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莞!」
舍友們嚇出了尖叫,跟著撲過去,袁星大罵:「她真是不要命了,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群人死死地盯著蘇莞意的動作,提心弔膽。
好在的是蘇莞意輕盈而靈敏地在樹林間穿梭,偶爾抓住一根樹,利索地跳到了公路上,並沒有受傷。
幾人背後沁出冷汗,跟著鬆了口氣。
公路上,那輛麵包車也在邊緣處岌岌可危,即將滑下去,不過麵包車裡面的人卻已經不見了。
公路的邊緣下是一片斜坡,著掂量了一下,還算趁手,便飛快地往下跑。
劇情中白影可是掛掉了,估計就是在這一次,她得快點。
想起那個又冷漠又正直,做西餐還有賊有天賦的少年,蘇莞意做不到旁觀。
樹林裡。
白影的車卡在了幾根樹枝的中間,他腦袋昏昏沉沉,眼前有些發黑,卻強撐著從車裡面爬了出來。
跑,他要趕緊跑。
腦海裡面只有這個念頭在叫囂。
可背後追蹤的那人卻如跗骨之疽,越來越近。
那人的速度也越來越快,他大喊了一聲:「白影!」
雷震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影陡然回頭,那人居然和他不過一臂之距。
對方手裡握著刀,更是高高揚起。
白影心下一寒,下意識地抬意識地抬手,緊接著便察覺到掌心一痛,殷紅的鮮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
他這時也徹底看清楚了攻擊者的臉,一個40多歲的,瘦弱的中年男人。
可是,他根本就不認識他。
看一擊不成,中年男人直接又提起刀朝著他砍了過來,「你就給我兒子陪葬吧。」
要死了嗎?
白影背靠著樹,已經沒有力氣躲了。
可預料之中的死亡久久不曾來到。
他緩緩睜開了眼,看見中年男人身體一歪,砸在了地上,揚起的灰塵嗆了他滿鼻子。
而中年男人背後卻露出一道纖細的人影。
「咳咳——」白影捂著胸膛撕心裂肺地咳嗽著,虛弱道,「謝謝,謝謝。」
蘇莞意踹了一腳地上的人,人應該是暈了。
她伸手將那把刀拿起扔到一邊,又伸手在白影跟面前揮了揮,「還有哪裡不舒服的?能自己站起來嗎?」
「我試試。」白影嘗試著從地上起身,但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
他扯了扯嘴角,「我的腿,還有肋骨都受了傷,我那車上有手機,你能不能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我可以通知家人,小心!」
他瞳孔驟然一縮,只見剛才那個被打暈的中年男人居然顫顫巍巍地爬了地爬了起來,撲向了蘇莞意。
蘇莞意側身避開,一個側踢將人踢飛出去幾米遠。
中年男人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兒,又顫顫巍巍地爬起地爬起來,恨極了地盯著兩人:「我要讓你們給我兒子償命。」
他又從自己的兜裡面掏出了一把彈簧摺疊小刀。
「莞莞!」
張小小一群人跑了過來。
原本淡定如清風的蘇莞意目光驟然一縮,朝著那邊厲呵:「不准過來,都在那邊站著。」
可惜已經晚了。
沖在最跟前的張小小被中年男人一把抓住了頭髮,摺疊小刀就貼在了她的脖子上。
張小小人瞬間就嚇蒙了,失聲尖叫:「放開我,放開我。」
背後追過來的這些都是大學生,沒什麼武力值,看見這種狀況,都被嚇傻了,不敢再動。
「放開她。」蘇莞意看著中年男人,頭痛不已,好好的一個簡單模式愣是給打成了地獄模式。
她試圖和對方講道理,「你既然想為你的孩子報仇,那麼應該很愛他們吧,你真的要去傷害別人的孩子嗎?」
中年男人有一瞬間的動搖,他看著張小小無辜的面容,惡狠狠道:「我可以不殺她,但你必須把那小子交給我。」
白影提著一口氣問:「我,我不明白,你要為你兒子報仇,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男人充滿恨意道:「你別想在這裡裝糊塗,如果不是你把那些發了芽的土豆賣給食香閣,我兒子又怎麼可能會死,都是因為你,你們還想用錢來打發我,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絕不可能和解。」
白影迷惑了:「食香閣?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和食香閣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又不是賣土豆的,怎麼可能會把土豆賣給他們。」
蘇莞意暗忖這果然就是劇情節點,她注意著男人的動作,不著痕跡地往前靠近了幾步,柔聲說:「這位叔叔,我想你真的是搞錯了,食香閣的管理者叫做秦遠清,而這人叫做白影,是一個西餐廳裡面的人,你就算是要報仇,也應該認準人才是。」
中年男人固執道:「白影?我找的就是他,是他,是他在中間牽線搭橋,把土豆賣過去的。」
白影現在腦袋渾渾噩噩,很多事情都想不明白,虛弱道:「我沒有。」
「你胡說。」
「他真的沒有。」蘇莞意想起劇情中秦遠清自己的描述,乾澀地解釋,「您可以去打聽一下,整個羅曼餐廳的食材要求是最嚴格的,而相反的,食香閣卻並不那麼注重食材,秦遠清為人陰險狡詐,也極為吝嗇,經常會以次充好來節省開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您仔細地想一想,這兩邊的人品一對比,這事情到底和誰有關係?您在這其中是不是受到了矇騙?」
她已經逐漸地靠近了對方,那把刀子很鋒利,她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男人開始沉思。
蘇莞意放輕了聲音:「我能夠理解您為兒子報仇的心情,可這是法治社會,您現在害了人,能逃到哪裡去呢?更為關鍵的是,若是搞錯了,以後你只能在牢裡面看著你真正的仇人在外面瀟灑快活,看著一個無辜的人,一個無辜的家庭,因為你的糊塗而變得支離破碎。」
「你真的忍心嗎?白影這麼年輕,和你的兒子年紀差不多吧?還有你抓住的女孩。」
男人神情恍惚,眼中滑下兩行清淚,握著那把小刀的手都在顫抖。
那把小刀歪了一些。
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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