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劍彈開芩糯,她卻又在著地的瞬間勾上忘妖台鐵鏈,利用鐵鏈轉動再次來到昭紫衫面前。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這次,芩糯可是下死手了。
昭紫衫嚇得花容失色,平日裡練功偷工減料的她此時腦子當機,面對眼花繚亂的攻勢哪裡反應的過來?
恆澤青劍揮出,一道青色的光芒纏住芩糯。
芩糯體內真氣涌動,催動霜華劍,劍光如虹,周圍的空氣開始凝結成一層層的冰晶,冰晶中閃爍銀光,尖銳的晶體全部朝昭紫衫飛去。
昭紫衫的臉瞬間出現密密麻麻的傷痕,晶體速度之快,一時竟讓受傷者感覺不到疼痛。
許久,昭紫衫摸了摸自己的臉,當看到滿手是血時,發出刺耳的尖叫!
「芩糯!我要殺了你!」
紫極劍出,紫光在她的指尖發出光芒,纏繞到芩糯身上。
芩糯縱身一躍,笑道:
「師姐,你的紫極劍,不過如此。」
隨即,她念動法訣,整個陣網隨之而動,空氣中的雨水變成了冰雪。
片刻之間,天空竟下起了鵝毛大雪。
「以我之力,引動天穹,藉以盈月,不滅星辰!」芩糯的霜華劍劍尖指向天空。
天空雷聲大作,電閃雷鳴,閃電不斷朝霜華劍匯集。
恆澤心臟跳個不停,「芩糯,你瘋了!」
「對!恆澤,你以為你真的大公無私嗎?當證據指向昭紫衫是兇手的時候,怎樣,你心慌了吧?此生只收一個徒弟,而我,從不屑做你的徒兒!」
說話之間,芩糯的眼睛已經全部變成冰魄色。
「那是——雷劫!」鳴心抬眼看天。
「究竟是誰的雷劫?」
「肯定是宗主或者仙尊,在場只有他們倆有如此實力。」
「太好了,如果成功度過雷劫,不就直接達到上乘期,彈指一揮間就能將芩糯拍死。」
「可雷劫怎麼往芩糯身上砸啊——」
恆澤下意識鬆開手中的劍,看向天空的閃電,竟往後退了兩步。
鳴心宗主表情越發僵硬。
那是,芩糯的雷劫!
轟!
閃電轟鳴,直直擊中芩糯。
時間靜止了,電閃雷鳴之間,誰也看不清發生了什麼。
撥開雲霧,天上的鵝毛大雪慢慢變成小雪紛飛,芩糯踏著霜華劍,從天而降,素白的袍子不知何時洗褪了血跡。
一劍,刺穿昭紫衫心臟。
昭紫衫瞳孔放大,低頭看心臟處:
「你——」
應聲而倒。
昭紫衫的屍體周圍散發出一縷黑氣,霜華劍刺過去,一聲詭異的女聲叫了出來。
「那是魔魅的聲音!」
「紫衫師妹身上怎麼會有魔魅!」
「魔魅纏身,我們被昭紫衫騙了!」
芩糯冷冰冰地看向宗門弟子,他們是一群不見棺材不掉淚的。
隨後她直勾勾看向最高處的鳴心宗主。
鳴心強作鎮定道:
「芩糯,你已報仇,與破劍宗無甚關係,你走吧,本尊不留你。」
「不留我?恐怕,你想留我也沒這個實力了。」芩糯話音剛落,霜華劍就落在鳴心的頭頂。
「芩糯!」暮色咬牙,「你別得寸進尺。」
芩糯失聲笑道:「那你來與我對打。」
宗門弟子見她如此瘋狂,兩腿癱軟想逃命了。
只是,北斗七星陣已經布下,在芩糯收掉陣法之前,所有人都逃不掉。
「芩糯,上乘期了嗎?」
「看她周身氣息……是的。」說話那人聲音顫顫巍巍。
誰也想不到,芩糯竟然會先一步宗主仙尊們達到上乘期。
風吹過,漫天雪花飛舞。
芩糯定在空中,閉上眼搜尋。
穆然,一面銅鏡從遠處飛來。
「前塵鏡!」
芩糯清冷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前塵鏡下,無處可逃!鳴心,你可敢讓眾人看清你的真面目!」
不容鳴心拒絕,前塵鏡在白色靈力的催使下變成十個,團團圍在鳴心身邊。
很快,鏡子清晰地呈現鳴心下毒殺害前宗主,以及和昭紫衫勾結,下毒殺害和風仙尊。
恆澤表情變了又變,他從未預想過這些。
芩糯冰涼的話語響起,在眾人心中如寒冰一樣滲人心骨。
「可看見了?」
「恆澤,不若,我們一起來欣賞下,你的好徒兒幹了什麼事?」
前塵鏡連屍體的前塵往事都能照的一清二楚。
「紫衫師妹!與魔修勾結的居然是她!」
「她還想殺了芩糯!」
「最是蛇蠍婦人心!」
「這些年,我們豈不是誤會芩糯了……」
一句話出,所有人再次沉默。
他們沒少排擠芩糯。
「恆澤,可看清了。」
芩糯手持霜華,剎那間,鐵劍落在鳴心肩頭。
她順著劍氣打幾個旋,鐵劍順勢發出頓頓聲。
輕捷的身軀飄過,鳴心順應倒下。
「爹!」暮色驚慌叫道。
「你可解氣了?」恆澤對周圍人的死表現得毫不在意。
此時他心中急切想驗證一個猜想。
恆澤凝聚靈力,一道巨大的氣息環繞於身,他驅動著前塵鏡,鏡面發出刺眼的光芒。
「啊——」芩糯猛地遮住眼睛。
恆澤想幹嘛!
「她前世是只蝴蝶!」
「白色的冰魄蝶!」
「還遇到了恆澤仙尊!」
芩糯耳邊響起聲音,她一點都聽不懂。
「夠了!」芩糯身軀化作羽毛,釋放出強大的冰霜力量,以撕裂空間的威力擊碎前塵鏡。
鏡面破,芩糯的前塵過往裂成了一個又一個碎片。
「窺探夠了嗎?」
恆澤嘴唇乾裂,他上前,急切說:
「蝶夢,我是恆澤。」
「我不是你記憶中的蝶夢,我只是我自己。」芩糯勾唇冷笑。
「原來你是錯把昭紫衫當成了我。」
「早知道不這麼早殺死她了,真想看看她作何表情。」芩糯狠厲道。
「我——」恆澤還沒說完,胸前驟然升起疼痛。
劍光如月,霜華劍擊中目標,劍尖沾上猩紅。
「我不想聽。」
這場忘妖台的鬧劇,終究是要結束了。
芩糯滿目悲涼離開了。
雙手沾滿鮮血,又能怎麼樣呢?
復仇過後,親人朋友再也不會回來了。
芩府,芩糯倒在大門口。
她陷入了昏睡,夢裡的場景太過甜蜜溫馨,以至於她根本不想醒來。
「睡吧。」男人溫柔地摸摸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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