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安顏這麼厲害,不管是韓瑞兄妹,還是熊孩子們,都被安顏這帥氣的動作給看呆了。記住本站域名
被電到的熊孩子更是嚇得不行,不知道安顏用了什麼法子,那跟『棍子『一碰到他們身上,他們全身都沒有了力氣,雖然被安顏抽的疼,卻沒有能力反抗。
「你到底用了什麼妖術,我的手沒有知覺了,嗚嗚嗚!「
熊孩子被嚇著了,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哪有之前的驕傲和趾高氣昂。
「還敢嘴賤,問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人?!「
「不敢了,嗚嗚。「
「說吧,你們今天為什麼打架?」
安顏雖然是偏向自家孩子的,可事情的經過還是得問一問,誰家不覺得自己孩子是好的,剛才也只是被幾個熊孩子給氣的,才先教訓了他們幾下。
「他們罵我和哥哥是窮酸鬼,說我們是小偷,可我和哥哥沒有偷東西,他們冤枉人!」六丫更安顏告狀
安顏聽完,看向幾個孩子。
那熊孩子倒是蠻有擔當的,見安顏掃過來,二話不說的承認。
「是我罵的,誰讓他們躲在外頭偷聽先生講課,不是窮酸鬼是什麼?我娘說交不起束脩的孩子才不能進去,只能躲在外面聽。「
安顏聽了就是一愣,瑞哥兒和六丫這段時間總是不見,原來是因為這個。
安顏還以為他們是去玩兒了,或者是有了新的小夥伴,不願大人參與,所以才沒有去過問,本來確實不是什麼大事,就沒想到還是這個原因。
瑞哥兒和六丫也到了進學的年紀,村子裡大多孩子多沒去上學,安顏一時忽略了,心裡有些愧疚。
韓瑞漲紅著臉,他本來只打算默默的去聽一聽先生講課,沒想告訴人,到現在讓安顏知道了,還被人誣陷偷了東西。
爹爹不在家,他答應了爹爹要好好照顧娘親,結果現在因為他的原因,反倒讓娘親擔心,韓瑞心裡很不好受,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而且這麼多年,他雖然過得不好,但是也從來沒被人冤枉過偷東西。
「那你們說他偷東西又是怎麼回事?我們瑞哥兒絕不是這樣的人,這件事情必須要弄清楚。「
古代人重視名聲,瑞哥兒天分高,安顏肯定要送他去念書的,包括六丫,也要一起送去,名聲何其重要,絕對不能讓他們從小背負上這樣的名聲,而且瑞哥兒和六丫都是品行很端正的孩子,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
「周子睿的東西丟了,不是他偷的是誰偷的?!「
熊孩子大聲的嚷道,一點也不覺得他這麼說有什麼錯,只覺得自己是站在正義的一方,一點也沒注意到他這麼說的時候,他們當中的一個孩子表情微微有些變化。
這時候圍觀的人也越老越多,村子裡的人大多淳樸,這麼多年,連個小偷小摸的事情都少,有偷東西的事情,大家都關註上了,別管韓瑞是不是個孩子,只要和偷這個沾染上了,大家看法就很不同。
安顏把這一切收入眼底,看向熊孩子:「口說無憑,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家瑞哥兒偷的?「
不過是信口猜測,怎麼可能會有證據,熊孩子回答不上:「只有他最窮,這樣的人眼皮子淺,偷東西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要什麼證據!」
大家聽了『熊孩子『想法不一,有些認為這話說的有道理,有些人卻覺得沒有證據就是冤枉人,還有一部分是知道韓家的情況的,按理說韓六家建了那麼幾間房子,家裡應該是不缺銀錢的。
可也說不好,雖然韓六家銀錢不缺,家裡照顧兩個孩子的卻是後娘,自古後娘有幾個好的,教出來的孩子品德敗壞也正常。
也有知道韓家的情況的,聽到這些人沒道理的胡謅,替安顏不平:「不知道別瞎說,就算是後娘也有好有壞,老六媳婦是個好的,賢惠能幹,對孩子好的沒話說,就是親生的也不一定能這樣了。」
被說的人卻很不服氣:「那誰知道,誰知道是不是表面功夫,不然兩個孩子怎麼就會出來偷東西。」
韓瑞和六丫自從服用過安顏從位面系統買來的藥劑,不光是各方面的能力都靈敏了許多,他們聽力好,很容易就聽到了這些人惡意的揣測。說他們不好,瑞哥兒和六丫還能忍受,可他們這樣說安顏,瑞哥兒和六丫氣得不行。
「你們別胡說,我娘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我娘是最好的娘親。」
六丫到底年紀小沉不住氣,當時就反駁了回去。
