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的寵妻之路(完)

  簡單的眼睛微微閃爍,班主任接過請柬,大紅色的封面一片喜色,裡面的字體精緻美觀,兩個人的名字靠的極近,班主任囁嚅著嘴唇,眼眶帶著淡淡的粉紅。

  「好,等你結婚那天老師一定到,老師定要給你看看你選擇的那人,給你把把關。」水光流轉,從眼角滑落,簡單抹掉臉上的濕痕,重重的點頭,「老師,那就這樣說定了。」

  簡單本想著請班主任吃飯的,只是下節課是班主任的語文課,簡單只得放棄了這個想法。

  了卻一樁心事,簡單拿出手機撥通了君衍的電話,「喂,阿衍,你在哪兒,我們一起去吃冰淇淋吧。」

  只見對面的君衍穿著灰色的休閒服,朝她緩緩地揮手,簡單開心的綻放笑容。

  一輛麵包車突然而至,簡單只感覺整個人騰在空中,腦袋的劇痛,簡單恍惚的摸上額,溫熱的黏稠,簡單心想,剛剛還想著去吃冰淇淋,現在,貌似是來不及了。

  君衍的手機重重摔在地上,屏幕上的內屏破碎,君衍上車追上麵包車,寬闊的大道上麵包車橫衝直撞,君衍毫不示弱,在即將追上的瞬間朝著麵包車狠狠一撞,也不在乎傷的七零八落的車。

  君衍的挑釁,麵包車並不想戀戰,橫穿車流,尋找的空隙逃脫,君衍撥通於淮的手機。

  於淮接到電話時,有一瞬間的懵逼,「於淮,你現在馬上查詢京H95256動向,簡簡被綁架了,我現在正在追。」

  「什麼?嫂子被綁架了,好,我馬上查。」於淮拿上拿出電腦,徐寧聽到聲音,詢問徐寧狀況。

  「我們在H市。」君衍閃躲掉一輛衝過來的小車,「我的手機有定位。」

  就在晃神的瞬間,一輛大貨車駛了過來,麵包車艱險的從縫隙中穿插而過,轉了個彎,駛向了旁側的馬路,被大貨車阻擋,君衍只能停下車,等大貨車離開,只剩下川流不息的車流。

  耳朵里嗡嗡的響著,臉頰火辣辣的,微微扯動唇角,鑽心的疼涌了上來,眸底盈滿的液體滑落,溫熱覆蓋在冰涼處,帶著鹹味的淚水加劇那份痛,簡單緩緩地睜開眼睛,伸手不見五指,墨色的痕跡籠罩整個室內,空氣中帶著潮濕的腐朽味道,腳下軟綿綿的,一動帶著雜音,似是踩在乾草上。

  簡單動了一下,指尖觸碰堅硬的后座,她被綁在椅子上,全身軟綿綿的,自下腹湧上一股灼熱,仿若深處在岩漿口,空氣中的灼熱直奔她的臉頰,滾燙滾燙,那份熱浪愈發的強烈,簡單迷離的眯起雙眸。

  白色的光芒衝破黑暗籠罩下的陰暗,喧鬧的雜音帶著熟悉的嗓音。

  「簡單怎麼樣了?」宛婷婷的嗓音很輕柔,帶著惡毒的詛咒與幸災樂禍,門被她一腳踢開,被打的臉頰紅腫,五花大綁在宛婷婷面前,金家三人緊隨其後,金福南弱弱的開口,「姐,她不會有事吧。」金福南伸手指向她,手腕脫臼的鑽心痛楚還遺留,一看見他,金福南忍不住將右手藏在背後。

  「有事?自身難保還問她有沒有事,金福南,十年相處你對她有感情了?怎麼不相想想沒了她,你的榮華富貴就來了。」宛婷婷一巴掌拍在金福南的腦袋上,金福南慍怒,被寧珍一把扯住,「攝影機拿來了沒有。」

  金福南不願理會,一個人朝著牆角的位置蹲下,金准將背包放下,從中拿出攝影機,宛婷婷笑著盯著金准,凌冽的氣息讓兩人情不自禁的充滿了笑意。

  宛婷婷走的很慢,每一步都落在撲滿雜草的地上,「嘎吱嘎吱」的細微聲響,準確的傳入簡單耳中,宛婷婷一把抓住簡單的頭髮,及肩的黑髮因為她的粗魯動作掉落幾根,簡單被迫與她對視。

  「簡單,簡簡單單,你知道嗎,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明明苦巴巴的沒有依託,偏偏像個打不死的臭蟑螂,在某個角落裡苟延殘喘。」宛婷婷狠狠一巴掌落在簡單的臉頰,本就紅腫的臉愈發的腫了,簡單只覺得自己的臉已經麻木,眼冒金星,腦子變得昏沉起來。

  「你不是過幾天便要與江寂塬結婚了,與他結婚,婚禮一定很盛大,那麼出色,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你一個從小不被重視的灰姑娘怎麼可能配的上他,論配不配,也應該是我,而不是你。」宛婷婷就猙獰的臉,尖尖的指甲划過她的鎖骨,留下一片紅痕,上面殘留著殷紅的血珠。

