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桑葚跟狼召走了,琥朝狠狠的擰起了眉頭,他還是按捺不住打算上前把小雌性帶回去。
「別衝動。」斑駁還是摁著琥朝不讓他動。
「家裡的小雌性心軟,我們鬧得太過分了,她的心會偏向那個狼族的。」雎鳩看了一眼桑葚跟狼召離開的反向,然後才眯著眼睛對琥朝說,「這事宜軟不宜硬,回去了你就裝病吧。」
琥朝秒懂,他舔了舔嘴角,在桑葚面前裝可憐他最在行了,當初就是靠著這個娶到了桑葚。
顧淺羽抖著耳朵聽牆角,聽著桑葚這三個夫君在背地商量著怎麼算計桑葚,拒絕家裡再進第四個獸人,她頓時覺得男人多了也不是好事。
現在斑駁他們三個擰成一股繩開始針對狼召,桑葚耳根子比較軟,有他們三個一直扇小陰風,桑葚暫時不會跟狼召有什麼進一步接觸。
當然這只是暫時,誰知道世界之神又會作什麼妖,而且桑葚心太軟了,要是狼召做點什麼感動她的事情,她真的會從了,雎鳩跟琥朝用得都是這種辦法,才獲取了桑葚的芳心。
沒一會兒桑葚跟狼召就回來了,大概是桑葚委婉的拒絕了狼召,他整個人都是垂頭喪氣的,眼睛一點光彩也沒有。
琥朝跟狼召鬧成這樣,桑葚當然不可能接納狼召了,要是真的嫁給狼召了,桑葚都不知道怎麼調節他們四個的關係,況且她現在只是對狼召有點小愧疚,還沒有到達喜歡的程度。
見桑葚回來了,琥朝偷偷捏了捏自己的臉,讓傷口的血流得更多了,然後跟桑葚撒嬌說自己傷口疼。
「怎麼血還是沒有止?山洞裡有草藥,我給你上點藥。」桑葚心疼的說。
因為心疼,所以她也就任由那隻大狐狸一直跟她撒嬌,什麼親一下就不疼了,抱一下也能緩解。
看著琥朝仗著自己受傷,一副要獨占桑葚恩寵的樣子,斑駁跟雎鳩都磨了磨牙。
但現在琥朝是自己人,他們關起門來就是一家人,而狼召是外人,所以斑駁雎鳩只能忍著這隻狡猾的死狐狸,誰讓他現在能讓桑葚心軟。
等顧淺羽第二天去找桑葚時,琥朝臉上的傷都好差不多了,但還是一副需要人照顧的虛弱樣子,然後桑葚像照顧癱瘓患者似的,事無巨細的看著他。
斑駁雎鳩對琥朝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很鄙夷,從昨天晚上桑葚就一直圍著琥朝轉,一直到今天早上桑葚還不停對琥朝噓寒問暖的。
因為琥朝獨占桑葚的行為太無恥了,有點背叛同盟的意思,所以每次趁著桑葚搗鼓草藥敷藥時,雎鳩就假裝不經意的狂踩琥朝的尾巴。
斑駁屬於那種腹黑蔫壞的,他會在桑葚熬得藥里加一種叫咕咕草的草藥,這種草藥比黃連還要苦,苦得琥朝臉都綠了。
顧淺羽:(﹁﹁)
感覺像是在看宮心計,幾個男人在爭奪一個女人的恩寵,為了爭寵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讓顧淺羽最佩服的是琥朝,哪怕遭受這種慘絕人寰的痛苦,他依舊堅挺的吸引著桑葚的注意力,頗有一種老子病不好,爾等終是過往雲煙的樣子。
琥朝:就嘚瑟,就要霸占小雌性所有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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