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老師又道:「小蘇同學你放心,老師會護著你的,你可要好好的學習,咱們經管系不如物理系和數學系他們出名,你一定要爭氣啊,別被影響了心態。記住本站域名」
雖然把希望寄托在大一學生身上不科學。
但這是省狀元誒。
蘇莞意:「……」
感情就是把全村的重擔都壓在了她身上?
但面對這麼維護自己又這麼可愛的老師,沒人能夠拒絕。
「老師,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咱們經管系丟臉的。」
「好好好,有你這句話,老師這顆心就放到肚子裡去了。」劉老師激動道。
他不奢求自己能夠培養出一個全球首富,但怎麼說,自己的學生也要成為都城十大傑出青年之一吧。
蘇莞意莫名覺得背後一寒。
但被老師賦予了如此重望,蘇莞意對學習也重視了幾分,即便還沒有結束軍訓,她就已經差不多看完了大一的課本。
這些理論知識上輩子她也曾系統性地學習過,這些教材即便有所不同,對於她來說也沒有什麼難事,甚至她還根據上輩子的經驗,做了很多的批註。
眼見著在這樣的忙碌之下,時間飛速的過去,軍訓不知不覺地便結束了。
九月底的最後一天,天氣晴朗,萬里無雲,一輛越野車停在了經管系女生宿舍的門口。
宿舍的舍友們趴在窗戶前,花痴地看著底下那俊美的男人,「大家快來看,咱們樓下來了一個大帥哥。」
「得了吧,小小,在你眼裡面有誰不是帥哥的?」
「我這次說的可是實話,人家還開著車呢,快看。」
宿舍的人被勾起了好奇心,紛紛趴在窗戶前伸著腦袋去看。
其中,就連最挑剔的袁星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最近咱們學校裡面風頭最火的那個叫什麼來著,那是連眼前這位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啊。」
「現在知道我沒騙你們了吧。」張小小又叫住蘇莞意,「莞莞,你怎麼還在收拾東西,趕緊過來看帥哥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蘇莞意把包拎在肩上,心裡嘀咕著,就算再帥估計也帥不過顧淮洲吧。
結果靠在窗戶一看,瞬間無語了。
那不就是顧淮洲麼。
張小小還在捧著臉頰,花痴道:「也不知道這帥哥是來找誰的,誰這麼有福氣啊。」
蘇莞意輕輕咳嗽了兩聲:「或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哈?」
她們不約而同地轉過頭,眼中冒出了幾道X射線。
蘇莞意退後後一步。
完蛋了,舍友們都被刺激得異變了。
她訕訕道:「我們是有些公事要辦,只是朋友而已。」
「哦,朋友啊——」
每雙眼睛裡面都帶著兩個字:不信。
……
顧淮洲在下面等了一會兒,接收到了無數道目光的洗禮,才看見蘇莞意狼狽地從樓梯口裡面鑽了出來。
他站直了如青松般的身體,抬手替蘇莞意整理著髮絲,故意問:「被誰欺負了?」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
蘇莞意擺著自己的手,語氣幽怨:「還不是因為你。」
那群舍友就跟瘋了一樣,非得撓著她痒痒,讓她承認兩個人之間關係不一般。
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
顧淮洲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幾個快要從窗戶跳出來的女孩子。
那是莞莞的寢室,這幾個姑娘應該就是她的舍友了。
他仿佛明白了什麼,故意曖昧地湊近了蘇莞意耳邊,賠禮道歉:「那我和莞莞你說聲對不起。」
「WOW——」
樓上的窗戶里傳來了幾聲怪叫。
蘇莞意觸電般的彈開,立刻鑽進了副駕駛裡面,氣急敗壞地喊:「顧淮洲!!!」
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明明以前兩個人沒有挑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對方從來不會做出有任何出格的舉動。
可現在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夠讓她浮想聯翩。
他就是在故意擾亂她的心神。
顧淮洲從另外一邊上了車,踩下油門,偏頭問:「你在生我的氣?」
「……」蘇莞意卡殼了,心想她才沒有那么小氣,鼓著腮幫子道,「我沒有生氣,不過你能不能不要當著我舍友的面做這些讓人會誤會的舉動?明明我們兩個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
都城的校園很開放,即便還是九幾年,可大家已經實行自由戀愛了,舍友們的那些驚呼也沒有任何惡意,但她就是覺得怪怪的。
顧淮洲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她這句話,「沒有外人的時候就可以了?」
「……」蘇莞意瞪他,「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隨後又痛心疾首地指責:「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顧淮洲唇角勾了勾:「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以前的你沉穩大氣,成竹在胸,波瀾不驚……」蘇莞意毫不猶豫地列出了一大筐優點。
總之以前的顧淮洲可沒有現在這麼……騷氣。
沒錯,就是騷氣。
她眼珠轉了轉,忽然想到以前某個朋友和自己說,十個禁慾系的男人,九個都是悶騷,還有一個特別騷。
在她走神的期間,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下了,旁邊人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蘇莞意脫口而出:「你是不是悶騷?」
話一說完,她冷不丁的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問誰,差點咬掉了自己的舌頭,趕緊結巴補救:「我,我剛才不是那意思,我……」
蘇莞意啊蘇莞意,讓你一天天的嘴巴不把門,這下好了吧,把心裡話給說出來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顧淮洲像是被刺激瘋了,輕笑了一聲,歪頭湊近了自己。
那張俊美的臉在眼前越來越放大,她的一顆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兒。
顧淮洲難道要親自己嗎?
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但並沒有,顧淮洲停在了一個讓蘇莞意並不難受的距離,替她解開了安全帶。
蘇莞意鬆了一口氣,不是就好。
她低垂著眼眸不敢去看顧淮洲的表情,卻驀然感覺到腦袋上多了一個手掌,對方揉著她的頭髮絲,柔聲道:「如果在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時,都還維持著平日裡面對下屬的命令式語氣和冷漠,那我可能不是喜歡你,而是和你有仇。」
「莞莞,我在很認真的追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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