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你這個臭婆娘,你想做什麼?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我一定搞臭你的名聲,沒了老六這個不計較名聲的傻子,我看你到哪裡找個男人接手你這樣的破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韓成剛一邊叫囂,見安顏過來下意識的就往後退,那一次安顏差點沒把他打瘸,雖然沒讓他徹底長記性,陰影還是留下了。
在場的人見韓成剛這樣的慫樣都不忍心看。
劉春花心裡是忍不住罵娘,這世上怎麼就會有這麼沒用的男人,居然被個女人嚇成這樣,她都覺得那邊交給她的任務不能完成了。
「五哥,你又沒錯,實在不必要嚇成這樣,安顏一個女人能把你怎麼樣,你可不能被她虛張聲勢給嚇住了!」
劉春花好容易才沒有吧心裡的不屑帶到說話的語氣上。
可和韓成剛說話也沒有之前的耐心了,她之前還只覺得韓成剛蠢了點貪婪了點。可他這又蠢又貪的也就算了,偏還這麼膽小窩囊,當真就可笑了。
「春花,你不知道,這個臭婆娘就是個潑婦,惹急了可是會動手的,你也閃後點,別讓這個潑婦碰著你!」
韓成剛自己往後退,還沒忘捎帶上劉春花。
劉春花差點沒翻白眼,她以為之前韓成剛那樣就夠不堪了,完全沒有辦法和韓澤相比。
韓成剛不但刷新了安顏的認知,也刷新了劉春花對她的認知。
韓老大和韓老四見韓成剛這般,也是夠無語的,一個大男人的,哪怕上次六弟妹表現的稍微彪悍了些,可怕成這樣至於嗎?
這樣的人居然是他們的兄弟,他們很不想承認骨子裡和韓成剛留著一樣的血。
「這簡直是把咱們老韓家的臉面都丟盡了,丟盡了!」
韓老太是最見不得韓成剛這樣的人,哪怕她已經對這個兒子徹底的失望,再沒有期待,可看到韓成剛這樣窩囊,當很是後悔把他從肚子裡生出來,沒眼看呀。
他們老韓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孬種,她老太婆哪怕半輩子守寡,可從來沒對人認過慫,硬是咬牙把幾個孩子全部拉扯大了。
韓老太是個性格堅強的人,更看不得韓成剛這樣沒用的樣子,這比韓成剛又蠢又貪都讓她堵心。
「老五,你看看自己成個什麼樣子,要是沒這個本事就被聽了外頭的狐狸精攛掇來這裡鬧,你這簡直是丟盡了我們老韓家的臉面,以後出去可別說是我韓金旺的兄弟,丟不起這個人!」
韓老四捂著臉說道,他雖然不是什麼剛強的性子,可也不會跟老五這樣窩囊。
「娘,老五不會是您當初在外頭抱回來的吧,這完全不像是咱們老韓家的種。」
韓老太沒想到四兒子忽然會問這麼一句,無語的看著韓老四:「我還想是外頭撿來的,可你看那眉眼,能走得了種嗎?!」
安顏本來很生氣的,聽了韓老四這話,還有韓老太那十分無奈的回答,要不是因為心裡擔心韓澤,實在沒心情,差點要笑場。
韓端文聽了這些話,都快要臊死了,尤其是他爹慫也就罷了,偏還要讓那樣無恥的話威脅,別人陰謀詭計不都是背地裡去乾的,這是個大傻叉吧,咋就成了他爹。
韓成剛聽了韓老太和韓老四的對話,大約也覺得自己反應太過有些丟臉了。
不過這事情做都做了,話也說出去了,不可能收回來。
韓成剛第一反應是去看劉春花的反應,見劉春花沒有表現出嫌棄的樣子,才鬆了一口氣。
「春花,我是上次被安顏這個臭婆娘害苦了,所以有些反應過度了,你不會介意吧?」
劉春花深吸了一口氣,衝著韓成剛笑了笑:「五哥,我明白的,安顏這個女人確實很過分,我對她也是有些心裡陰影的,你這樣的反應我完全能夠理解。」
這話說的可真夠違心的,劉春花的嫌棄,也就是韓成剛自己沒有察覺到,在場的人都察覺出來了。
偏偏韓成剛這時候被自己的認知蒙蔽了雙眼,聽了劉春花這話簡直不要太感動。
「春花,我就知道,你是最理解我的人!」
「五哥,你不用說,我都明白,都是過來人。只是咱們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五哥你可別忘了,咱們這一次一定不能被安顏這個女人虛張聲勢給嚇怕了,她現在也不過是個沒什麼依仗的女人。」
「劉春花,你說話要過腦子,為了攛掇我爹,你可真是什麼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得出來!」
再沒眼看,這也是他親爹,韓端文不得不出聲提醒。
韓成剛這時候覺得劉春花就是他心頭的硃砂痣,任何人都動不得的,這世上如果還有一個人能理解他那麼就是劉春花。
因此這一次韓成剛連攛掇都不用,聽了這話,一腳直接就踢向韓端文,用了十成的力氣,一點都沒有留手。
對自己的兒子出手這麼狠,大家都沒有防備,那些兵士見安顏他們都出來了,因此也只是在一旁護衛,沒人攔著韓成剛動手,韓端文被踢了個正著。
這一記窩心腳,踢得韓端文直接吐了一口血。
鄭月如尖叫一聲就去抱住韓端文,眼看著男人靠不住了,她下半輩子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個兒子了,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她下半輩子可怎麼辦?!
「造孽喲,當家的你鬼迷心竅了不成,為了外頭的狐狸精連親生的兒子都不要了,要是端文有什麼好歹,我就跟你們這對狗男女拼了!」
鄭月如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只是為了生活沒有辦法,怕韓成剛休了她,所以一直忍耐著,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忍無可忍直接就爆發出來。
「姐姐,你別這樣,五哥也是一時惱火,才下手重了些。您可別忘了今天咱們是為什麼來的?端文他的做法確實有些不懂事了,怎麼說五哥也是他親爹,姐姐您一定能明白事理的,畢竟五哥才是端文的爹,才是你的夫君,下半輩子的依靠。」
鄭月如不想節外生枝,語氣重帶著幾分威逼利誘,無非是想讓鄭月如看清形勢,不要再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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