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身邊的下屬臉色變了變,靳王這庶子當真是不知所謂,當將軍是他們靳王府的下人不成,就連靳王對他們將軍也不會是這樣的態度。Google搜索
韓澤這時候還在揣測韃子的目的,這樣一個窩囊廢,綁了當真沒什麼用處。
就是靳王也不見得有多重視這庶子,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血脈,才讓韓澤救一救,總不能讓他真的落到韃子手裡。
若他是韃子,就是綁架,也絕對不會選這麼個人。
或者韃子的目的根本不是靳王庶子,而是聲東擊西,想要把他調開。
這麼想著,韓澤臉色忽然一變,韃子以前一直的目標都是安顏,這一次怎麼會改了目標,是他大意了。
好在安顏那邊還有褚祁,褚祁的本事韓澤知道,不過想著韃子這系列的動作,之前不明白,現在卻已然清楚,這一切全都是衝著安顏去的,若是如此,褚祁未必就能護得住安顏。
「周昭,你帶人護送他回靳王府。」
韓澤這時候心急如焚,將靳王庶子交由手下送回,立馬就要趕回去,但願還來得及。
「韓澤你是什麼意思,我是靳王的兒子,你居然不親自護送,讓一個奴才護送我!」
靳王庶子氣的指著韓澤騎馬離去的背影說道,在他看來,韓澤能夠護送他時間很榮幸的事情,尤其是他之前受了一番驚訝,被韃子綁去,誰知道韃子還會不會動壞心思,留下這麼幾個人怎麼保證他的安全。
留下的軍士對於靳王庶子這樣的態度,也是難堪的很,他們是軍士,不是靳王府的奴才,被這麼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兒指責辱罵。
「公子,請吧,屬下護送您回王府。「
軍士們氣歸氣,到底還是忍氣吞聲的道,即便這個公子哥兒不學無術,也是靳王的兒子,還是寵妾的兒子,大人不放在眼裡,他們這樣的軍士是得罪不起的。
「放肆,你們去把韓澤叫回來,讓他來護送我,若是本公子出了事情,你們誰也擔待不起!」
「公子,大人有要事去辦,不能護送您。「
「哼,有什麼事情比我的事還重要,不過是個靠我父王提拔才有今日的農家子,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如此狂傲不知禮,回頭我定要和父王好好說說,這樣的人不值得被他重用。「
「公子,好歹是我們大人把您從韃子手中救了出來。」
「那又如何,這是他應該做的。」
兵士為韓澤說話,被周昭給制止了,他們家大人有今天都是靠實打實的軍功,並非這庶子幾句話就可以動搖或者抹滅的,這樣不知所謂的人,多說無用,不用浪費口水。
大約靳王庶子也是知道韓澤不可能再回來,罵罵咧咧了幾句之後,才讓軍士護送他回靳王府。
安顏被劉敏下了軟筋散躺在馬車裡,雖然極力想讓自己清醒,好應對接下來的事情,可到底這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身體疲憊的很,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對於安顏,韃子確實足夠重視,設下這麼大的局,來接應的也是足夠重量的人物,連劉敏見到來接應的人,臉上都帶著幾分驚訝的表情。
見到安顏,來接應的人臉上也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
這麼久了,不是第一次打安顏的主意,卻從來沒有成功,現在終於見到了,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漂亮。
至於性子如何,就只有醒來才知道了,不過看著安顏恬靜的睡顏,竟然有種不忍心打擾的感覺。
「一路過來可還順利?「
「雖然一切都在計劃之中,不過咱們的人手損傷有些大,另外咱們得趕緊轉移,怕是不多久後頭的人就要追來,到底這是大晉的地盤,若是被追上了會有些麻煩。「
「能把人帶回來已經不容易,以她的本領,大晉不可能不重視,只要把人帶回來了,這些損傷就都值得,事不宜遲,現在立刻轉移。「
領頭人說著看向馬車裡睡著的安顏,若不是親眼見到,確定消息無誤,誰會想到這麼較弱的人兒居然有這樣的能耐,偏還長的如此美麗。
難怪韓澤會把她當成珍寶一般,換了他同樣會如此,說不定會更加寶貝,畢竟這可是比最珍貴的珍寶還要難得的。
「是,屬下遵命。「
劉敏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再留下也沒有用處,這一次是要隨著主上一起回韃靼的。
既然要轉移,馬車的目標太大,自然是不能用了,而且還得處理掉,後來迷惑後頭的追兵。
