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沒有辦法,這麼多朝廷命婦在這裡,她總不能不顧皇家的顏面呵斥皇上吧?
看銀蘭公主不依不饒的樣子,太后又覺得非常頭疼,她摁了摁太陽穴,然後才開口說,「哀家的老毛病犯了,現在頭疼的打緊。░▒▓█►─═ ═─◄█▓▒░」
聽見太后的話,於貴妃跟命婦們都跪了下來,「臣妾/臣婦懇請太后娘娘保重鳳體,安康長壽。」
「母后您沒事吧?」李錦年上前去扶太后,「是兒臣不孝。」
銀蘭公主也露出了擔心的表情。
太后沒有說話,倒是金容嬤嬤開口了,「最近太后的身子一直不爽利,現在勞煩貴妃娘娘照顧夫人們,太后娘娘要休息。」
金容嬤嬤是對於貴妃說的,她雖然只是一個嬤嬤,但卻是太后身邊的老人,張狂如於貴妃也不敢怠慢了金容嬤嬤,更別說太后跟皇上都在這裡。
「臣妾領懿旨。」於貴妃跟太后行了一個禮。
在一眾人的注視下,太后被李錦年跟金容嬤嬤攙扶著進了昭德宮,銀蘭公主也失魂落魄的跟在後面。
等太后他們走了之後,於貴妃跟那些朝廷命婦們都暗暗鬆了一口氣,今日這個壽辰是不是如期辦下來還是一個未知。
到了昭德宮內,太后被金容嬤嬤扶到了貴妃榻上。
金容嬤嬤給太后斟了一杯茶,然後就用眼神暗示其他人都退下來,她站在一旁小心伺候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后也沒有避諱著金容嬤嬤,她看著李錦年跟銀蘭公主,「駙馬到底是男是女?」
「駙馬是女兒身。」銀蘭公主搶白,「兒臣願意發誓,如果兒臣有一句假話就天打五雷轟。」
聽見銀蘭公主的話太后的臉色更差了,她問李錦年,「皇上你說。」
李錦年倒是沒有銀蘭公主那麼氣急敗壞,他慢條斯理的開口,「兒臣想跟母后單獨談談。」
「幹什麼要避開我?皇兄是不是又打算在背後編排我?我有沒有懷孕,是不是清白身,母后一查就知道了。」
銀蘭公主憤怒的看著李錦年,「到現在皇上還想要包庇施絡兒,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有沒有為我考慮過?」
李錦年沒有說話,他一副不欲搭理銀蘭公主的樣子,面容始終冷漠。
瞧見李錦年這樣,銀蘭公主的火氣更大了,她吼得歇斯底里,「虧我一心為皇兄著想,在駙馬府我一直想著找到朝堂上,想要跟朝臣說懷孕這事是駙馬為了保命編造出來的。」
「我還想著把皇兄從這事摘出來,你卻軟禁我,編排我,今日還找人打算把我強行擄走,有你這樣當大哥的嗎?」銀蘭公主上前去捶打李錦年,「你說話,有你這樣的嗎?」
銀蘭公主越說越委屈,之前在駙馬府她想了很多法子,顧念著跟李錦年的兄妹之情,她打算把鍋都甩給施絡兒,反正欺君之罪施絡兒也是必死無疑的,洗清施絡兒父親的冤屈,他們已經仁至義盡了。
看見銀蘭公主過激的反應,太后只覺得更加頭疼了,她摁著腦袋呵斥,「好了,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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