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可認識安業和富貴?

  ……

  魏東來的臉色疾變,有些狐疑不定地看著王守業。

  這傢伙是真的知曉了些什麼,還是只是虛言以欺?

  不可能!

  那東西乃是神武皇朝遺物,放眼整個仙朝都不敢說有人認識。何況,他還是第一次使用此物,哪有如此湊巧,就剛好碰到了認識之人?

  一念及此,魏東來的眼神漸漸凌厲了起來:「這位兄台,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你們東乾人,贏了就耀武揚威,輸了就往我們魏王府身上潑髒水,欲圖毀我魏王府萬餘年聲譽!如此輸不起,可真給你們東乾國長臉!」

  「念在你們是他國來賓,我魏東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退下,先前的話我便權當你沒說過。否則,就莫怪我魏王府為了維護萬載榮譽,而不善罷甘休了。」

  話音落下,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諸多神通境裁判之中有一位是大周皇室的親王。

  見到這場面,他不禁皺了皺眉,私底下對王守業傳音勸道:「這位東乾貴客,倘若你只是猜測而無真憑實據,還是莫要再糾纏下去了,以免吃了魏王府的虧。」

  與此同時。

  王守業的耳畔也傳來了珞珈郡主堅定的聲音:「守業公子,靈筱相信你的眼力。不過此事事關重大,若是你因此與魏王府徹底撕破臉皮,怕是與你家族不利。你有權選擇就此罷手,我一定會把後續場面收拾乾淨。」

  珞珈郡主原本只是想求著王守業抵擋住魏東來,以武力來說話,如此便是贏了魏東來,魏王府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可如今王守業語出驚人,局面雖然對珞珈更為有利,可反而讓珞珈郡主替他擔心起來。

  在珞珈郡主看來,那個東乾長寧王氏雖然潛力十足,可終究還未曾真正崛起,底蘊尚且不足以和魏王府相抗衡,如今為了她姬靈筱與大周魏王府徹底撕破臉皮,自然是頗不值得。

  王守業心中微微一暖。

  這珞珈郡主果然就是他認識的姬靈筱,行事風格颯颯爽朗,且心性清明持正,絕非是會為了一己私利而置他人於不顧的個性。

  王守業笑了笑,隨即正了正神色,朝裁判席上拱手道:「多謝前輩提醒,只是魏王府雖然強大,但若想要以勢壓我,讓我屈服,恐怕他們還辦不到。」

  此言一出,旁觀者們都是心中一「咯噔」。

  這位東乾來的公子,竟是要魏王府槓上啊這位公子到底什麼來頭,這麼橫?

  便是那位大周親王也是搖頭苦笑。

  這年輕人啊,行事就是衝動莽撞。即便魏王府真在比斗中動了手腳,要想拿出實質證據釘死他們又談何容易?

  如今魏王府實力強大,勢頭極猛。其仙朝主脈寒月靖安魏氏,更是一個老牌的強一品世家。魏王府與其守望相助,互為奧援,連大周皇室都被壓得很憋屈。

  若是釘不死,後續的麻煩,怕是……哎~

  「好,好,好!」魏東來怒極而笑道,「既然兄台執迷不悟,就別怪我魏王府不尊來客了。你若拿不出實質性證據,就等著讓你家族長和東乾帝子安過來贖人吧。」

  「等等!」

  魏東來話音剛落,空中便傳來一聲清喝。

  「守業公子乃是我郡主府貴客,容不得你魏東來對他囂張跋扈。」

  話音落下,頂樓的包廂門驀地打開,一身素衣常服,臉上戴著面紗的珞珈郡主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比起平時的錦繡華服,光鮮亮麗,此刻的她看起來要低調許多,唯有眉心處那一抹鮮紅的印記,明亮的符文燈光下格外顯眼,更襯得她烏髮雪膚,氣質動人。

  在所有人驚訝的注視下,她飛身而下,宛如一片飛花,一抹輕雲般落到了王守業身旁,與他並肩而立。

  「珞珈郡主!」

  「珞珈郡主?」

  周圍驚異呼聲一片。

  萬萬沒想到,珞珈郡主果然就在現場。

  更是沒人能想到,在此關鍵時刻,她竟然會不顧身份跳出來維護那個王守業,與魏東來槓上。

  「你這丫頭……」大周親王無奈地扶著額頭。

  她若不出來,此事不管如何還有挽回的可能。可如今她立場分明的站在東乾一邊,豈不是向魏王府表明了,這背後是她珞珈郡主在指使?

  甚至乎。

  魏王府多半會認定,這背後有元平大帝的影子。這件事,還涉及到了大周皇室和魏王府的暗中角力。

  見得珞珈郡主如此維護那王守業,魏東來的臉色變得愈發陰沉起來。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東乾小子,與珞珈郡主到底是什麼關係?