  「你的皮膚真好,又白,又嫩,又滑,不知道江寂塬有沒有嘗過你的味道,我輕輕一碰就留下了痕跡。」宛婷婷的手往上,捏起她的下巴,「我會為你準備好一份特別的結婚禮物,屆時,你看江寂塬還會不會要你這個殘花敗柳,人盡可夫的盪**婦。」

  金准用三腳架將攝影機架在空中,宛婷婷溫柔的撫摸她的臉頰,「接下來,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

  簡單的思想混沌,臉頰腫的老高,亂糟糟的頭髮,無一絲美感,宛婷婷像是一隻蒼蠅般在耳際嗡嗡嗡的響,很吵很煩,簡單應該慶幸,繩子綁的不是很緊,在宛婷婷幾人離去後,她將綁住手腕的繩子解脫掉,按照原先的模樣,毫無辦法的坐在椅子上。

  外面的聲音嘈雜,接著是門被推開的聲音。

  「這妞長得真醜,若不是為了錢,我都不想上她。」紫琅文學 .

  手掌拍在腦袋的聲音,另一人接上話,「你就知足吧,嫖妓不僅是個破鞋,還要收費,聽主顧說,這可是個處,再說了,那皮膚,那身段,哪裡是那些**比得上的。」

  被打的漢子憨厚的摸了摸腦袋,「那倒也是。」

  三人,身高平均一米七五,兩人身體瘦弱,一人強壯彪悍,簡單微眯著眼睛,在睜開的時候被就黑布蒙上,「我給你們五倍的錢,放過我。」

  「五倍。」

  「哥,他們給我們兩萬,五倍就是十萬。」

  「傻缺,這種藉口也信,誰知道待會兒條子會不會過來。」

  簡單的唇微微抽搐,這樣大,該不會被打成個傻子吧。

  「我保證,我不會出賣你們,而且,剛剛那個年輕女人,一年前殺了一個人,誰知道,她承諾給你們的錢會不會失約。」

  「幹什麼呢,還不快點開始。」宛婷婷一腳踢在門上,大門嘎吱嘎吱的響,綿長而刺耳,幾人相視一眼,宛婷婷背對著門,耳際傳達的污言穢語讓她心底傳達著無上的快感。

  半小時後,三人光著膀子走了出來,宛婷婷得意的推開門,腦海里全是簡單生無可戀的悽慘模樣,推門的瞬間,宛婷婷悶哼一聲到落在地,而金家三人則被那三人制服,捆綁在牆角的位置。

  「這是酬勞,裡面有二十萬,密碼******,你們要去的地方自己決定。」 粗糙的漢子接過銀行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就不怕我們三人臨時反戈。」

  「不會。」

  天色更暗了,簡單從宛婷婷口袋裡搜出手機,上面已經有幾個未接來電,簡單往下滑了接通,優雅的嗓音帶著高高在上的輕視,「事情辦得怎麼樣,錄像好了直接發到網上,我倒要看看,出了這件事,他們還怎麼結婚,結婚,哈哈哈哈。」

  這是黛薇薇的聲音,與那日和她見面相隔甚遠,簡單模仿著宛婷婷的聲音,「事情已經辦好了,怎麼處理她。」

  「把記者叫過來,登上明日的頭條新聞,商業巨子江寂塬的未婚妻出了這種醜聞,結婚,白日做夢。」

  「快點處理好,不然,宛家的公司別想活過明天。」

  「是是是,我會儘快處理好。」

  冷冽的掛斷電話,簡單抓住宛婷婷的腦袋,將她從地上拖著走到椅子的位置,「既然這是你想要的,我成全你。」

  白色的粉末落在空中,簡單殘忍的笑著,將金家三口扔了進去,瀰漫的喘息與**,簡單冷漠的關上門。

  剛從廢棄的工廠走出來,簡單望見了遠遠走來的君衍,他一直是塵不染的,彼時的他,休閒服上染上血液的痕跡,腳上滿是泥土,灰溜溜的,臉頰上布滿了灰塵,唇乾裂,毫無血色,在看見她的瞬間,朝她撲了過來。

  「簡簡,對不起。」

  簡單撫摸他的柔軟髮絲,柔軟的面料觸碰臉頰上的紅腫,簡單嘶了一聲,君衍立即放開她,如視珍寶的觸碰她的臉,眸底的黑色旋渦瀰漫著重重迷霧,「簡簡,我帶你回家。」

  隔日,一連串的醜聞驚動了H市,宛氏集團被爆料,宛家俊私自移動公款,逃稅數十億,本就搖搖欲墜的公司輕輕一碰便會倒塌,再加上網上爆出宛婷婷殺人滅跡的事與在廢棄工廠的風流韻事,宛氏集團的股票跌到停,損失慘重。

  婚禮如期舉行,簡單花了5000積分買了無痕軟膏,塗上後不久臉頰便恢復了往日的白皙紅潤。

  婚禮舉行的前一天,A市曝光一件醜聞,A市第一閨秀黛家小姐黛薇薇參與群P事件,被狗仔拍個正著,爆出當天,黛氏的公司股份紛紛下跌,不過兩天,黛薇薇憔悴的近乎崩潰,三日後,黛薇薇被隱蔽送出國,何時回國,歸期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