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兩次,顧淺羽眼冒金星,以身主的身份本來不應該這麼弱雞,但被抽了幾百年的血她的身體早就是強弩之末了。
看見顧淺羽這麼沒用,卿澤拎起了顧淺羽,他淡淡的說,「臣失儀了。」
卿澤跟戰隔一個毛病,都是口頭上恭敬著,動作上一點都尼瑪不!斯!文!
顧淺羽是被卿澤拎著後衣領,拎進了寢殿,他捏她就跟捏一隻小髒老鼠似的,帶著極淡的嫌棄。
顧淺羽在心裡冷笑,這倆混帳你給老娘等著,她的尾巴擺動的非常歡,因為心裡很氣。
看著顧淺羽的尾巴尖蕩來蕩去的,卿澤冷漠的剮她一眼,「殿下這動作太不雅,再多罰跪一個時辰。」
「……」顧淺羽。
滾滾滾。
被卿澤拎到床上後,顧淺羽總算鬆一口氣。
「臣告退了,殿下好好休息吧。」卿澤說了一聲,頓了一下他手指一彈,一個銀色小鈴鐺就飄到顧淺羽面前,最後落到她的枕頭旁邊。
「如果戰隔大人再來找殿下,殿下就搖一下鈴鐺,臣一定會來。」卿澤淡漠的說,說完他就離開了。
卿澤剛走沒多久,顧淺羽就冷笑著搖了搖鈴鐺,一瞬間卿澤就出現在她房間。
「殿下?」卿澤幾不可察的揚眉,他分外冷漠的看著顧淺羽。
「沒事,就是試試鈴鐺管用嗎,挺管用的,愛卿可以走了。」顧淺羽一臉純良。
卿澤沒搭理顧淺羽,轉身就消失了。
今天顧淺羽被折騰的不行了,她艱難的翻了一個身,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顧淺羽再次醒過來,她就被自己的睡姿給囧到了。
顧淺羽蜷縮抱著自己的大尾巴,尾尖繞過她的脖子纏在顧淺羽的後背,顧淺羽自己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
顧淺羽心情複雜了幾秒,剛打算躺好,旁邊就響起了一個輕笑聲,「殿下醒了?」
戰隔說的非常客氣,但手上賊雞兒不客氣的拎起了顧淺羽的尾巴尖,然後將顧淺羽倒著拎了起來,血一下子就涌到了腦袋頂,顧淺羽不舒服的掙扎著。
「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顧淺羽冷冷的看著戰隔,「居然敢這麼戲弄本殿下!」
戰隔一臉委屈,「臣只是看殿下想要舒展身子,所以幫了幫殿下。」
「放我下來。」顧淺羽冷厲的呵斥,「大司宰沒有在這裡,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見顧淺羽拿卿澤壓他,戰隔笑了笑,他意味不明的說,「殿下真是糊塗,臣跟殿下才是最親的,殿下何時見大司宰對殿下恭敬過?」
顧淺羽:(﹁﹁)
他再不恭敬也頂多就是拎她後衣領,這玩意兒是扯她尾巴,這性質能一樣嗎?
戰隔還是沒有放開顧淺羽,她被倒吊著氣血翻湧,原本蒼白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一點氣色。
顧淺羽沒有搭理戰隔,她掙扎伸手去夠枕頭旁邊的鈴鐺。
雖然這倆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但明顯戰隔跟卿澤不對付,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先把卿澤叫過來趕走這個王八羔子。
看見顧淺羽這個動作,戰隔好整以暇的一手拎著顧淺羽,一手輕輕一揮,那個銀色的小鈴鐺就到他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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