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勞煩弟妹了,我這會子實在是沒心情去干別的,只想好好守著大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嫂的心情我理解,你就好好守著大郎,其他的我會安排的。」
若不是因為知道書中的劇情,安顏也想不到這些,更別說孫桂英了。
其實說到底,現在孫桂英也不是完全相信,只是出於對安顏的信任沒有懷疑,所以對安顏說的話並沒有多重視。
安顏也是知道書里發生的事情和大郎的結局,才會多想一些。
青蘭替大郎接了斷腿之後便一直守著,看著大郎氣息逐漸平穩,又替大郎把了一回脈。
這一次青蘭沒忍住又看了安顏一眼。
青蘭的醫術當然不像她自己說的那麼粗淺,雖說比不得凌青雲神醫一流,比起一般大夫也要高明多了,一把脈就能把出很多事情。
就比如大郎的傷勢,恢復的實在很快,不過這麼一些時間的功夫,失血的症狀就已經好了很多,還有其他一些狀況都開始變好了,若是這樣下去,大郎說不得能夠恢復如初。
也不知道夫人是給大郎吃了什麼藥居然這麼靈驗,就算是神醫在這兒,也未必能做到這樣。
不過這些想法青蘭只是在心裡想了想,半個字也不曾說出來。
安顏見青蘭看過來,就知道青蘭把脈是把出了什麼,不過青蘭是個聰明的,什麼都沒說。
「青蘭,大郎他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您放心,大郎少爺已經好很多了,不會有性命之憂,只要能繼續這樣的狀態下去,恢復得好,腿便能重新長上,不會影響行動。」
對於孫桂英來說,這就是個天大的好消息,本來是擔心大郎的性命,現在不但大郎性命無憂,還有可能恢復,沒有比這再好的消息了。
不過孫桂英也不敢高興早了,雖然青蘭看著醫術厲害很有一套,到底只是個年輕姑娘,還是老六買回來的下人,是不是真有本領還未可知,還是等孩子他爹請的大夫來看過一趟才能安心。
青蘭本來就不是為著大房的感激,不過是見安顏著急,才過來幫一把,事情差不多也不願意再多管,倒是沒有因此覺得不高興。
韓大成請來的大夫來的也快,因著擔心兒子,韓大成回來的時候沒有坐牛車,而是在城裡雇了馬車,一路加快速度帶著大夫回來的。
老大夫體諒韓大成的心情,雖然路程有些顛簸,倒是沒有提出什麼意見,到了韓大成家的時候,老骨頭都有些散架了,卻也不顧身上的的不舒服,趕忙去給病人瞧病去。
韓大成跟老大夫說了大郎的情況,老大夫覺得這樣的情形是能救人的,可過了這麼久時間,就沒有把握了,因此半點也不敢耽擱。
到了房裡看到床上病人的情形卻還好。
等替大郎把過脈,又查看過傷口,就知道有內行人替大郎包紮過了,這情況和手法看起來,包紮的人比他醫術要高明不少。
老大夫倒沒有生氣,有人醫術比他更好是好事,若是他能學得一些,精進醫術,也能救更多的人,讓病人減少一些痛苦。
孫桂英見老大夫遲遲不說話,還以為青蘭處理的有什麼問題,心裡就有些擔心:「大夫,大郎他咋樣了,弟妹和青蘭怕您時間趕不及,給大郎餵了藥包紮了傷口,不會有啥影響吧?」
「當然不會,病人的情形,雖然傷口不至於致命,但是如果沒有及時處理,拖久了,失血過多,就可能會造成性命危險,這位大夫處理的很好,若不然過去這麼長時間等我來,病人已經是危險了。」
孫桂英聽老大夫這麼多,對安顏和青蘭就是一陣感激,還好她相信了老六媳婦的話,不然大郎就要危險了。
「那大夫,大郎這樣,要不要再給他開點藥。」
「不用,你弟妹和這位姑娘給病人處理的就很好,即便是我也比不上這位姑娘的醫術。」
老大夫不知道大郎之前的情形,也不知道安顏給大郎服下的藥丸起的作用是最大的,因此更看重的是青蘭的醫術,以為傷口的處理還有上頭的藥都是青蘭拿出來的,對青蘭很是尊重,覺得後生可畏,這姑娘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醫術,若是用心鑽研,以後必然可以成為一代名醫。
青蘭知道安顏不與透露那藥的事情,將事情自己攬了下來。
「大夫過謙了,我只是略微懂得一些,對傷科有些研究,有幾個祖傳的方子,論醫術卻是萬萬不及的,而且平日裡還要伺候主子,接下來的事情還是要靠大夫您。「
青蘭只是過來應急,可沒有將事情攬下的意思,她本來就不是喜歡攬事的性子,更不想暴露太多,這一次,她知道安顏是察覺了什麼的,肯定有所猜測。