  「靈筱姑娘,你沒有必要出來的。」王守業看著她嘆了一口氣道,「這會讓你捲入到沒必要的是是非非之中。」

  「守業公子,你是為靈筱出頭方才惹上了麻煩。」珞珈郡主淡然地說道,「無論如何,你我乃是朋友,我不能讓你單獨面對魏王府的壓力。」

  哪怕是戴著面紗,珞珈郡主的眼眸也自始至終黏在了王守業的身上,講話的語氣也是柔軟而溫和的。

  至於魏東來那邊,則只是在她放狠話的時候盯了他一眼。

  魏東來見她這樣,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他頓時被氣得妒火中燒,感覺腦袋上綠油油了起來。

  好一對狗男女!真當我魏東來不存在嗎?

  姬靈筱啊姬靈筱,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你如此放浪形骸、有違婦道,將我魏東來放在了什麼地方?

  隨著珞珈郡主的出面,現場眾人一片譁然之餘,不少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莫非魏王府這一次在公平比斗中,真的暗中動了什麼手腳?

  魏東來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

  如果珞珈郡主不依不撓,死咬不放,難保不會查出些蛛絲馬跡來。

  正在場面僵持不下之際。

  天空之中,忽然有一道火燒雲瀰漫而起,仿若一道火焰赤霞般籠罩住了求凰樓。

  與此同時,一股強悍的凌虛境威壓宛如泰山壓頂一般從天而降,浩瀚磅礴,威勢赫赫,壓得所有人呼吸一滯。

  這威勢!

  「老祖宗!」

  魏東來和魏元勝的臉上齊齊流露出了敬畏之色,朝著天空中俯身而拜:「東來、元勝,拜見老祖宗。」

  當代大周魏王降臨,現場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便是一眾神通境的裁判都對那片赤霞投去敬畏的目光,紛紛行禮拜見:「拜見魏王。」

  珞珈郡主也是凰眸一凜,恭敬地行禮:「珞珈見過魏王。」

  這一代的魏王可是傳奇人物,他修煉的是祖傳的【六亟陽焰功】,此功法施展時威勢赫赫,有焚天煮海之勢,乃是一門頗為厲害的火系凌虛寶典。

  他非但在與各國交戰的過程中取得軍功無數,還曾在域外戰場中立下赫赫威名,甚至有一次,還與主脈靖安魏氏的老祖聯手斬殺過一頭凌虛境妖魔王。

  也正是因此,仙皇曾親自為他表彰過,並敕封他為【赤霞真君】。

  單就個人威望而言,大周魏王赤霞真君,幾乎能與大周皇室的元平大帝持平。

  「諸位不必如此多禮。」雲層之中,有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東來,你是如何辦事的?豈能以下犯上,對珞珈郡主不敬?莫非你是想謀反不成?還不快快向郡主致歉,隨後給本王滾回魏王府閉門思過。」

  「是,老祖宗。」

  在這道聲音之下,魏東來和魏元勝兩人老實的就像是老鼠遇到了貓一般,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王守業微微皺眉。

  魏王的威勢雖然強大,卻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此人表面雖是在訓斥魏東來,實則不過是想就坡下驢而已,只要將眼前這一關糊弄過去,後面任憑眾說紛紜,於結果而言也是無濟於事。

  他瞅了一眼珞珈郡主,仿佛在詢問她的意思。

  珞珈郡主眼神中露出一絲無奈。

  既然連魏王都出面了,此事恐怕難以再繼續下去,難不成大家還真能跟魏王正面硬剛?她可沒這底氣。

  然而,就在珞珈郡主準備放棄之時。

  驀地。

  求凰樓頂部的另一間包廂門轟然打開,一個老宦官從中飛出。

  有認識的人當即就認了出來,這一位,正是當代元平大帝身邊最受倚重的老公公「趙進忠」。

  只見他拂塵一揮,尖聲喊道:「陛下駕到」

  陛下駕到?

  眾人頓時心頭一凜。

  相傳陛下已有數百年未曾與魏王正式見面過,如今這時候魏王在場,陛下又親自前來,莫非是……?

  就在眾人心頭紛紛猜忌的同時。

  求凰樓內驀然盪起了層層空間漣漪,一位老者從其中邁步而出,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這老者頭戴紫金冠,身穿袞龍袍,看上去已經相當蒼老,只比隆昌大帝小一點點的樣子,身形也比較消瘦,但這絲毫無損其威嚴。

