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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有這個必要嗎?這樣的情況,哪怕是武藝再高,遇到這麼一大群狼群都不可能戰勝的。何況韓澤還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他再厲害也不可能逃出來吧?」
莫拓覺得不可能,這根本是違背常理的事情,受了這麼重的傷能從這樣一大群狼群逃出來,這怎麼可能。
「別人不可能,但是這個人是韓澤就有可能。你按吩咐的去做,不許有任何懈怠,一定要把人找到!」
對待韓澤,賀臻不敢有任何一絲懈怠和僥倖的心理。
「還有,安顏那邊讓人盯緊點,有任何動靜報回來!」賀臻摸了摸手上的戒子又吩咐道。
「是,主上。」
莫拓知道自家主上對安顏的在乎,哪怕不是因為韓澤的緣故,也一直沒停止過關注。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那邊都防範的很嚴,他們安插的人打探到的消息有限,只能大致外圍的消息,只是哪怕是這些消息,主上也很重視,每回消息都是送到主上自己手裡。
主上以前對女人有多無情,根本不肯多看愛慕他的女人一眼,在他眼裡除了大業,女人根本不算什麼。
可現在對安顏倒是看起來有些痴迷的程度了、
莫拓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主上的心思他猜不透,主上要做什麼他更不能過問和干涉。
「還有劉春花那兒,別看這個女人又蠢又貪婪,卻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你囑咐下去,讓她為我們辦事可以,但是不許她傷了安顏。」
賀臻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對一個女人這麼牽腸掛肚和操心,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晉朝的女人。
大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賀臻的脾氣,若是得不到的東西他早就毀了。偏偏安顏這個女人,賀臻不但捨不得毀了,連傷了她都捨不得。
最起碼賀臻不允許其他人傷了安顏。
既然用了劉春花,劉春花和安顏之間的過節賀臻很清楚,若是能讓劉春花按著她的性子和想法來,怕是把安顏殺了都不解氣,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不要小看了女人的惡毒,尤其還是劉春花這樣又蠢又毒的女人。
「主上,以劉春花的能耐應該傷不了安大人的,論起手段,安大人比劉春花要高段多了。」
對於安顏的本事,就是莫拓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個能讓人心服的女人。
所以賀臻的擔心,莫拓覺得是不是有些多餘了。
「你不懂,別小看了女人。要是論陽謀,再多幾個劉春花也不是安顏那丫頭的對手,可論起背地裡那些齷齪的後宅手段就未必了。」
「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想必劉春花也不敢違逆。」
「未必,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劉春花肯乖乖跟我們合作,是因為沒有別的選擇,也未必不是想要報復安顏,總是你吩咐下去,另外讓下邊的人小心注意防範。一旦劉春花有這樣的苗頭,立刻警告一番,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莫拓知道自己確實對這些不太了解,既然主上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
「是,屬下立刻去辦。」
「安顏,也不知道你知道了韓澤的消息會是什麼反應?」
賀臻呢喃道,不過心裡也知道,安顏對韓澤是真的有感情,要是知道韓澤出事的消息,肯定是要傷心的。
不過賀臻相信安顏不是普通女人,一定能挺過來的。
在別的事情上賀臻會對安顏心軟,但是韓澤這件事情上,賀臻是不可能手軟的。
不說兩國之間的立場,有韓澤在,安顏就永遠不可能接受他。即便韓澤不在,安顏也一樣不會接受他。
只是韓澤這個人實在不好對付,好容易才算計到了韓澤,但願這一次能真的讓韓澤消失。
想是這麼想,而且現在的情勢看起來確實如此。
賀臻卻沒有那麼樂觀,心裡總有一種直覺,韓澤不會那麼容易就出事了。
雖然他想不出這樣的情況韓澤是怎麼樣能脫險的,但是平心而論,換了他自己,這樣的情況未必就沒有生還的機會。
人在生死考驗下,潛力是巨大的。
尤其是這次的事情太巧了,賀臻心裡甚至有些懷疑,這會不會是靳王和韓澤設下的一個圈套。
畢竟韓澤不像是那麼容易會上當的人,哪怕這次的陷阱他們設置的很隱秘,也花費了不少心思,但是韓澤未必就不能察覺。
這種猜測也是五五之數,到底是如何,賀臻也拿不準,所以才讓人搜尋,不放過任何可能。
以韓澤對安顏的信任和在乎,若韓澤真的是將計就計,安顏或許會知道一些。
賀臻哪怕對安顏的好感和喜歡越甚,卻仍舊是賀臻,這個時候之所以讓人盯緊安顏那邊的消息,也是想從安顏的反應中得到一些信息,並非全然是色令智昏的緣故。
雖然他確實也很關注安顏的消息,這樣的時候,正事也不能忘了。
卻說安顏讓韓成剛帶著劉春花進去了他們現在的住所,只是在地方驛站臨時安排的一處地方。
如今安顏在晉北這地界身份也算很高了,除了靳王,下面還沒幾個人敢得罪的。
安顏過來,驛站的官員特地安排出一個最好的院子給安顏等人安置。
韓成剛幾人見了,都是羨慕嫉妒,他們這一路過得什麼日子。
剛開始那兩天還好,自己帶了食物,手裡頭還有些銀錢,雖然沒有家裡方便,除了趕路有些辛苦,其他方面還算好。
可他們這一行也有五個人,又都不是節省的,只顧著自己吃好喝好,誰也沒想過後邊的問題,才過了兩三天,手裡頭銀錢不夠,接下來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吃東西要節省,不然得話銀錢去買。
夜裡不能走再去客棧,客棧住一晚上花費不小,而且這麼幾個人,不可能都住在一間房間裡,最少得兩間房吧,這樣花費就更大了。
劉春花還是個嬌氣受不得委屈的,吃的太差便如鯁在喉吃不下。
韓成剛是捨不得劉春花受委屈的,所以才忍著心痛,住客棧,吃不錯的飯菜。他們都吃了,自然也不能把鄭月如母子三人丟在一邊,自然是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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