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以為自己百毒不侵
唐昭昭向來生龍活虎,看到她蒼白的臉色,還不忘擠出笑容,唐國富眼睛瞬間紅了。Google搜索
「好端端的,怎麼會中毒了?」
唐昭昭可不敢將自己去尋芳院的事告訴唐國富。
她吞吞吐吐道,「一不小心,就中毒了。」
好在唐國富此時也沒有心思去盤問這些東西,「別站在府門口了,先進來。」
唐燁上前一步,朝淮策伸出手,「多謝國師把糖糖送回來,交給我吧。」
淮策沒鬆手,冠冕堂皇道:「昭昭身體虛弱,急需休養,她臥房在哪裡,本座將她送過去,左右不差這些路。」
唐國富仔細一想,覺得在理。
他寶貝女兒都已經中毒了,就不要再來回折騰她了,還是趕緊將人送去臥房歇息才好。
唐國富拱手道:「那便有勞國師了。」
唐燁臉色黑了黑,側頭看了眼自家傻爹,沒再說話。
唐國富本來覺得自己承受能力足夠強了。
看到身上扎滿金針,昏迷不醒的裴君音,他還是又被嚇了一跳。
唐燁眉心也蹙起來,手伸出去一點,看到她身上的金針後,又縮了回來。
側頭吩咐府中丫鬟:「去將小姐院子旁邊的廂房收拾出來。」
幾個小丫鬟連忙領命離開。
唐燁則親自登門,去唐府將裴君音中毒昏迷一事,告知了裴家夫婦。
裴君音父母連夜從裴府趕到唐府。
看到裴君音的樣子以後,裴母直接昏了過去。
得知此事是牧婉兒所為,裴父更是氣得直言要寫奏本上書皇帝。
裴父悔恨道:「早知今日,當初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阿音嫁進晉王府,還連累昭昭也……是我害了阿音和昭昭啊!」
唐燁在一旁寬慰他,「此事是奸人所為,姨丈莫要自責。」
唐昭昭的命同裴君音的命綁在一處,淮策不放心裴君音住在裴府。
裴父本想將裴君音帶回裴府,不知淮策同他們二人說了什麼。
裴父打消了這個念頭,同意將裴君音留在唐府將養著。
淮策沒有在唐府多待,將唐昭昭放在床榻上以後,便起身告辭了。
唐燁被唐國富安排去送淮策同裴家夫婦出府,格桑則去廂房中守著裴君音。
臥房中一時間只剩下唐昭昭和唐國富父女二人。
唐昭昭想破腦袋,也沒有想通,為何自己中毒了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她不跟淮策一樣武功蓋世,有內功可以緩毒藥效在體內的流轉。
也不跟其他穿書人一樣,有系統傍身。
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不是在倒霉就是在倒霉路上的小炮灰。
難不成,是她祖墳冒青煙了,所以才會活下來。
還是說,她自小是在藥罐子裡泡大的,其實是個百毒不侵的體質?
可是原主的記憶里,也沒有這一段經歷啊。
唐昭昭決定試探一下她爹。
「爹爹。」少女軟糯的聲音透著虛弱,「你知道我中的是什麼毒嗎?」
唐國富問:「什麼毒?」
唐昭昭:「西域的五毒斷腸散。」
說話間,她靈動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唐國富的臉看,想要從中觀察到些變化。
果不其然,唐昭昭從他的神情中,發現了細微的變化。
唐國富眉心微擰,震驚出聲:「五毒斷腸散?!」
唐國富走南闖北,自然是知道這個毒的。
他更是知道這個毒的厲害。
尋常之人中了五毒斷腸散,輕則如同裴君音那般,要用名貴的藥吊著一條命,重則當場暴斃身亡。
除非立刻服下解藥。
否則是不會像糖糖這般,還能躺在床榻上,同他說話。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
唐國富眼神里的震驚轉瞬即逝,他連忙將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拋出去。
隨後吐了一口氣,道:「此毒爹爹也聽說過,好在咱們糖糖福大命大,逃過一劫。」
唐昭昭點點頭,自然是不相信唐國富的這個說法。
她糯聲道:「是啊,表姐抿了一口都險些喪命,我喝了一整杯都沒出大事,我都要以為,我百毒不侵了呢!」
唐國富否決的語氣急了些:「什麼百毒不侵,淨說些胡話,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了!」
唐昭昭「哦」了一聲,「知道了。」
許是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些沖,唐國富又抱歉地摸了摸唐昭昭的腦袋。
聲音緩下來:「爹爹猜啊,是你娘在天上保佑你呢!」
唐國富很少提起自己的妻子。
唐昭昭只知道,原主難產出生,原主生下來沒多久,唐國富的妻子便撒手人寰。
原主是唐國富和唐燁親手帶大的,記憶中沒有自己娘親的記憶。
唐昭昭對這位素未謀面的人產生了大量的好奇,「爹爹,你給我講講娘親吧。」
「女兒想聽爹爹和娘親的故事。」
提到自己的妻子,唐國富的眼神越發溫和起來。
「好,爹爹講給你聽。」
「爹爹認識你娘親的時候,你娘親同你一般大。」
「那時爹爹家中還沒有多少銀子,你祖父變賣了家中的一座宅子,讓爹爹進京趕考。」
「爹爹就是在春喜居用膳的時候,認識了你娘親。」
唐昭昭笑問道:「我娘親漂亮嗎?」
唐國富得意道,「自然,你娘親在爹爹心中,是最漂亮的!」
唐昭昭又問:「爹爹是不是對娘親一見傾心?」
唐國富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你娘對爹爹也是一見傾心。」
說完他又補充了句,「你別看爹爹現在這樣,年輕的時候,比你哥哥還好看呢!」
唐昭昭嘆氣:「女兒知道,歲月雖不敗美人,但是敗男子啊!」
唐國富哼哼了兩聲,「爹爹現在就不好看了嗎?」
「好看,爹爹在糖糖心中,永遠都好看!」
唐國富這才開懷。
唐昭昭問題很多,她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腦袋裡裝了十萬個為什麼,什麼都想問一問。
「我同娘親長得像嗎?」
唐國富點點頭,「你同你娘親長得一模一樣,但你娘沒有你愛笑,你哥哥便隨了她的性子。」
「爹爹那時剛來京城,身體不適,沒過幾日,便發起了高燒,躺在床榻上動彈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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