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了,你去疏通也沒用的。記住本站域名」重要的是不但沒有,還會暴露她的行蹤,安顏現在只想早點找到褚家那位少主,換的『霜花『早點回去,不然韓澤怕是會擔心壞了。
安顏不肯說,蘇祁一點都不意外,更印證了他心裡的猜測。
何況他雖然身處深山,卻不是消息不通,有這麼些時間,早就和手下聯繫上了,只是讓他們隱在暗處。
「官兵走了,我也要啟程了,咱們後會有期。」
繼續留下來,安顏總覺得有些不安心,覺得還是快些離開比較妥當。
「阿言此去可是去雲城,再捎我一程如何?」
「蘇大哥也要去雲城。」
「不錯,阿言可是應了?」
「小事一樁,沒想到蘇大哥也是要去雲城,正好可以做個伴。」
安顏倒是沒有拒絕,若是路上遇到追兵,說不定還能讓蘇祁替她擋一擋,雖然她不知道蘇祁具體是什麼身份,能讓官兵如此總是不簡單的。
何況旅途寂寞,能和這樣一神仙公子一起搭伴,何樂而不為。
卻說韓澤這邊
已經搜找了一天了,仍舊沒有安顏的消息,韓澤身上的冷氣都快凍成冰渣子了。
不過韓澤心裡也清楚,以安顏的本領,身邊又帶著藍妞,如果不知道她的目的地,要找起來不是那麼容易。
這丫頭,這麼不聽話,回來了一定要好好收拾。
這些日子韓澤還以為安顏是接受了他的安排,不再犟著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
韓澤知道是自己大意了,安顏是什麼性子,這麼久了他還能不了解,那麼嬌軟一姑娘,性子卻倔的很,有自己的堅持和底線。
也是他因著安顏差點被害,太過緊張,才不顧安顏的意願,想要把人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終究是有些偏執了。
韓澤反省了自己,不過不管以後如何,得找到了人再說。
「主子,褚家的人出現在了咱們涼州府附近。」
安顏中毒的事情,其他人不知,但是他們這些被韓澤信重的幾人是知道的。
那些官兵雖然不知道這些,但是褚家的人出現在涼州府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搜找安顏無功的情況下,怕上頭怪罪,便是把遇到褚家人的消息抱了上去。
因此官兵報上來消息,於江得到消息立刻就過來找韓澤。
這些日子和褚家接觸,褚家的態度顯然是不肯將『霜花』讓出來,本來打算將手裡頭的事情安排妥當,親自過去褚家一趟的,沒想到這時候會有褚家人來這邊。
「可知是褚家什麼人?「
於江搖了搖頭,將官兵言說的情況轉述給韓澤。
「對方有褚家的令牌,應該是褚家嫡支,具體是哪一位就不清楚了。不過算著年紀,還有從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褚家少主近日出外雲遊,年紀倒是對的上,只是另外一位年紀較小的,倒不知道是褚家哪位公子。」
若是褚家其他人,即便交好,也只能是從中引薦,但若是褚家少主情況就不一樣了。
韓澤立刻便重視起來。
「可打聽清楚褚家這兩兄弟是要去往何處?」
「屬下已經讓人再次去打聽過,褚家兄弟言辭中提起過雲城,而且路線也是去往雲城方向。」
「即刻安排下去,我要出發去雲城。」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管哪位是不是褚家公子,韓澤都勢必要去雲城一趟,若真是褚家少主,這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而且根據下頭陸續找到的線索,那位褚家公子應該是被刺受傷了。
為了安顏,無論如何這趟雲城之行是不可免的,可現在安顏人還沒找到,韓澤只能是讓於江負責接下來的搜找工作。
「大人放心,這邊的事情交給屬下,屬下一定會竭盡全力找到夫人。」
這邊的事情交給於江韓澤倒也放心,於江的能力他清楚,這一次只是著了安顏的道,也是因為對安顏信任沒有防備的緣故,不然安顏未必就能走脫。
何況安顏也有可能是在雲城方向,這邊自有他帶人搜找。
既然去雲城,韓澤順路又去褚家公子遇刺的現場查看了。
雖然大雨已經把很多痕跡都沖刷了,可因著當日打鬥激烈,仍舊留下了不少痕跡。
尤其是停靠在路邊,已經被廢棄的馬車架子。
韓澤檢查了一番,問過屬下:「下面的人說當時搜查的時候遇到的是褚家兄弟?」
「不錯,當時另外一位公子似乎是身體不適,所以並未起身。」
這就不對了,韓澤結合自己得到的線索,當時打鬥的分明只有兩人,應該是一對主僕,從馬車上留下的一些線索,還有現場的痕跡看皆是如此。
韓澤心裡一跳,忽然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只可惜這兩天大雨,把地上的車轍印給沖刷了,韓澤的想法不能得到印證。
「走,去當日遇見褚家公子的農家看看。」
帶到了那戶農家,韓澤細細查問,就更明了褚家來的是主僕兩人,至於多出來另外一對主僕。
韓澤怎麼越聽越覺得像自家離家出走的媳婦和藍妞。
那日過來搜查的官兵也一併跟了過來,戰戰兢兢的跪在韓澤面前:「屬下仔細對照過畫像,那床上躺著的小公子長相跟畫像上的不同。「
這領頭的官兵慶幸當時沒有因為懼怕褚家權勢而退縮,進了房間搜查,不然端是不好應對大人的盤問,雖然現在他仍舊懼怕,可好歹上頭交代的事情他還是做到了。
韓澤聽了官兵的回答,卻並沒有改變心裡的想法。
「當時另外那位公子是住在哪個房間,可是當時搜找的這個房間?「
那對農家夫婦唯恐自己回答錯什麼,惹來大禍,半點不敢隱瞞。
「並不是,另外那位公子和他的書童是住另外一件屋子。」
農婦聽了韓澤的疑問立刻回答道,房間是她收拾出來給那日的客人住的,所以她最清楚不過了。
果然,這不就出現問題了,既然住的不是這個房間,那位公子緣何卻躺在這個房間的床上,應該是官兵找來情急之下的反應吧?
韓澤幾乎都能預料當時的場景:「那位公子住的房間,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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