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秦家也配

  對於蘇莞意來說,如今的蘇妙語只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現在最主要的還是駱亦塵。Google搜索

  她準備離開,可是蘇妙語卻並不甘心就這樣放她走,整個人擋在了她面前,高高在上道:「你還是這樣不聽勸,小意,姐姐說的話也是為了你好,你可不要揮霍姐姐的一片苦心。」

  她心中有些激動。

  依照自己如今的身份,完全可以收拾蘇莞意報仇啊。

  蘇莞意快被這白蓮花的語氣熏吐了,姐妹兩個人早就已經撕破了臉皮,這才過了幾年啊,蘇妙語就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旁邊幾個燙著捲髮打扮時髦的女孩也察覺到了姐妹倆個人之間的不對勁,不著痕跡地互相交換了眼神,故意問:「妙語,這是你妹妹呀?」

  「這是我小叔的女兒。」蘇妙語將散落下的頭髮輕輕地撥弄上去,隱晦地提醒這群女人,「小意,怎麼說你也是小叔唯一的女兒,現在你又還在讀書,不管從哪個方面說,你也不能拿著他的錢到處揮霍,好來這些地方消費吧。」

  蘇莞意神情厭惡:「你失心瘋了?」

  蘇妙語咬牙。

  這死丫頭,還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無形的硝煙已經瀰漫開了,有幾個人精是格外的會看臉色的,當場便站在了蘇妙語的那邊,義正詞嚴地的指責:「原來還是個學生啊,怎麼跑到這邊來了,妹妹還是趕緊自己回去讀書吧。」

  「就是,這裡消費高得很,萬一妹妹到時候被扣在這裡,豈不是給咱們妙語丟了面子。」

  更有人直接喊來了巡邏的安保:「你們這裡怎麼回事還放這種學生進來,一個人有錢沒錢,能不能消費得起這種地方,你們難道不看的嗎?」

  那姑娘說話很大聲,幾乎吸引了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一時之間不少的目光都落在蘇莞意的身上。

  蘇妙語心中得意洋洋,現在的她可不是以前的她了,她現在只用提一句,就會有無數人過來幫忙。

  蘇莞意原本是不想和這些人掰扯的,可沒想到,樹欲靜而風不止。

  蘇妙語還是老樣子。

  那安保看見這麼一群打扮時髦的姑娘,而且都還是熟客,連忙賠禮道歉:「不好意思,我們實在是沒有注意給客人帶來給你不好的體驗,我們馬上就把人給趕出去。」

  又見蘇莞意衣著樸素,只穿著簡單的黑色棉衣和牛仔長褲,雖然長相漂亮,但確實不夠時髦,冷著臉道:「抱歉這位小姐,我們這裡來客都是有限制的。」

  他說著話,便要來推蘇莞意。

  蘇莞意利索地躲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保安的手腕。

  那隻手骨節分明,手指勻稱而修長,但力道卻很大,保安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痛呼了一聲,「這位先生……」

  顧淮洲冷冰冰:「消費限制?呂屏什麼時候改了規定?」

  呂屏,這是一個在太平街如雷貫耳的名字。

  對方是這個娛樂場所的主人,在這裡,大家都會稱呼這人為那位,而不敢隨意提起名字,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蘇妙語一眼就認出這是之前陪在蘇莞意身邊的那個男人,眼見男人長相俊美,她心裡一陣酸澀不平,開口道:「先生,這裡本來就是有錢人才能夠消費的場所,我讓這位保安把我妹妹帶走,也不過是因為她沒有這樣的消費能力,而要打腫臉充胖子,我也只是關心妹妹而已。」

  蘇莞意這死丫頭到底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能讓這男人一直陪在她身邊。

  保安收回手,揉著自己劇痛無比的手腕,現在只能附和她的話,「我們這裡雖然沒有消費限制,但實在是不建議由學生過來消費——」

  他聲音戛然而止。

  一張黑卡被男人甩到了他面前,「這個消費夠嗎?」

  黑卡是這會所近兩年才推出的東西,聽說是呂屏效仿了國外,辦的什麼vip制度,每一個在裡面混跡的人都為了這張卡而打破腦袋,但能夠得到的人卻少之又少,這種卡一共只發行了五張,能拿到的人,身份在整個都城裡面都屬於頂尖的那一批。

  保安一顆心刷的降到了谷底。

  他好像得罪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

  蘇妙語微愣,隨後嘲笑道:「這位先生怕是搞錯了吧,人在這裡消費的都是金卡,你就算是想要拿一張卡來濫竽充數,但也不應該拿一張黑色的呀。」

  她心裡因為顧淮洲俊美的面容而升起來的那點好感瞬間被打散,只剩下諷刺。

  蘇莞意找的都是什麼貨色,居然打腫了臉充胖子。

  可是她這話一落音,卻發現周圍死寂一片,根本沒有人附和她。

  而旁邊跟著的那幾個小姐妹也是目光奇怪,過了好半天,她身後才有人小聲的提醒:「妙語,會所里確實有黑卡這種東西,不過,這種卡聽說呂老闆一共也只弄了五張出來,每一個拿到的人都……秦少沒有嗎?」

  聽她說完這話,蘇妙語就渾身僵硬住了。

  秦巍手裡拿著的是一張金卡,所以她才不知道。

  顧淮洲目光淡漠至極:「秦家,也配?」

  秦家對顧家來說,不過也就是個暴發戶。

  四個字,卻像是一個巴掌重重的甩在了蘇妙語的臉上。

  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靠著秦家才有了現在的身份地位,她一直引以為榮的便是自己是秦巍的未婚妻,但現在,連整個秦家也被人踩在了腳底下。

  蘇莞意抓著男人的手,「好了,我們走吧。」

  她現在沒心思去和蘇妙語扯那些。

  只是在和對方擦肩而過時,提醒道:「蘇妙語,你究竟是在說別人還是在說自己,心裏面最清楚。」

  狐假虎威也要有個度,否則等她騰出手來,她也不介意撕了她這張假皮。

  兩人背影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而這一次保安不敢再攔。

  他早已經冷汗涔涔,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早知道他就不應該聽信這些女人的話。

  一時間,他連這幾個時髦的女郎也怨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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