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裳是我閒來無事自己縫製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聽說是安顏自己繡制的,那位夫人便不敢造次了,安顏的身份可比她要高,雖然看起來好說話,可也不是她能唐突的,她之所以這麼問,也是帶了幾分討好巴結的意思。
「原來如此,韓夫人這繡技也太好了,真是讓人羨慕和佩服。」
眾夫人聞言也都紛紛附和,安顏的身份,討好巴結著總是沒錯的,即便不討好巴結,也不能得罪了。
「可不是,韓夫人可是咱們女子的榜樣,繡技好便也罷了,還這般本事,我家那位對夫人可是誇讚不已。「
「是呀,韓夫人,你家藥方的藥粉和藥丸著實好用得很,我現在就只買你家藥鋪的要藥粉和藥丸,比其他藥鋪的效果要好很多,就是不太好買。現在認識了夫人您,以後我是不是能走走後門,跟夫人您多買一些。「
一位夫人笑著開玩笑說道,卻也帶著幾分認真,對安顏藥鋪的東西很是推崇。
「可不是,韓夫人,李夫人這話可算是說出我的心裡話了。」
安顏笑了笑:「當然沒問題,你們只管來找我,保管讓你們滿意。「
「那我可記住了,回頭必定會投了帖子上門拜訪的,妹妹你可不能把我拒之門外了。「李夫人家裡那位和韓澤的品階差不多,因此對著安顏更多了幾分隨意。
有知府夫人調節氣氛,大家又都捧著安顏說話,氣氛算是相當的和諧了。
只是這和諧的氣氛沒維持多久:「韓夫人這般本事,可是當初在主家學的?據我所知,韓夫人以前是京都某戶人家的大丫鬟,被賣了出來,幸運的被韓老太太買來給韓大人的孩子當後娘,現在韓大人越發出息,韓夫人的身份水漲船高,這般走運的人也是少見了。」
蕭靜茹這話攻擊的意味太強,分明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揭安顏的短,在場的人聽見這話臉色都微微變了變。
尤其是知府夫人,沒想到梁靜茹居然會如此行事,幾天這場宴會是她舉辦的,梁靜茹這麼做也是在打她的臉。只梁靜茹到底是靳王的女兒,哪怕只是個庶女,也不是她能夠得罪的。
因著蕭靜茹的話,大家靜默了半刻,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安顏早料到蕭靜茹會拿她的出身來說事,讓她難堪,因此聞言倒是沒什麼情緒波動,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蕭靜茹。
「是真的嗎?韓夫人以前只是大戶人家的婢女,這樣卑微的身份怎麼配當韓大人的妻子,便是連當個侍妾的資格也是不夠的。「
見其他人不說話,梁芳便是站出來說道,一心想要踩著安顏討好蕭靜茹,反正她心裡對安顏也是看不起的,還帶著幾分嫉妒。韓大人那樣好的男人,她都配不上,安顏一個婢女出生,只是顏色好些罷了,憑什麼這麼好命的坐在韓夫人這個位置上。
至於會不會得罪安顏,梁芳想的簡單,就算韓大人身份高,可蕭靜茹是靳王之女,韓大人當不會為著這麼個卑賤的女人得罪靳王的。
梁芳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轉移到了她身上,看梁芳的目光就像看個傻子一樣。
這梁家是怎麼回事,養出來的庶女沒有教養不說,還如此的愚蠢,蕭靜茹仗的是靳王府的勢,才敢對韓夫人出言不遜。梁芳這樣小小一個庶女,居然也敢得罪韓夫人。
韓大人是出了名的寵媳婦,雖然未必會為了韓夫人得罪靳王府的人,可對梁芳這樣小小一個庶女,收拾起來簡直不要太容易。
就是梁家,韓澤收拾起來也容易。
不知道梁芳如此挑釁侮辱韓夫人,是誰給她的勇氣,當真是蠢得不行。
在場的也有不少夫人家中有庶女的,以前對庶女的教養不甚在意,現在看了梁芳這樣,心裡都暗暗下了決定。回頭回去了一定要把庶女的教養抓上來,不求庶女多麼出息幫襯家裡,只求別在外頭生事給家裡惹禍。
不過向梁芳這麼蠢,被寵的沒腦子的庶女還是很少見的。
「韓夫人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的不對?「
蕭靜茹見安顏並沒有多少被揭穿身份的羞惱,反而是淡定的坐在那裡,便是又問道
「蕭小姐,你說的很對,我就是運氣好,所以才遇到這麼好一個男人,不但有本事,還願意把我捧在手心裡,就是別人羨慕也羨慕不來的。「安顏笑眯眯的說道,一點也不見有多少氣惱,臉上流露出來的都是幸福。
蕭靜茹沒想到安顏如此不要臉,居然當著大家的面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了,而且還秀恩愛,簡直是沒臉沒皮。
「那韓夫人就不覺得羞愧嗎,韓大人這麼好的男人,身邊應該是有個身份地位都能和他匹配的妻子,而不是你這般身份卑微之人,提起來都給韓大人丟臉。」
