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科威爾將軍(完)

  汜璟 科威爾的笑容太過燦爛,白嵐緊緊咬住紅唇,上面落下絲絲紅痕,「汜璟,別他媽的說風涼話,我落得這個場景,你心裡該是得意志滿,別為自己找藉口,說起白瑜,比起我,你更希望白瑜的下場糟糕,這樣,憑著濯璟 科威爾的性子,定會與蟲族不共戴天,到時候,你再謀取好處,可不是名利雙收。」

  「呵,你能如此想,甚好,所以啊,再接再厲。」

  「汜璟 科威爾,你混蛋!」無視白嵐的怒吼,汜璟 科威爾揚長而去,白瑜這個女人,有海曼罩著,暫時,還動不得,不過,若是她想要逃脫這裡,他也不介意推波助瀾,畢竟,一個女人,出點意外是再容易不過了。

  「海曼,你是蟲族的臥底。」白嵐體內的也液體有麻醉的功能,簡單只覺得自己意識模糊,牙齒咬在舌尖都察覺不到一絲痛意,忽然,海曼抓住她的下巴,牙齒與舌頭被迫分離,「壞丫頭,這麼不愛惜自己,我可是會心疼的。」

  海曼的聲音太過溫柔,在藥效之下,簡單再次陷入沉睡。

  她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房間待了多久,天花板一如既往的白,仿若醫院的牆壁般,白的讓人噁心,除了沒有空氣中瀰漫的消毒水味道,海曼時不時過來說些讓她聽不懂的話,一言一語之間,都帶著淡淡的繾綣味道,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適,與科威爾之間逢場作戲,是因為白瑜與他有密切的聯繫,但是,與海曼之間,不過是形同陌路,唯一的聯繫也只是機甲之間的知識傳遞。

  門猛地被打開,簡單坐在床上,白色的紗裙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瀑布般的長髮隨風而盪,「白瑜,我來了,今天,我是為了給你一個驚喜,進來。」前後的語氣相差太大,簡單總算見識到了男人變臉的程度。

  床前站了六個人,穿著一樣的白色紗裙,簡單紅唇緊緊抿著,六個女孩,與她的五官一模一樣,妹的,這是克隆了不成。

  「如你所想,這些人都是用你的細胞克隆而成。」簡單看的頭皮發麻,時刻都在照鏡子的感覺,真TM的想殺人。

  「海曼,你到底想幹什麼。」簡單的掌心將被單抓的緊緊的,帶著絲絲褶皺。

  「白瑜,我們打個賭,看看,面對這麼多的『你』,科威爾是否還會第一秒就認出你,我給你一個機會,要麼回到科威爾身邊,要麼,死在他手上。」他眸底的深色瘋狂而自信,帶著盲目的占有欲與決勝欲。

  「若是我贏了,你待在我身邊,孩子我會當做親生,若是你贏了,我就放你走。」

  「將軍,這已經是第五批了。」科威爾望著倒在地上的「白瑜」,心底洶湧澎湃,白瑜兒是獨一無二的,海曼竟敢如此,想以車輪戰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他的耐心。

  「原計劃進行,晚上夜幕降臨之前動身,一舉殲滅蟲族。」

  淡淡的藥味瀰漫在周身,簡單的眸子微動,打量著周身與她大半如出一轍的「夥伴們」,海曼的聲音如影隨形,「白瑜,不要想著自己主動走到他身邊,你可不能作弊,而且,也作弊不了,我製作出來的藥效,在星際,無人可擋,就算是你,也不行。」

  跟隨著眾人的腳步緩緩前進,海曼那灼熱的目光仿若貼在背脊,炙熱如火。

  動作呆板的跟著眾人的步伐,簡單的眸子不停地轉動著,然而,她並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前後左右都被厚重的人牆阻擋住,想要出去無疑難上加難。

  七點一刻,科威爾率領軍隊攻入蟲族的老巢,科威爾喬裝潛入,與軍隊兵分兩路,斯克徐管家抱著自家小主人,焦急的等待著。

  蟲族與人族之爭激烈的就進行著,蟲族與人族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現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大開殺戒,自然是毫不手軟,一時之間,死傷無數。

  「科威爾,你的自信心爆棚,真敢一個人孤身潛入,真當蟲族之人形同虛設不成?」海曼站在前方,身後是一大群「白瑜」,「我給你的禮物,你準備好接受了嗎?我很期待,你的選擇。」海曼的笑聲猖狂而肆無忌憚,科威爾冷冽的眸光閃過海曼,「海曼,你侮辱了她,瑜兒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那又如何,我喜歡,科威爾,若是你能從眾人中找到她,我就放你們走。」海曼施捨般的說道,科威爾面色不變,只是神色愈發冰冷。

  「好。」經典小說網 .