  那一身澎湃浩瀚的凌虛境威壓,讓人望而生畏。

  不用說,這人自然是當代大周皇帝,元平大帝了。

  眾人心中一凜,連忙附身迎接,恭聲齊喝道:「恭迎陛下。」

  就連天空中的滾滾紅雲之中,也有一道人影飛身落下,朝著元平大帝躬身行禮:「恭迎陛下。不知陛下降臨,有失遠迎,臣失禮了。」

  這道人影,自然便是大周當代的魏王了。

  魏王的年紀看上去要比元平帝年輕不少,一襲黑紅相見的修身長袍襯得他器宇軒昂,氣度不凡,風采絲毫不輸給年輕人。

  「眾愛卿免禮。」元平大帝一揮手,威嚴之中又透著和藹,溫和的看向魏王道,「伯玉,你與朕都是凌虛境,不必拘此虛禮。」

  「君臣之間,禮不可廢。」魏王急忙說道。

  其實他從元平大帝突然出現,就明白今日之事恐怕無法善了了。

  「也罷也罷,你們歷代魏王都是忠心耿耿,讓朕甚感欣慰,而伯玉你更是恪守君臣之道,實乃我大周之幸。誇讚」完之後,元平大帝猛地看向珞珈郡主,眼神也一下子變得威嚴起來,怒聲訓斥道,「靈筱,都怪朕平日裡太過寵溺你了,你竟敢如此胡鬧!」

  「老祖爺爺,我沒有胡鬧……」珞珈郡主眼神有些委屈的行禮,「我相信守業公子之品性,他斷然不可能隨意污衊魏王府。」

  「放肆!」元平大帝怒道,「你的朋友有品性,難不成堂堂魏王府就沒有品性了麼?」

  「老祖爺爺您說得對,都是靈筱的錯。」珞珈郡主眼珠子一轉,驀地換了態度,委委屈屈楚楚可憐道,「靈筱願意向魏王殿下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要律法又有何用?」元平大帝怒氣昂然道,「歷代魏王都是咱們大周之肱骨,而伯玉更是我大周之脊樑……」

  「陛下,算了算了。」魏王魏伯玉忙不迭勸道,「是非黑白自在人心,珞珈郡主也不過是一時偏聽了小人言,不如就此罷手,免得傷了和氣。」

  「不行。」元平大帝嚴肅道,「伯玉先前說過,禮不可廢,法自然更不可廢。東乾使團貴賓對魏王不了解,一時誤解也情有可原,可靈筱豈能跟著如此糊塗?若不將其嚴懲,怎能洗刷魏王府的冤屈?」

  糟糕。

  魏伯玉心中暗道不妙,也頓時有些後悔。

  元平帝這是存心不想善了了。

  也怪自己急了點,若非自己出面,豈會讓元平大帝覺察到蹊蹺,逮住機會?可他若不出面,憑著珞珈郡主的堅持,情況也照樣不利。

  要怪就只怪那東乾小子,究竟是真有把握,還是在信口雌黃?

  眾人的眼神齊刷刷看向王守業。

  「……」

  王守業也是一陣無語。

  他雖然痴迷煉丹不喜政治,可這不代表他就是個傻瓜。如今看來,他已成了元平大帝手中一把利刃,準備戳向魏王府。

  「守業公子,是靈筱連累了你。」珞珈郡主歉然地傳音道,「你是一位出塵脫俗的翩翩君子,若不願捲入紛爭,我敢保證無人敢逼你。大不了我自曝絕世血脈,定能左右老祖爺爺的決定。」

  「無妨,人在江湖哪能免得了紛爭?」王守業淡然地傳音道,「既然我王氏族人已隨使團來了大周,自然是我四哥已有意準備介入大周市場。屆時,不是與大周皇室合作便是與魏王府合作,總是要得罪一個的,左右逢源自是痴心妄想。」

  「既然我與靈筱姑娘乃是舊識,又看不慣魏王府,就為四哥先結個善緣吧。」

  珞珈清楚雖然不明白他一口一個的「四哥」究竟是什麼人物,卻對守業公子的決定鬆了口氣,忙傳音道:「那就勞煩守業公子揭穿魏王府的鬼蜮伎倆。無論結果如何,貴家族若在我大周辦事,我靈筱力保貴族暢通無阻。」

  兩人一連串的對話也是極快,眨眼間便彼此達成了默契。

  王守業向前一步拱手道:「在下大乾隴左長寧王氏守業,拜見元平大帝。」

  他的姿態從容而淡定,即便有兩位凌虛境當面也絲毫不怵。

  畢竟在家的時候,他凌虛境接觸的多了,隆昌大帝又是那麼的「平易近人」,他自然對凌虛大帝生不出太多敬畏之心

  晟郡王也趕忙出列拜見,並補充道:「啟稟元平大帝,守業前輩乃是我們大乾排名第二的煉丹宗師,一身煉丹造詣,僅次於凌雲聖地的玄丹真人。」

  他不得不給王守業抬一抬身份,免得別人以為守業好欺負。

  東乾第二煉丹宗師?

