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羽收起傳音玉,對面的玄族弟子也傳完了消息,並沒有放行的意思。🐝👤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要不咱們先回去?」
南星看向幾人。
「回去吧,別起衝突,省得添麻煩。」
若是張飛羽真和這幾人打起來,又不知道玄族會如何給朱族扣帽子。
說不定會是勾結修仙界,攻擊魔界的人。
「玄族這些畜生!就沒個東西!這邊界四族輪流值守,這些畜生就是趁機找麻煩!」
張飛羽罵起來很是順嘴,花辭三人聽多了也就習慣了。
張飛羽氣沖沖地走在前面,南星則拿起傳音玉。
[南星:聞道,我們現在要回去,出不去,玄族的人攔著不讓走。]
[南星:師兄,我們現在要回去,不過遇到了點麻煩,應該要遲一會兒。]
南星給聞道和沈玉書發消息。
聞道並未回復,沈玉書很快傳來了消息。
[沈玉書:我在附近辦事,有事及時聯繫我,注意安全。]
原路返回,花辭三人沒有收到聞道消息,決定先回聞道住處。
張飛羽將人送回後,便氣沖沖道別離開了:
「我這就回朱族,讓族長去問問魔界難道玄族能做主了!」
看來這魔界四族常年較勁,事事都可能引起衝突。
不知道這件事會怎麼處理。💝✋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這魔界真是天天能看熱鬧。」
陳秋躺在椅子上,吐槽道。
「這事估計又可以做文章了。」
南星看著張飛羽流星般飛離的痕跡,擺手。
來魔界幾天,三人算是見識到了四族的關係。
「是挺複雜的。」
花辭打量著聞道屋子。
「真不能想像聞道天天都要處理這種事,一兩千年,誰受得了。」
南星托住腦袋。
「話說師兄說在附近,他來這邊幹什麼啊?我怎麼感覺像是有事發生呢。」
「我聽說許影師姐最近也不常在宗門裡。」
「是嗎?」
三人剛要再猜測,就見門外來了兩個穿著青色衣服的魔修,看衣服是青族的。
「幾位道友,是聖子讓我們帶幾位出界。」
其中一人看向花辭三人。
「你們是青族的?」
陳秋問。
「嗯嗯,是族長讓我們來的。」
青族與聞道關係不一般,聞道請青族幫忙將幾人送出,也有可能。
「邊界是玄族看守,你們怎麼送?」
「我們族長開了手信,可以給玄族的人看。」
那人回答。
「那我們快走吧,師兄還等著我們呢。💋🏆 ➅❾𝔰𝐡υ𝕩.ⒸỖ𝔪 💥💲」
南星沒有多想,便跟上了那人。
花辭拿出傳音玉,聞道還沒有回覆幾人的消息。
這兩人帶的線路和張飛羽不同,但大體方向是相同的。
到了邊界,遠處禁制可見。
但附近的景象卻有些眼熟。
白燭陣法台!
「不好!快走!」
花辭頓覺不對勁。
「什麼?」
還不等南星反應過來,幾人身後就圍來了幾十名身穿黑衣的玄族弟子。
花辭深吸一口氣。
大意了!
「是玄族的埋伏。」
花辭與南星、陳秋後退,但幾十人將三人圍住。
[南星:師兄!快來救我們!]
「北地雪原的白燭陣法!」
感受到南星正在用傳音玉求救,花辭立刻補充。
這麼多人顯然有備而來。
[南星:師兄!北地雪原的白燭陣法!]
「哈哈哈哈,這次你們可跑不了了!」
剛才穿著青族衣服的兩人衣袍一掀,一陣青色魔氣消散,露出真實的玄族弟子身份。
「我們是聖子的客人!你們要幹什麼?」
「哈哈哈哈,現在聖子恐怕沒空顧你們,等你們在這裡消失,誰會知道呢?誰有證據?」
玄族一人走上前,拿出一件魔氣,一瞬間的魔氣將三人擊退到陣法台處。
這裡顯然是和北辰國一樣的陣法台。
要隔絕北地雪原,除了在修仙界設陣法,還需要在另一邊的魔界設置陣法台相呼應。
不過這邊的陣法台數量並不多,而且位置看著很隱蔽,還有魔氣禁制遮掩。
廣闊的魔界邊界,若不是知道具體位置,很難發現。
看來當時在北地雪原那黑衣人,是玄族的。
當時用北辰的殘陣想要困住幾人,現在又要故技重施。
「識相的快把真凰魂魄交出來!」
玄族那人看向花辭。
「交出來就放我們走嗎?」
「哈哈哈哈,痴人說夢,現在把東西交出來,讓你們不受苦入陣受死,要是不交,把你們打死再扔進陣里,死無對證!」
玄族那人很是自信。
「快和聞道沈玉書說明情況。」
花辭說著,快速放出周身的靈器將三人面前設起一道屏障。
若是像上次一樣,跌入殘陣,沒有聞道的歸魔舟,那後果不堪設想。
但玄族手拿魔器的幾十人也不是三人能抵禦的。
[南星:師兄!我們要被逼入白燭殘陣了!]
[陳秋:我們要被玄族逼到白燭殘陣了!]
[花辭:玄族的人在邊界以陣殺人!求救!]
花辭的身家抵禦著對面不斷壓來的魔氣。
南星聯繫沈玉書,陳秋通知聞道,花辭向最近的顏離尋求幫助。
雖然三者都不能及時來,但若是落入陣中,還得依靠外力獲救。
玄族派這麼多人來,必然是下了必須殺死三人的命令。
花辭看著自己的防禦馬上就要被擊碎,看了兩人一眼。
三人一起點頭。
再抵抗也沒有意義,現在入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隨著威脅四肢百骸的魔氣威壓消失,三人落入一片混沌。
「還和上次一樣,沒法用傳音玉,靈氣不斷消散……」
這次南星沒有再找路,而是盤腿坐下,讓靈氣消散的慢些。
「不知道他們幾個什麼時候能來救我們。」
陳秋架起一個丹爐。
「抱歉,他們應該是想要我身上的東西。」
花辭感到抱歉。
玄族的人應該是為了花辭身上的真凰魂魄才下死手。
「花辭,咱們是朋友,若是他們要搶我身上的東西,現在你會怪我嗎?」
南星認真地看向花辭,陳秋也表示認同。
若是這樣,花辭當然不會責怪南星或者陳秋。
因為這一路來,都是這幾人陪伴自己,共克困難,共享喜悅。
花辭已經將幾人放在心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