「為什麼要羞愧,我男人他願意,我自然能穩坐韓夫人的位置。蕭小姐這樣大咧咧的覬覦別人的相公才要羞愧吧?」
安顏毫不客氣的反擊,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出來的時候韓澤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委屈了自己,安顏要是被一個黃毛丫頭欺負,那才叫丟臉。
「你說什麼?!」
蕭靜茹沒想到安顏居然用如此態度對她,要知道她可是靳王的女兒,安顏現在在外面能如此風光,不過是仗了她靳王府的事,對著她不應該是畢恭畢敬,即便教訓也應該聽著。
「我說的不對嗎?你幾次對我相公獻殷勤,只不過他不願意搭理你罷了,身為女子,覬覦有婦之夫,你可真給靳王爺丟人!」
安顏的身份可不比當初,別說出門之前韓澤的囑咐,就是安顏自己,也不能讓蕭靜茹欺負了。
韓澤能有現在的身份地位,固然是因著趙將軍和靳王的欣賞,也是靠著自己的本事拼回來的,不論是哪次升官,都是實打實的功勞,誰也不能說出半點不是來。
靳王和趙將軍如此看重韓澤,何嘗不是看中了韓澤這份本事,想讓韓澤為他們效力。
即便蕭靜茹是靳王的女兒,依著靳王的脾性,也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去為難韓澤,何況蕭靜茹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
便是不看在韓澤,安顏自己的本事也讓人不能小瞧,她這幾年來做的,為的不就是能有底氣站在韓澤身邊。
「安顏,你居然敢這麼對我這種態度,你知不知道我是靳王的女兒,你仗著我靳王府的勢,在外頭耀武揚威,居然敢對主人放肆?!「
蕭靜茹在靳王府是老實規矩,在外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很有靳王女兒的派頭,從來都是靳王府的主子自居的。
「蕭小姐慎言,王爺對我的信重我很感激,但是我有今天是憑著自己的本事,這一點你可以自己去問問王爺,看看王爺怎麼說?何況我現在是為朝廷做事,並不是靳王府的奴才,主人這一說,還請蕭小姐慎言。」
靳王即便有那樣的心思,可在一切未明朗之前,這樣的心思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蕭靜茹這樣說,就是再給靳王府惹禍了,被有心人聽見報到聖上的耳朵里,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聖上本來對靳王已經夠忌憚了,若是坐實了證據,對靳王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靳王縱然有反意,可現在時機未到,到時候就會變得很被動。
「你,安顏,你這個賤人!」
蕭靜茹氣的指著安顏,卻反駁不了安顏的話,她心裡更加明白自己在靳王府的位置。外頭的人或許看在靳王府的面上對她客氣幾分,但是在靳王府,她就是個小透明的存在,一年到頭連靳王的面都見不到幾回,更別說去靳王那兒問話了。
她反倒是要擔心今天的事情若是被王府的人知道了,告知她父王或者母妃,她會受到責罰。
「蕭小姐,你這樣三番四次的為難侮辱於我,還是用的靳王府的名頭,難道王爺真有讓你取代我坐上韓夫人位置的意思?若是這樣,我倒是要去王府向王爺問上一問,我安顏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讓你們這般折辱和看不起。」
「安顏,你不要欺人太甚!」
蕭靜茹又氣又急,卻又怕安顏真的去靳王府找靳王,到時候她不占理,必然會被父王和母妃懲罰。可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安顏服軟也不可能,不然以後要怎麼在大家面前做人。
安顏冷笑一聲,看出了蕭靜茹外強中乾:「到底是誰欺人太甚,從一開始都是蕭小姐你針對我不是嗎?」
安顏心裡有底氣,既然敢說出去靳王府的話,是真的敢這麼做的。
梁芳在一旁看蕭靜茹被安顏質問:「安顏,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這麼跟蕭小姐說話,當心靳王饒不了你,她可是靳王的女兒,你以為靳王會為了你一個奴才為難自己的女兒不成?!韓大人這樣的品貌本來就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也只有蕭小姐這樣的身份才足夠匹配,你識相的就主動退位讓賢,不要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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