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太后跟銀蘭公主母慈子孝,一旁的金容嬤嬤勉強也擠出了一個笑容,笑完之後她就憂慮地看了銀蘭公主一眼。🎉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等顧淺羽跟銀蘭公主走了之後,太后喝了一口茶,潤了潤自己的嗓子,然後才問金容嬤嬤,「怎麼了,方才就瞧著你臉色不對勁。」
金容嬤嬤跟著太后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主僕兩個都非常了解對方,一早太后就發現金容嬤嬤看著銀蘭公主的眼神不對了。
「是銀蘭又惹了什麼事?」太后頗為頭疼,她這個女兒她太了解了,幾日不督促著就要生事,駙馬什麼都好就是給人一種性子太綿軟的感覺,她擔心駙馬管不住銀蘭。
聽見太后的話,金容嬤嬤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這讓太后嚇了一跳,金容做事一向穩妥,幾乎很少出錯,上次給她行這麼大的禮,還是她娘家的哥哥仗著她犯了大罪,金容覺得愧疚太后才提出了要出宮。
「這是什麼了?娘家又出事了?」太后擺了擺手,讓其他宮女太監都出去了,她嘆息了一口氣,「你與哀家主僕三十多年,不要整這些虛禮了起來說吧。」
金容嬤嬤沒有起來,只是低聲道:「老奴跟太后娘娘說句誅心的話,老奴從小看著皇上跟公主長大的,老奴一直將皇上公主當自己最貼心的人。」
金容嬤嬤頓了一下,然後才把心一橫道:「方才老奴給公主沐浴時,老奴……老奴發現公主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
「什麼?」太后驚了一下,「他們兩個人成婚這麼多時日,你說銀蘭還是完璧之身?」
「老奴也擔心是自己老眼昏花,所以趁著給公主沐浴時大不敬的檢查了一遍,公主的確還是處zi之身。」金容嬤嬤的頭垂得非常低。
金容嬤嬤在宮中這麼多年,檢查女子是否是完璧,她們有自己的一套手段,再加上銀蘭的守宮砂,金容嬤嬤是可以確定銀蘭公主沒有跟駙馬同房過。
這事讓太后的面容陰晴不定了好一會兒,她才沉著臉說,「這事你不要聲張,這事也怪哀家,哀家想著駙馬是一個男子,怎麼也懂房事,怕銀蘭羞也沒有好好拍一個嬤嬤教導她這些,以至於讓他們到現在還沒有同房。」
「金容,你收拾收拾東西去駙馬府待幾日,哀家還想抱著外孫呢,可不能讓他們一直這麼糊塗下去。」太后對金容嬤嬤說。
「老奴這就去收拾東西。」金容嬤嬤給太后磕了一個頭,然後才退了出去。
太后隨便找了一個藉口,然後就把金容嬤嬤安插到了駙馬府。
太后這個舉動驚動了李錦年,也讓施絡兒提心弔膽了起來,不知道太后這是什麼意思。
施絡兒是做賊心虛,她害怕皇后告訴了太后,所以太后才會派人來駙馬府看著她,想要調查她的真實身份。
李錦年跟施絡兒有著一樣的擔心,但他比施絡兒更加沉得住氣,所以也沒有去找太后詢問。
如果太后真的知道施絡兒女扮男裝,就不可能只是簡單的派金容嬤嬤去駙馬府了,而是會把他叫過去治施絡兒一個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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