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良寫這封信是想挑撥離間,挑撥我跟您的關係,他暗示您我對沈家有異心,想要讓您防著我。」顧淺羽半真半假的對沈大山。
「他幹什麼要挑那個間?」沈大山扣著自己的肚皮,表情十分的煩躁,「他到底想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這麼做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爹,我對您對沈家絕無二心,如果我真的想害沈家,也不會幫著您解決這麼多麻煩。」顧淺羽一臉真摯的看著沈大山,「爹,您一定信我,別中了沈子良的計。」
「放心,老子要再特娘的相信這個小王八羔子,命可能都保不住了,坑了老子幾千人馬,還害的老子被督軍擼了職,現在居然還想搞得我們沈家雞飛豬叫,老子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混帳?」沈大山越說越生氣。
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拿上槍去崩了沈子良,要不是沈子良這麼坑爹,沈家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
「……」顧淺羽。
雞飛豬叫?是雞飛狗跳吧?
不過顧淺羽也沒有糾正沈大山這個大老粗,她沉吟了一下開口,「不管沈子良打算什麼,現在我們沈家人得擰成一股繩,爹您要記住,沈家倒了對我只有害,沒有任何利,所以我不會害爹的。」
「老子知道,這兔崽子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沈大山罵了一句,想起什麼似的他轉頭看顧淺羽,「不過老五媳婦啊,你爹我最近又遇見了一些麻煩。」
顧淺羽斜了他一眼,「是不是又是跟李督軍有關係?」
這個李督軍就是張大帥派下來接替沈大山管理燕京的人,李督軍跟沈大山在交接工作的時候鬧過不少事,兩個人每次見面都得吵起來。
好在顧淺羽一直兜著沈大山,所以兩個人的關係雖然不好,但也沒有鬧得不可開交。
「這姓李的簡直不是東西,他上任之後擼了老子不少兄弟的職,這次連警察局長他都不放過,那可是跟老子有過命交情的兄弟。」沈大山怒不可遏,「姓李的要是真的擼了他,老子的臉往哪裡放?」
聽見沈大山的話,顧淺羽就覺得頭疼,她現在總是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那個警察局局長在燕京作威作福的,就憑他做的那點事,顧淺羽覺得槍殺一百次都不為過。
「爹,現在是特殊時期,您本來就是一個罪人,大帥沒有軍法處置您,已經是念在往日的交情上了,您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能不能別管閒事了?」顧淺羽恨鐵不成鋼。
見顧淺羽又不偏向他,沈大山又委屈又生氣,「你怎麼老是罵老子,這事是老子憋屈!」
「那也得忍著,那個李督軍是大帥的人,您跟他槓就是跟大帥槓,跟大帥槓就是找死。」顧淺羽板著臉說。
沈大山被顧淺羽訓的心頭煩躁,他揮了揮手,「算了,不他娘的跟你說了,越說老子越生氣,你趕緊走。」
顧淺羽也沒有客氣,抬腿離開了沈大山的院子,等她回到小洋樓就看見自己的床上放著一朵玫瑰花,花下面還壓著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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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收尾了,大家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