  這身份一出,眾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不單單是在場的年輕人露出了敬畏之色,就連神通境修士都不再以看小輩的眼神瞅他,而是將他當成了一方大人物,便是連兩位凌虛境大佬的表情也嚴肅鄭重了許多。

  如此年紀輕輕便是東乾第二煉丹宗師,先不說他現在的身份在東乾已然十分貴重,更可怕的是他身後的那股力量。

  所有人都知道,煉丹師要想迅速成長,就是要不斷地燒錢、燒錢、再燒錢,但凡弱一點的勢力,都是不可能培養得出如此俊傑的。

  一時間,很多人都在暗中揣測,那所謂的長寧王氏究竟是何等家族?竟有如此渾厚底蘊。

  「等等!」魏王魏伯玉忽的想起了什麼,眼神凌厲地看向王守業,「王安業與王富貴,是你什麼人?」

  「魏王竟然認識我侄重孫王安業,和侄六世孫兒王富貴?」王守業也微微有些錯愕。

  「認識?」魏伯玉的臉色愈發難看的起來,冷笑道,「我魏伯玉,可沒資格去認識名震仙朝的『安業公子』和『富貴公子』。」

  名震仙朝?

  王守業一臉莫名。

  安業和富貴去仙朝究竟幹了些什麼?怎麼弄得這遠在大周的魏伯玉,都如此咬牙切齒?

  「原來守業公子,竟還是安業公子和富貴公子的長輩。」元平大帝對王守業的態度也一下子和藹起來,笑呵呵道,「守業公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家侄重孫王安業最近在仙朝與人爭奪著名的【劍陣雙絕寶典】,竟然將靖安魏氏、朝陽王府的兩位公子都壓了下去,前途不可限量。」

  「而且安業公子據說與朝陽姬氏關係極好。眾所周知,朝陽姬氏與我們大周姬氏,都是寒月姬氏分出來的分支,說起來你們家與我們姬氏也算是頗為有緣了。」

  元平大帝身為當朝大帝,消息自是靈通,而大周與仙朝關係也更加緊密,他自然了解不少仙朝的情報。

  「還有此等事情?」王守業感慨道,「不過我家安業資質絕倫,爭贏了寶典也算正常。」

  王守業不意外,可一旁的珞珈郡主卻是聽得眼皮子直跳。

  你們姓王的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怎麼到處去爭寶典?

  算上守業公子你那一部玄丹寶典,你們一家子都已經有兩部寶典了!這也算是五品世家?

  可憐他們大周姬氏,也就是有一部家族世世代代傳承的寶典而已。

  「非但如此,富貴公子的表現更加驚人。」元平大帝顯然心情很好,「富貴公子得知祖父與靖安魏氏結怨,連番妙計之下,打的靖安魏氏是苦苦求饒,一波虧了數億仙晶。」

  數億仙晶?

  很多剛聽聞此事之人,均是震驚無比。

  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也得虧靖安魏氏家大業大,換做他們家族多半已經破產了。

  「而且富貴公子與仙朝的四小公主兩小無猜,都說他未來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公主府府主。」元平大帝八卦起來也頗為熱衷。

  沒辦法,誰叫那王富貴把靖安魏氏打的是落花流水,讓元平大帝神清氣爽。

  不夠,元平大帝爽了,魏王魏伯玉自然不爽了。

  他們與靖安魏氏同出一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靖安魏氏被打壓了下去,自然也會影響到大周魏王府的威望。

  「有意思,那兩個孩子還真是給我們王氏爭臉。」王守業感慨完之後,眼神不由得看向了魏元勝,「你這孩子,竟也沒頭沒腦不知輕重,【血胎魔丹】此等邪物,你也敢亂吃?你就不怕根基毀了,前途全無了嗎?」

  魏元勝、魏東來的臉色暗自一慌。

  怎麼可能?!哪怕他是著名煉丹宗師,也不可能一眼看出魏元勝服用的是【血胎魔丹】吧?這究竟怎麼回事?

  「血胎魔丹?」元平大帝聽到這名字,臉色也一下子嚴肅起來,「這聽起來好像是某種邪丹。守業公子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豈會看錯?這【血胎魔丹】乃是神武皇朝時期的禁丹,出自一位叫『魔鼎尊者』的魔道煉丹師之手,乃是他的『傑作』之一。」王守業氣定神閒的說道。

  也難怪他如此篤定。遍數下來,現在全世界的修士之中,怕也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魔鼎尊者」那個老魔頭了。

  「魔鼎尊者!」

  元平大帝聽到這名字,卻是臉色疾變:「那不是神武皇朝十大通緝犯之一麼?難道那老魔頭竟還活著?」

  也不怪他這麼大反應。那可是【十大通緝犯】!

  神武皇朝時期的十大通緝犯,每一位都是赫赫有名的強者,其中一些,更是曾經導致過極其嚴重的後果,否則也不會被聖皇追殺。

  如此人物,若是還活著,那還了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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