「原來如此。」
青蘭這樣的說法老大夫很容易就接受了,這樣倒不難解釋為什麼這位姑娘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本事,原來是術業有專攻。
「不過老朽在傷科這上頭確實不及姑娘,尤其是這傷口的藥,比起姑娘的藥,藥效要差。」
韓老大和孫桂英聽大夫這麼說,連忙就看向青蘭:「青蘭姑娘,還請你幫幫忙,救救我家大郎,至於幹活,你要做什麼只管言語一聲,我替你去做。「
「大夫人您不必如此。「
青蘭這麼說著看向安顏,藥的事情本不是她的功勞,不論是從哪方面出發都得看安顏的意思。
孫桂英看青蘭這樣的反應也明白這事兒還得看安顏的意思,不過老六媳婦一慣和他們大房親厚,是個好的,應該不會不管的。
「六弟妹,你看?「
安顏點了點頭,青蘭知道安顏還能拿出來,便是道:「既然夫人有吩咐,藥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太好了,弟妹謝謝你,大恩不言謝,我和你大嫂一輩子都記得你這份恩情。「
這次的事情要不是安顏提醒的及時,且及時替大郎處理傷口服下藥丸,事情怕就要變得糟糕了,連老大夫都說,大郎的傷只要養得好,說不定斷了腿也能重新站起來。
「大哥大嫂,都是一家人,說這樣的話做什麼,只要大郎好了,我這個當嬸嬸的也能放心。「
「我們不圖別的,只要大郎好好的活著就行。「
「你們放心,大郎是個好孩子,好好養著肯定能好起來,以後還要給你們娶個好媳婦,多生幾個孫子孫女。「
說起這個,孫桂英想起安顏先前的話,將這話和自己男人說了。
韓大成到底是男人,在這上頭更敏感也看的更清楚:「弟妹說的,十有八成是真的,不然咱們大郎是個穩妥的孩子,知道這樣做事危險,絕對會檢查一遍再上去,不會讓自己有這樣的危險,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腳。」
「咱們大郎的性子,再是溫和敦厚不過,待人也寬厚,不是個會得罪人的,不可能和人結仇的。而且這一下手就是要人命,是誰和咱們家大郎有這天大的仇。」
安顏在一旁聽著,這時候才開口:「未必就是有多大的仇,或許是大郎的存在擋著別人的路了。」
「大郎怎麼可能會當別人的路,他不過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木匠學徒。」孫桂英還是想不明白,倒是韓大成若有所思,應該是想到了點什麼。
安顏也省了他們猜測:「大郎雖然只是個木工學徒,但是卻得了師傅的真傳,不但這樣,那位小姐也對大郎心有所屬,若是不出意外,兩家很有可能結親,這樣就絕對擋了別人的路了。我記得大郎的師傅可不止大郎一個學徒,有很多個,而且和大郎年輕情況相仿的也有兩個。」
「六弟妹,你是說是他們因為嫉妒大郎,所以才對大郎下手的?這一出手就要人命,實在是太過狠毒了。」
「我也只是猜測,具體怎麼樣還得你們問過大郎,核實當時的情況,不過大郎這樣的情形,這是最有可能的,不然無緣無故也不會有人這樣針對他。」
「弟妹說的是,那這人心思也太狠毒了一些,若是大郎好了,仍舊擋著那人的路,以後說不得會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孫桂英聽的心裡犯怵,她萬不能承受大郎再出什麼事了:「孩子他爹,要不然就讓大郎在家好了,他師傅家的那姑娘咱們大郎還是別娶了,咱們家也高攀不上,外頭的事情太複雜,咱們好好的,安安生生在家種地,就不會有危險了。」
「婦人之見,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因為這一點事情退縮。何況這次的事情,大郎差點沒了命,也不能就這樣輕輕鬆鬆的就過去了,總得為大郎討個說法。「
「可咱們不過是農戶,沒權沒勢的,咋討要說法?「
孫桂英到底只是個尋常的農家婦人,若是大郎有事,她拼了命也要討回公道,但是現在大郎救了回來,就只好守著大郎過好眼前的日子。
「只要咱們用心,總能有法子,我先去拜會大郎的師傅再說,大郎的師傅為了大郎受了傷,咱們理所應當去看一看,再來這件事情咱們也該找大郎的師傅了解商量,說不定能找出什麼。「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