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發生得太快,幾乎讓人來不及反應。記住本站域名
劉大富心痛自己的兒子,怒吼一聲:「死丫頭,老子今天要扒了你的皮。」
他一個餓虎撲食。
蘇莞意利索躲開,一腳踹在他的下三路。
劉大富捂著自己的襠部,痛苦的跪了下去。
蘇莞意拿出了兜裡面的電棍,可惜道:「你們這也太讓我失望了吧。」
她這電棍今天都還沒有用呢。
女孩目光若有所思的挪到了溫華儀的身上,「他們都不行,要不然就讓你來給我這電棍開開光吧。」
溫華儀人都嚇傻了。
她面白如紙,慌慌張張地後退,「蘇姐姐,我剛才就只是和你開了一個玩笑而已,我怎麼可能會真的對你動手呢,我只是惡作劇……」
「是嗎?正好我也喜歡惡作劇呢。」蘇莞意笑了笑,拿著電棍繼續靠近。
此刻的她像極了一個逼良為女一昌的惡霸。
看求饒不管用,溫華儀又來了個絕活變臉,惡狠狠地威脅:「蘇莞意,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動手,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
蘇莞意彎了彎眼睛:「沒關係,你不是帶了相機嗎?只要照兩張照片,你就會乖乖就範了。」
她眼神微微閃爍,落在了對方拿著的相機上。
「你怎麼知道!」溫華儀死死地瞪著蘇莞意,充滿了不可置信。
她的打算就是拍下蘇莞意被人侮辱的照片,以此來威脅,讓她重新將那房子過戶給自己,並且還打算讓她給遠清哥哥跪下道歉。
她設計這一切的時候,只告訴了寥寥幾人,誰泄露出去的?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了,不過我覺得你這個方法還不錯。」蘇莞意繼續嚇唬她,「放心吧,聽說被電了就是瞬間的事情,很快的。」
溫華儀看左右都說不通,趕緊跑到了劉大富和劉衛兵的身後,咬牙道:「你們不是帶了刀過來嗎?給我一起上,兩個大男人一起,難道還怕一個丫頭片子!」
劉大富面露猶豫。
刀子拿出來是要出事的,他們當是只是為了撬野菜做做樣子。
看他不動,溫華儀冷冷道:「你們現在要是不動手,難道以為她會放過你們?」
劉大富和劉衛兵聽了後,兩個人忍著痛從地上翻身爬了起來,掏出藏在身上的刀子,凶光畢露。
剛才這個仇,他們一定要報。
但兩個人還沒衝上去,一聲狼嘯正從不遠處傳來。
劉大富嚇得腿肚子一抖,見鬼了一樣往左邊看去。
「怎,怎麼會……」
他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只見右邊的低矮灌木叢裡面,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緊接著一匹膘肥體壯的灰狼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狼的雙眼冒著幽幽的綠光,喉嚨里發出威脅性的低吼。
這是一頭充滿攻擊性的狼。
劉大富腿肚子一哆嗦,喉嚨里發出撕心裂肺的一聲吼:「跑!」
他手裡面拿著刀,拽著自己的兒子,奪命狂奔。
「你們等等我。」溫華儀也是害怕至極,連滾帶爬的追在他們身後。
她看了一眼同樣往樹林外跑的蘇莞意,眼珠一轉,故意將手裡面的相機朝著蘇莞意那邊砸了過去,以延緩蘇莞意的速度。
那匹狼只要有了一個獵物,肯定就不會再來追他們了。
她這一下正對蘇莞意的腦袋。
蘇莞意往下一彎,勉強躲開,手抄住相機,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只這一下,他們幾人之間就拉開了距離。
那頭狼也已經追過來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幾人離開的背影,蘇莞意消失在了原地。
……
跑在前面的劉家父子二人看見蘇莞意沒有追上來,剎住了腳步,喊道:「溫小姐,溫小姐,我們活下來了,我們這裡沒有狼窩,那匹狼應該是落單的,如今它逮到了獵物,肯定不會再追我們了。」
溫華儀扶著樹,大口大口的喘著出氣,近乎喜極而泣。
半晌,她回頭看了一眼樹林裡,眼中閃過一抹狠色,「今天這事兒你們知道該怎麼說吧?要是誰說漏了嘴,可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劉家父子二人不停地點頭。
「溫小姐,您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劉大富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伸出兩根手指搓了搓,「不過這錢——」
「放心吧,少不了你那點錢的。」溫華儀不屑地撇撇嘴。
都是些窮鬼,給個幾千塊錢就能打發了。
可三人正想離開,一道身影如利箭飛射而來,彎出一道美得可怕的弧線,那雙金色的獸瞳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帶著詭譎的危險。
只是不經意的一眼,溫華儀頭皮都要炸開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將劉大富狠狠的往前一推。
沒有任何防備的劉大富倒了出去,摔在地上,他還沒來得及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一頭彪悍的狼就重重地踩在了他身上,差點將他五臟六腑都給踩出來。
「——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了整座山林。
溫華儀和劉衛斌兩個人發了瘋一樣的跑出了山林,正好撞到了進來找人的戚菲和駱亦塵,幾個村民,和溫華儀的同伴。
看他二人頭髮凌亂,衣服也掛得破破爛爛,身上還流著血,幾個同伴立刻湊上去簇擁著溫華儀。
「天啊,華儀,這是發生了什麼,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你的手怎麼受傷了,我們趕緊去醫院。」
「等等。」駱亦塵滿臉鐵青的攔住了他們,咬牙切齒的怒問,「莞莞呢?你們把莞莞弄到哪裡去了?」
他心中充斥著懊悔和痛苦。
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去弄那破架子,眨眼的功夫,居然就被這女人鑽了空子。
劉衛兵神情哀戚,張嘴想說什麼,卻被溫華儀搶先一步。
她哭哭啼啼道:「我們在山林裡面碰見了狼,我們,我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跑出來,蘇姐姐和劉叔叔為了救我們,兩個人都……」
劉衛兵渾身一顫,驚恐無比的看向溫華儀。
她怎麼還能這麼鎮定自若地,編出這種謊話?
可對上溫華儀不經意掃過來的一眼,看見那滿眼的冷漠和威脅,劉衛兵一句話也不敢說。
他不敢得罪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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