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動手打人

  「你怎麼來了?」

  韓澤也不管當著這麼多人,牽著安顏的手,自己也跟著上了馬車。記住本站域名

  平日裡韓澤都是騎馬,今天倒是陪著安顏一起坐馬車。

  「怎麼樣,今天沒被人欺負吧?」

  雖然知道自己媳婦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欺負的,可不管是姚木蘭還是蕭靜茹都不是省油的燈,自己媳婦柔柔弱弱的,韓澤總不能那麼放心。

  「今天呀,你媳婦我動手打人了,善後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韓澤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回事,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你?「

  「你就不問問是不是我先欺負的人?「安顏挑眉

  「我媳婦哪裡是這種人,就算是欺負了,也是對方有什麼做得不對,招了我媳婦的眼。「

  這樣的護短,安顏喜歡,嘴角勾了勾,卻道::「你這樣會把我給寵壞的。「

  韓澤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有什麼不妥:「能寵壞才好,總之你記住,不管做了什麼都有我在背後給你撐腰呢,記住自己別吃了虧就行。」

  「好,我記住了。」

  安顏覺得這麼多爛桃花看上韓澤不是沒有道理,這樣的男人,她是真的捨不得放棄了,所以以後只能更努力跟上韓澤的腳步。

  「韓澤,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招人呢,不過你這麼好,我都捨不得放手了。」

  「那就別放手,也不許你放手,我們是要在一起走一輩子的。」

  「這個嘛,得看你表現了。雖然這麼好的男人我捨不得,可還是那句話,我安顏絕不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所以你要想好了了,是不是真的要為我這一朵家花放棄外邊一大片野花,畢竟家花那有野花香。」

  韓澤早就知道自己媳婦醋勁大,不過他對於女色上頭沒有別的想法,心裡也只有媳婦一個,媳婦能這樣著緊他,反而是他樂意見到的。

  幾年的時間,媳婦一顆心總算被他捂暖了一些,對他不是可有可無的態度了,韓澤不得不感慨。

  「什麼假話野花的,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我韓澤心裡就只有你這一朵花,別的統統都入不了眼。」

  「那你記住了自己說的話,要是你哪天你違背了諾言,我就會徹底的消失,再也不見你!」

  安顏在某些方面是個決絕的人,尤其是在感情上,這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安顏這話說的韓澤心裡一悸,韓澤看出了安顏的認真:「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我韓澤一諾千金說到做到,不會有這樣的一天。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我跟你保證,我不會對任何別的女人動心思,但是總有一些別有用心之人。所以若是以後或者哪天你看見或者聽見了什麼,都別急著做決定,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澤知道自己媳婦性子是有些衝動的,在感情上很是決絕,就怕安顏誤會了什麼,一聲不吭就消失了,所以不得不事先跟安顏要求。

  安顏想了想,韓澤這個要求倒是不過分:「好,我答應你。」

  「說定了可是一定要做到的,不能一氣之下就食言。」

  安顏點了點頭:「我說到做到。」

  夫妻倆達成了約定,又說起梁芳的事情。

  「你說著梁家是怎麼教養姑娘的,根本就是沒腦子。」

  安顏被梁芳這麼針對,也不是一點都不生氣,只是當時那樣的情況,她生氣是沒用的,雖然教訓了梁芳一頓,可心裡頭還是有點惱火,現在當著韓澤忍不住吐槽。

  韓澤目光冰寒:「是沒腦子,這樣沒腦子的蠢貨梁家也敢放出來,是不想要好了。」

  「算了,不說這沒腦子的姑娘,她也是被蕭靜茹給指使的。不過我和蕭靜茹鬧成這樣,靳王那邊要不要打個招呼,不然被有心人利用了這件事情,王爺怕是真的會對我有意見了。」

  「王爺那邊我會去說。」

  「是要說,順便問問王爺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意思,我安顏這兩年累死累活,可不是為了讓別的女人覬覦自己的男人。」

  「放心,我會和王爺說清楚的。王爺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當不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情,應該是蕭靜茹自己的意思。「

