淮策臉色冷得可怕。
「西涼的使節何時動身返程?」
初一:「明日。」
淮策聲音似乎都在往下掉冰碴子:「即刻整軍,回京。」
***
西涼的使團明日便要返程了。
唐昭昭擔憂地一夜沒有睡好,她乾脆不睡了。
起身翻找出一套便於行動的衣裙,又將自己的小毒包塞得滿滿當當,背在身上。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她便悄悄爬了梯子,翻牆出府。
去往同蕭明煬約定好的地方。
她剛拐出一條胡同,鼻子上突然被人蓋上一條白色的手帕。
唐昭昭一驚,隨後奮力掙紮起來。
身後鉗制住唐昭昭的男子心生怪異。
奇怪,帕子上已經撒了一整罐蒙汗藥。
捂這麼久了,她怎麼還沒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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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明兒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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