  簡單隨波逐流,跟隨著眾人的步伐,科威爾看著一大群與白瑜兒一模一樣五官的人一同出現在他面前,讓人眼花繚亂,面容呆板,沒有她的生動與靈動,忽然,科威爾眸色一閃,抓住「白瑜」的手就往外拖,海曼神色一凜,唇角是滿滿的嘲諷與志在必得。

  簡單的心情是複雜的,與科威爾生活的三個月中,不知不覺中,科威爾已經不處於陌生人的行列,算是處於在普通朋友,心底一陣失落,忽然,手腕上一陣溫熱,簡單就像是在懸崖邊緣走了一遭,本以為已經掉下懸崖,臉頰的狂風不斷,下一秒,處在臉頰的溫熱觸感,簡單眼角一陣酸澀,科威爾。

  科威爾無視掉海曼的震驚與詫異之色,抱著簡單的身子飛速的衝出重圍,連給海曼反應的機會都不曾給過。

  斯克徐管家看著搖搖歸來的將軍與夫人,抱著小主人的手輕輕顫抖,「斯克徐,瑜兒就交給你了,不要再出現上次的狀況。」

  「是,將軍。」簡單的動作不便,小包子歡快的撲在簡單身上,給了簡單一個香吻,簡單很想將小包子抱在懷裡,聞著她久違的奶香,她,很想他,。

  斯克徐管家餵了簡單一支藥劑,一分鐘後,身上的麻醉逐漸恢復正常,第一時間在小包子臉上吻上一口,這感覺,太過久違。

  「斯克徐,能否聯繫到科威爾?」經過這段時間,簡單也學會了不那般魯莽行事,她將事情想的太過簡單,所以,才會那般自信,事實上,就算她有系統空間的幫忙,卻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能。」斯克徐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科威爾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簡單待在蟲族的時候,打探的內部消息還是挺多的,「喂,科威爾,是我,你們前往蟲族內部的時候,記得注意......」簡單大概說了五分鐘,將蟲族老巢裡面的情況交代清楚,直到最後一句話落下,兩人沉默幾許,簡單嘴角綻開莫大的笑意,「科威爾,我與小包子等你回來。」

  七天的時間,簡單每天抱著小包子,時而做做美食,時而散散心,更多的是發呆,盯著外面的黃沙漫天,呆呆的出神,她想,可能是以前科威爾總是在她面前晃悠,忽然見不到他,有點不習慣。

  從海曼那回來後,簡單一直處於淺眠狀態,晚上小包子的輕微動作都會讓她清醒, 門被打開時,簡單就醒了,睜大眼睛望著熟悉的高大身影,簡單有一瞬間的怔愣,濕潤的弧度往下,簡單摸了摸臉頰,撲進男人懷裡,「我回來了。」

  「嗯,我知道。」

  蟲族以戰敗結束,與人族簽訂平等條約,雙方以橙謹星為結界,雙方互不干擾,至於汜璟 科威爾與白嵐,已經被帶入聯邦監獄,等待他們的是永久的監禁與處罰。

  而海曼,從蟲族戰敗後,就失去了蹤影,科威爾不清楚他的行蹤,簡單也不知曉,只是海曼是蟲族派來的臥底傳入霍克斯訊學院時,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與詫異,不敢相信海曼導師竟然是蟲族之人。

  小包子已經一歲,正是亂爬的年紀,斯克徐管家貼心的在地板上鋪上了層層毛毯,小包子肆意亂為,直接撲到簡單的腿上,小爪子落在簡單的腳背上,傳達一陣癢意,「麻麻。」

  大大的眼睛咕嚕咕嚕的盯著她,簡單心中痒痒的,指尖落在他的臉頰上,「麻麻。」小包子癟著嘴,似是在傳達自己的委屈。

  科威爾進門之時,小包子主動歡迎,小手大聲的搖擺著,順勢伸出手,「粑粑,粑粑。」

  一把將小包子帶入懷中,青色的鬍渣落在小包子的嫩臉上,臉頰上傳達的刺痛感,小包子試圖推開壞粑粑的惡作劇,科威爾卻愈發不放過他,最終,小包子還是坐在簡單懷中,一臉委屈的數落著科威爾。

  「粑粑壞,不跟粑粑玩。」

  「不,疼。」小包子指著科威爾,小臉窩在簡單的脖頸處,一歲的小包子已經能傳達自己的意思,「不和爸爸玩,刺的臉疼」。

  簡單失笑,無聲的看著兩父子調笑。

  橙謹星上,海曼輕抿了一口清酒,帶著淡淡的醇香,微翹的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腦海中閃過簡單的身影,似乎,某人看中的女人,還是差了點,太過魯莽,過於盲目自信了,但是,處事不驚應該是她唯一的優點了,被他當做寵物般逗弄,還能保持那般的冷靜的模樣,她的感情,還是太過於淡薄,這讓他,愈發想要得到了呢,海曼將清酒一飲而盡,透明的玻璃杯上閃爍著點點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