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的伴侶被埋在裡面了,他一定很愛他的伴侶吧。」
「都炸成這樣了,他的伴侶一定活不了了。」
「為什麼真正相愛的人總是不能走到最後呢?」
「誒可憐哦!」
荊歡:「???」
荊歡恍然意識到什麼,幾步上前握住了寧策的手,喚道:「寧策。」
寧策搬動磚塊的動作一滯,機械性的扭過頭來。
也讓荊歡看清了他猩紅的雙目。
寧策手中的磚塊落到地上,用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語氣,喉頭殘存著幾分哽咽:「歡歡?」
荊歡:「嗯......我在。」
話音剛落,荊歡就被寧策一把抱住。
寧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人融入骨血,讓荊歡肩胛骨隱隱作痛。
荊歡象徵性的推了他一下,聽著耳邊急促紊亂的呼吸,還是放下了手。
「歡歡......歡歡......」
寧策一聲聲喚著荊歡的名,充滿了不安和劫後餘生的慶幸。
荊歡宛若蝶翼的眼睫顫了顫,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應了一聲:「我在。」然後被寧策抱得更緊。
「歡歡,我剛才找不到你了。」寧策顫著聲音說道。
沙啞的語調里蘊藏著數不清的委屈後怕。
荊歡沉默片刻,眼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周遭嘈雜的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二人。
淡淡的血腥味夾雜在青竹香里,縈繞在荊歡的鼻息之間。
聽著龍族少年漸漸平穩下來的心跳,荊歡只知道——
此刻她的心臟,有種被充滿的感覺。
......
荊歡進門還沒來得及穿上拖鞋,就被寧策困在了胸膛和牆壁之間。
寧策握住荊歡的手腕,低下頭去尋找那一點溫軟香甜。
像是在確認對方的存在感一般,輾轉舔舐,存在感極強。
荊歡赤著雙足踩在寧策的腳背上,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起,露出一片雪色,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荊歡被刺-激得頭皮發麻,她沒想到往日裡那個總愛臉紅耳朵紅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強勢的時候。
唔......
感覺還不錯?
也不知過了多久,寧策放開了荊歡。
停頓片刻又轉移了陣地,在荊歡的臉頰耳垂上不斷啄吻。
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喚起一片酥癢。
荊歡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推開他。
寧策斂著眸靜靜的看著她,銀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深邃晦澀的情緒。
「歡歡,我剛才差點就失去你了。」
寧策說出進門後的第一句話。
荊歡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抬手覆上寧策的後頸,用輕柔的動作撫摸著。
一下又一下。
像是安撫情緒低落的幼獸。
「我不會有事的。」許久之後,荊歡出聲說道。
寧策低低應了一聲,再次抱住了荊歡。
荊歡好脾氣的任由他抱著,最後實在受不了了才伸手推了推他,出聲道:「先洗個澡,你身上髒兮兮的。」
寧策沒有立即放手,等過了五分鐘才依依不捨的放開。
寧策直接打橫抱起了荊歡,以公主抱的方式。
荊歡驚了下,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放我下來。」這樣有損朕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