安顏現在還睡著,領頭人也沒有要把她叫醒的意思。
一來是不忍心打擾,再來安顏這樣睡著,他們轉移也方便些,免得人醒了不肯配合。
看著嬌嬌弱弱一姑娘,可他完全不敢掉以輕心,之前那幾次行動失敗,都是掉以輕心的結果。
而且劉敏說的對,這到底是在大晉的地盤,小心一些微妙,若是安顏醒著,就算看著,也保不齊什麼時候做點小手腳,引來後頭的追兵。
「韓夫人還未醒,而且以她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自己趕路,不若背著她。「
領頭人點了點頭,立即就有人去背安顏,被他給制止了。
劉敏還以為主上不同意她的建議,要把人叫醒,心裡有些擔心安顏的身體狀況承受不住,畢竟安顏本身中了毒,身子就比尋常人嬌弱一些,還被她下了軟筋散。
都說同性相斥,之前劉敏表現出來的也是如此,可那只是做戲,排除雙方是敵對的關係,劉敏對安顏是敬佩的,安顏能做到這樣,是她們女子的榜樣,所以在允許的情況下,她還是希望能讓安顏舒適一些。
劉敏心裡還在為安顏擔心,就見到讓她驚訝的一幕,主上居然親自背起了安顏。
「主上,這樣的事情交給屬下們來做就行,您何必親自動手。「
「不必多說,即刻趕路,只要還沒離開大晉的地盤,咱們都不能放鬆警惕。「
領頭人這麼說,掂了掂背後人兒的重量,再一次心中升起一種神奇且帶著異樣的感覺。就這麼輕飄飄沒什麼分量的人兒,怎麼就能有這麼大的能量?不過這韓澤也真是無用,自己女人都養不好,瞧這份量輕的,若是他一定會把人養的壯壯的,這樣瘦瘦弱弱地,沒幾兩肉。
不過說來以後還真是他來養了,之前他打定了主意,若是安顏不能為他所用,哪怕是毀了也不能讓她回到大晉。
可現在見到了人,把人毀了的心思是沒有了,但是讓她回到大晉是不可能了,他會好好把人給養著的。
韓澤快馬加鞭回到雲城臨時府邸,安顏果然沒有回來,一問才知道安顏確實出事了,被韃子擄了去,褚祁和藍妞正在追。
「從劉府出來就遇到了韃子奸細的圍攻,好容易護著護著夫人離開,結果又在路上遇到了一大波赫衣人。那些黑衣人似乎是算準了夫人他們會出現在那兒,提前埋伏,打了夫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誰也沒想到,劉家小姐居然是韃子的奸細,褚公子他們和黑衣人交戰的時候,被劉家小姐找到了機會,挾持了夫人,把夫人給劫走了。「
韓澤一聽臉色漆黑,當時就知道劉敏不是個好的,要把人抓起來,是褚祁力保,才把人給要走了,結果出了岔子。
以褚祁的本領,本不應該護不住安顏,有了劉敏這個變數,現在事情才變成了這樣。
韓澤恨不能把劉敏給劈了,更是責怪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有料到韃子的陰謀,就這麼被調開,讓安顏陷入了危險當中。
現在就算責怪褚祁也無濟於事,只能是儘快把人找到。
按著時間算,安顏就算落入了韃子手中,也還沒有被帶出大晉的地界,必須要在人離開大晉之前找到,不然一旦進入韃子的地盤,想要把人給找回來就更難了。
韃子這樣不顧代價的把人擄去,可見是對安顏有多看重。
「傳令,立刻封鎖邊界,一隻蚊子都不能放過去!「
卻說靳王庶子回到靳王府,靳王寵妾早就早府里等著,見到兒子回來,又是鼻涕又是淚的,當真激動的不行,她就這麼個兒子,可是她後半輩子的依仗,若是有點閃失可如何是好。
「兒啊,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待在府裡頭別出去了,那些韃子喪心病狂,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事情,還是在府裡頭更安全。」
靳王庶子這幾天也快下破了膽,聽了這話:「姨娘,我知道的,這段時間我就好好的在府裡頭養著,不會再讓那些韃子有機可乘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些韃子可是野蠻人,有時候做起事來可是不講道理,還好我兒這次沒事。」靳王寵妾打量著自己寶貝兒子,一臉慶幸。
「姨娘,我這次雖然沒事,不過卻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不知道,父親提拔上來的一個小將領,居然敢蔑視我,對我不恭不敬的,還將我扔在那裡,只派了一小隊人馬護送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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