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死了沒有多久,這個女人就巴巴地湊上來,一開始裝的賢良淑德,等嫁進傅家沒有多久,就本性畢露,還把他當小孩子糊弄,真以為他傻?
不過這一次,她出手倒是挺好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傅老頭但凡有那麼一點腦子,都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信任這個女人了。
蘇莞意面不改色道:「都說了是朋友了,不用客氣。」
傅太太臉色一陣青紫,卻又不得不按捺下怒氣,裝作無辜的樣子。
不過這次哪怕她表現出了委屈的樣子,傅明德也沒有像之前一樣安慰她,語氣變得很冷淡:「你先上樓吧。」
「好、好的。」傅太太勉強地笑了笑,轉身離開
她知道原本丈夫從來都不會懷疑她,在叛逆的兒子和溫柔的嬌妻之間,往往都會站在她這邊憐惜她的。
可這次過後,恐怕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這下子,她心裡頭對蘇莞意和傅元辰更是充滿了憤怒和怨氣,覺得要不是他們非要追根究底也不會變成這樣。
卻忘了,明明是自己想要害人,還這般厚顏無恥。
傅元辰心中別提多舒服了,得意洋洋地和蘇莞意一起留在廚房。
「你站在這裡幹什麼?」蘇莞意滿臉古怪。
「當然是陪你了。」傅元辰一本正經道,「我可不想出去面對那女人那張臉,看著就倒胃口。」
王媽:「……」
她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蘇莞意也很無語。
就這樣說出來真的好嗎?
傅元辰懶得掩飾,開口就是:「好兄弟,這次多虧你了,要不然我就被這女人給害死了,還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蘇莞意:「……」
王媽:「……」
王媽恨不得自己聾了,也不想聽這些。
她就是個簡單的保姆,不想摻和這家族之中的爭鬥啊。
蘇莞意向天翻了個白眼:「行了,閉嘴吧你。」
她隨手從案板上抄了一把刀,就地取材,將早就已經泡好的銀耳切成細絲,動作乾脆利落,傅元辰卻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自己脖子間擦過。
好像蘇莞意切的不是銀耳而是自己的脖子一樣。
傅元辰:「……」他知道了,他閉嘴。
看傅元辰心有戚戚的模樣,王媽都忍不住笑了。
她在這裡雖然乾的不久,但也知道,少爺脾氣犟起來,那是連傅書記的話都不會聽的,沒想到這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但是王媽又覺得不好意思:「蘇,蘇同學,你是客,人怎麼能夠讓你親自動手呢。」
蘇莞意:「沒關係,我這邊只給你做一次,你之後控制好火候,還有用量。」
銀耳是個好東西,傅元辰一直咳嗽,她打算先做個百合銀耳粥。
「銀耳補脾開胃,益氣清腸,滋陰潤肺,百合也有潤肺清燥,平時氣管炎支氣管炎,肺結核,肺陰虛,都可以用上百合,這兩者煮著挺簡單的,不過得控制冰糖的用量,多了過甜,對肺會起到反作用。」
王媽一邊聽她講解,一邊不停的點頭。
蘇莞意在加水的時候,趁兩人沒注意多,添了一點兒靈泉水進去。
就當是送佛送到西了。
銀耳煮十來分鐘,就會出膠,再加枸杞,冰糖,最後添泡好的百合。
時間緩慢,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廚房瀰漫開。
蘇莞意煮的不多,剛好舀了兩碗,銀耳百合和枸杞混在一起已經煮出了蜜色,像是上好的蜂蜜,肩上綴著兩顆已經煮成了橙色的枸杞,顏色越發的好看。
傅元辰之前並沒有覺得這些粥粥水水有多麼好喝,這一會兒卻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能,能喝嗎?」
「本來就是給你的。」蘇莞意推給他。
傅元辰捧著碗,顧不得燙,咕嚕嚕就灌了兩口下肚。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嗓子似乎好了一點兒。
傅明德從書房裡面出來,循著香味站到廚房的門口:「王媽,你在煮什麼?很香啊。」
空氣中帶著一縷甜絲絲的味道,傅明德平日裡倒不嗜甜,但是這會兒倒是有點想吃了。
王媽尷尬道:「不是我,是,是蘇同學熬的百合銀耳粥。」
傅明德:「……」
他臉上神色也有些尷尬,不是說好留人家用飯的嗎?怎麼變成客人在做飯了?
但是目光又忍不住飄忽的落在大理石台上放著的銀耳粥上。
蜜色的百合銀耳粥用透明的雪花玻璃碗裝著,格外好看,像是一件藝術品。
傅元辰冷冷一笑,把另外一碗也抱進了自己懷中:「這是給我的,老頭子,你總該不會搶一個病人的藥膳吧?」
傅明德:「……」
這倒霉兒子,真是不能要了。
傅明德老臉一紅,吹鬍子瞪眼道:「吃你的吧。」
蘇莞意在傅家留下來用了一頓飯後,很快就走了。
等她一走,傅明德立刻叫回頭去喊王媽給自己熬了一碗百合銀耳粥。
傅元辰當著他的面翻了個白眼。
蘇莞意回去的時候天色隱隱有些擦黑了,但這個時候江惠芳還沒下班,門口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似乎在和人說著什麼話。
蘇莞意從角落裡面撿了一根趁手的棍子,悄咪咪的往那邊走。
「小姑娘,要不然你就告訴我你姐姐去哪裡了好吧?」
「姐姐不在。」門內是江苗苗清脆的童音。
「我知道她不在,可是天色都快黑了,算我求求你了……你就不擔心你姐姐嗎?」
「這鬼天氣,真是冷死我了,小姑娘,你們家大人呢?」
「你不開門,不開門和我說句話總行吧,我一個人蹲在這裡,總像個要飯的。」
蘇莞意:「……」
這聲音聽起來實在是過於悽慘了,她差點都忍不住笑出來。
蘇莞意也知道這過來的人是誰了。
許大廚。
蘇莞意鎮定自若的走過去:「許大廚,你怎麼在這裡?」
她雖然將家裡面的地址告訴了許大廚,但是對方作為一個飯館的掌勺,這會兒不應該在飯店裡面嗎?
許大廚聽見熟悉的聲音,驚喜的站了起來,不過由於蹲的時間太長,他腳已經麻了,起來的時候沒站穩,撲通一聲又跪了下去,直愣愣的給蘇莞意拜了一個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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