  韓澤這個說法,安顏也是認同的,如果靳王是這麼糊塗的人,後來也坐不到那個位子上。

  她記得書里的情節,靳王替蕭靜茹提親,卻被韓澤拒絕,也沒有因此對韓澤生出芥蒂,反而是一如既往的重用韓澤,可見確實是心胸寬廣之人。

  蕭靜茹回到王府,心裡越想越生氣,當時對安顏服軟是不得已,別無選擇,不然事情只會變得更糟,可感覺到大家看她的目光的變化,蕭靜茹心裡還是難以平衡。

  是她太輕敵了,以為安顏一個農婦就算貌美也不會多能耐,外頭的那些傳言不過是誇大其實,是安顏為了沽名釣譽才故意讓人散播的名聲。

  現在蕭靜茹依然覺得安顏是沽名釣譽,可卻不敢再小看安顏的能耐。

  但是她壓不下這一口氣,一直都是她蕭靜茹算計別人,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可現在的情況是這樣,她雖然是靳王的女兒,卻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還比不上安顏這個韓夫人的身份來的尊貴,就算咽不下這口氣,卻拿安顏一點都沒辦法,事情鬧大了吃虧的只會是她。

  這麼多年隱忍討好下來,這一次的事情也應該繼續隱忍下去,道理蕭靜茹不是不明白,只事關韓澤,蕭靜茹就做不到和以往那般,心裡實在很不甘心。

  想到手裡的那枚令牌,蕭靜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一旦碰了那東西沾染上,那就是萬劫不復,可還是忍不住動了動心思。

  不行,不能這麼做,她冷靜下來,再等等,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想的。

  蕭靜茹到底還沒完全失去理智,知道什麼能沾什麼不能沾。

  卻說梁芳回到梁家,看到梁芳這樣悽慘的樣子,被打臉都腫了起來,差點連親娘都認不得了。

  梁芳的姨娘當即就鬧了起來。

  「天吶,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芳兒怎麼成這樣了?天殺的!是誰這麼狠心,居然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周姨娘呼天搶地的,看到梁芳這樣子心疼的不行。

  梁兆祥見自己女兒這幅樣子,寵妾一派傷心痛苦,心裡也很是惱火。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這麼猖狂,居然把我梁兆祥女兒打成這樣?!」

  梁兆祥這麼說,梁芳臉上閃過一抹得意,一邊把安顏的身份報了出來。

  本來還氣勢洶洶的梁兆祥一下就變了臉色。

  「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你這臉是被韓夫人打的?「

  「爹,就是她,這個女人簡直太惡毒了,長的一副狐狸精模樣,難怪把韓大人迷成這樣。「

  梁兆祥以前一直不覺得,現在聽了梁芳剛這話,才覺得自己有些把女兒給寵壞了。本來他一介泥腿子出身,何必那麼講究,姑娘家驕縱點就驕縱點,倒不妨礙什麼。

  「住嘴,這樣的話豈是你一個姑娘家能說的,何況韓夫人我知道,是個值得讓人尊敬的女子,豈是你說得這般不堪。「

  梁兆祥也是軍人,安顏這兩年做的事情,不說別人,就是他自己都有不少受益,對安顏心裡還是尊敬的。

  「你還沒說,韓夫人是為了什麼事情把你打成這樣的?「

  「我不過是為蕭小姐仗義執言了幾句,安顏那個賤人她居然就動手打我,爹、娘,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呀!」

  梁芳的親娘受寵,因此梁芳並不稱之為姨娘,而是直接喊娘,梁兆祥對此並沒有意見,梁芳便是一直沒規沒矩的這麼喊著。

  「我不是早說過了蕭靜茹不過是個庶女,你和她交好沒關係,用不著如此上趕著巴結,你現在還為她得罪了韓夫人,簡直愚蠢!」

  「庶女又如何,她是靳王的女兒,比安顏那賤婢出身的女人身份可高貴多了,我不巴結蕭小姐,難不成還巴結賤婢出身的賤人不成?!」

  梁兆祥聽梁芳一口一個賤婢和賤人,聽的額頭直抽抽,就衝著梁芳這態度,今天這頓打挨得不怨,他雖然寵女兒,可還不至於寵的連最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了。

  梁芳的姨娘聽梁芳這麼說,也覺得有些不妥當,不過護女心切,又不是多聰明的,因此嚶嚶的哭了起來。雖則一把年紀,居然也讓她哭出了幾分弱柳扶風之態。

  「老爺,這韓夫人也欺人太甚了,芳兒一個小姑娘家,說話一時不注意也是有的,可她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是一點都不把老爺放在眼裡。」

  梁兆祥看寵妾這樣,倒真有些心疼,因著寵妾的話對安顏生出了一些不滿,芳兒雖然或許舉止不太妥當,可韓夫人動手打人就太狂妄了,更何況還把人打成這樣,他即便官職比韓澤低,可資歷卻要比韓澤老,便是韓澤平日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不得不說梁芳的自大也是有原因的。

  梁府另外一處僻靜的院子

  「夫人,那邊鬧起來的,據說是二小姐今天去知府家參加花宴,被韓夫人給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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