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秋景這副屈辱的樣子,越惜潮捏住了她的下頜,「別給我擺這種死人樣!你給我記住,我越惜潮不要的東西就算扔垃圾桶里了,其他人也妄想撿走。」
秋景不說話,她只是更用力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滿嘴的血腥味。
越惜潮放過秋景的時候,她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脖頸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咬痕,衣服也被撕得不能穿了。
看見秋景這樣,越惜潮的理智才回來了,他小心翼翼的把秋景放到了副駕駛座上,然後給她蓋上了自己的外套,他才開車帶秋景回了別墅。
這一路上秋景都沒有說話,人一直閉著眼睛,軟綿綿的躺在副駕駛座位上,單薄的身體讓人想要憐惜。
每次路過紅路燈道口的時候,越惜潮就會看向秋景,燈都變綠了,直到身後的車輛一直狂摁喇叭,他才收回了視線,然後啟動繼續行駛。
等到了別墅里,越惜潮就將秋景從汽車裡抱了出來,然後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後,他才放洗澡水。
越惜潮給秋景清洗的時候,對方全程閉著眼睛,但越惜潮知道她現在已經醒了,只是不想搭理他。
看見這副無聲抵抗的樣子,越惜潮的臉色非常難看,尤其是想到在餐廳里她對慕南城的笑容,他就更加生氣了。
忍著怒火越惜潮給秋景裹了一條浴巾,把她又扔到了床上,他冷冷的說,「你最好別挑戰我的耐性。」
秋景還是閉著眼睛,只是眼淚一滴滴的砸了下來,她現在是真的好想死,死了是不是就可以一了百了?
沒一會兒秋景的眼淚就濕透了一小塊床單,看得越惜潮很想發火,但心底又有一些心疼,最後他摔門走了出去。
越惜潮沒有離開別墅,只是去了客房睡,但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一直失眠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別墅的傭人就做了早飯,越惜潮還要去公司上班,所以陰沉著臉吃了早飯。
但秋景卻沒有下來,傭人上樓叫了她兩次她都沒有下來,越惜潮冷冷的對傭人說,「再去叫,這次還不下來就告訴她,有本事今天一天都別吃飯。」
見越惜潮生氣了,傭人連忙上去叫秋景,但還是沒有把她叫下來。
越惜潮陰沉沉的看了一眼二樓的方向,然後才拿上車鑰匙走了,臨走的時候跟傭人交待了一聲,如果秋景出了房間,或者是要出門就給他打電話。
一上午傭人都沒有打電話,越惜潮的心情更煩躁了,他往別墅打了一通電話,讓人看看秋景在房間裡幹什麼。
「越先生,我進去看了看秋小姐躺在床上睡覺。」傭人。
「還在睡?」越惜潮皺了皺眉頭。
得了傭人的回覆後,越惜潮吩咐傭人給秋景熬點粥,不管她愛喝不愛喝一定要她喝一碗,哪怕硬灌也得灌下去。
「我知道了越先生。」傭人應了一聲。
一個小時後別墅的傭人才打來電話,聲音帶著驚恐的說秋景臉色非常差,人好像是昏迷了過去。
聽到這個消息,越惜潮一臉駭人的開車回去了,然後抱著秋景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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