那些人以為小聲說話安顏母子三人聽不見,沒想到小姑娘耳朵這麼靈,見大家看過來,面色有些訕訕的,還小聲的反駁了幾句:「小孩子家家知道什麼,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那是你一個孩子能看得出來的。「
這樣的話,安顏不會放在心上,她對孩子好不好,不是為了別人的說法,只是這兩個孩子太討人喜歡。所以安顏不去理會這些人,雖然村子裡大多數人都是淳樸的,但也有那麼些心思不好的人,她根本不會去在意,她在意的是兩個孩子的名聲。
另外一個孩子的爹娘也聽到消息趕了過來。
熊孩子的娘親是一個相貌周正,相貌頗為周正的一婦人,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打扮都比較打扮的漢子。
安顏一看就認出來,男人是村子裡有名的富戶魏海。
劉金秀看到自己兒子紅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站在那兒,心就揪了起來,幾步衝到安顏面前,將兒子抱在了懷裡。
「晨兒,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娘!「劉金秀這麼說著,狠狠地瞪了安顏一眼,顯然是認定了安顏在欺負她兒子,目光很是不善
「娘,就是這個女人,她壞死了,欺負我,娘你幫我教訓她!「
魏晨見親娘來了,覺得有了靠山,就不怕安顏了,指著安顏一個勁的告狀:「娘,這個女人她還打了我,把我打得好疼,我覺得我的手都斷了,都沒有知覺了。」
劉金秀一聽這話還得了,連連替兒子查看,目光掃過安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對孩子動手,你給我等著!」
原來熊孩子叫魏晨,安顏不慌不忙的站在那兒,她下手很有分寸,用的電擊棒電流也不大,根本不會對他造成傷害,有這麼長時間,魏晨早就恢復了,一點影響都沒有。
「你這孩子,怎麼撒謊呢,這不是好好的。「
劉金秀當著這麼多人替兒子查看,就是想讓大家看到兒子手上的傷,可兒子手上白白嫩嫩的,連個印子都沒有,要說斷了那簡直是笑話。
就是劉金秀再怎麼護著兒子,這時候也有些臉熱。
魏晨自己也是蒙的,明明他當時感覺麻麻地,手都沒有了知覺,怎麼可能一點傷痕都沒有,他只是故意把情況說的嚴重了一點,就算手沒有斷,肯定是受了傷的。
可魏晨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上面一點印子都沒有,好好的,怎麼回事?
其他幾個孩子也是面面相覷,他們也是被那根棍子打的手都沒有知覺,知道魏晨不是說謊,可是魏晨現在卻好好的,心裡看向安顏就帶了一些畏懼,這人不會是真的會妖法吧。
「既然你兒子沒事,現在也該來說說是怎麼回事了吧。這麼大幾個孩子,對著我們家兩個這么小的圍著打不說,還誣陷他們偷東西,這事不說清楚,我才要跟你沒完!「
劉金秀當然不會覺得是自己兒子的錯,見安顏質問:「孩子打架不是正常的事情,誰家的孩子不打架的,哪個跟你似的非得要個說法,都是鄉里鄉親的,至於麼?再說你兒子偷東西,也怪不到我兒子身上,難道還不許人說了。「
安顏見劉金秀如此不講道理,隨意把污名往一個小孩子頭上栽,氣的冷笑連連:「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家瑞兒偷東西,說話是要將證據的,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偷東西是污衊,你平白污衊我兒子的名聲,就是去官府我也得討回公道!「
安顏自然知道自己一個女人是處於弱勢的,但是韓澤就是她的靠山,而且大小算個官了,就是她的優勢,民怕官是自古的定律,她看劉金秀這個女人雖然不講道理,但是魏海卻反應不同,應該是個聰明人知道要怎麼做,她提到去官府也是一個震懾。
就算魏海小有本事,才能成為村子裡的富戶,卻也只是個小老百姓而已。
魏海聽安顏這話,就知道這是個厲害女人,他本來是因著兒子被欺負才沒有吭聲,讓自己媳婦鬧騰,現在知道自己兒子不但沒被欺負,還說謊騙人,就有叫住媳婦的意思,只是沒想到韓六新娶的女人還挺厲害,居然已經先一步開口。
「對不住,是我媳婦太寵著孩子,有些失了分寸,還望韓六娘子能夠見諒。「
劉金秀見自己相公偏著別的女人心裡就不樂意了,不過她向來以夫為天不敢在這麼多人面前反駁魏海的話,一臉不高興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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