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求撲倒(九)

  淡淡炊煙是她的紅顏知己,性格溫柔,一瞥一笑都帶著獨有的文藝氣息,相比起陸寧的魯莽與霸道,淡淡炊煙簡直是完美,所以,那時在遊戲中被陸寧纏得煩了,綏皓才會寧願待在遊戲中,也不願見陸寧一眼。

  那日梧桐的到來讓氛圍有那麼一絲的詭異,「你來了。」綏皓打量著那日梧桐,全服傳說中的排行第一,眸底的銳利直直的釘入他的心底,那種睥睨天下的不屑讓他指尖不由自主的顫動,這讓他尷尬的同時,更是的是惱羞成怒,他與他,差得不是一丁半點。

  「嗯。」那日梧桐說著,傻白已經討好的跳入他懷中,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那日梧桐淡漠的瞟了浩瀚昭昭一眼,修長的指尖在傻白腦袋上一陣摸索,時重時輕,傻白瑟縮著身子,不敢反抗,可憐兮兮的望著簡單,簡單倒是沒注意,就算是注意到了,也只會說上一句活該。

  這就是陸寧那位前未婚夫,長得不怎麼樣,還與其他女人不清不楚,解除婚約,確實還不錯。

  朝簡單微微的點頭,「我們走吧。」

  簡單毫不猶豫的跟著那日梧桐的步伐,在離去之前,那日梧桐放出火鳳凰,張揚的紅色皮毛如同燃燒的熊熊的烈火,灼熱而肆意,簡單小心的將手放在火鳳凰的皮毛之上,軟軟的,沒有想像中的灼熱,「不熱,上來。

  抓住那日梧桐的手,簡單一躍而上,傻白早已經習慣的抓住靠近火鳳凰腦袋的絨毛,親密的用腦袋蹭蹭,與火鳳凰很是親密。

  綏皓眼睜睜的看著陸寧坐在火鳳凰上,似是覺得不夠張揚,那火鳳凰環繞在主城上轉了幾圈,隨後停在綏皓幾人的所站之地,居高臨下的往下凝望才揚長而去,氣的綏皓直喘粗氣。

  「我們去哪兒?」上空的風景很美,蔚藍的天空上白雲滾滾,各種圖案交雜在一處,仿若繪畫板繪畫出來的,逼真而誘人,下方的人事物化為星光點點,時而璀璨,時而隕落,微風吹拂而過,她的黑髮隨風揚起,落在那日梧桐的臉上,痒痒的,帶著淡淡的清香,那日梧桐輕輕吸了口氣,貼近她的耳垂,「三生石。」

  「啥?」噌的一下,簡單的小臉爆紅,結婚之事他還記得。

  火鳳凰緩緩停下,那日梧桐手掌輕輕一揮,火鳳凰化為淡淡的火花消散的空中,那日梧桐抓住她的手,讓她緊跟他的步伐,這是一棧四合院,院落寬綽舒朗,四面房屋各自獨立,遊廊連結此起彼伏,跟著那日梧桐的步伐,「三生石」三個字入木三分,上面刻畫著成對的名字,帶著淺淺的金色光輝,忽閃忽落,旁側的位置是一顆參天大樹,繁茂的枝葉有陽光往下掉落,掩埋層層陰影,樹上掛滿了紅繩,一根纏繞著一根。

  簡單盯著那些紅繩,眸底閃過一絲肆意,那日梧桐與她十指相扣,站在三生石前,一根尖銳的白色匕首升騰在空中,中央一塊白色的空地顯露出來,他拿起匕首,與她的手交纏在一處,一筆一划將兩人的名字刻在三生石上,一筆一划都有金光閃過。

  落下最後一筆,一根極細的紅繩纏繞在兩人的小指上,隨而緩緩消失不見。

  那日梧桐喚出火鳳凰,兩人掌心皆是與纏繞在樹上的紅繩,火鳳凰騰空而起,落入淡淡薄霧中,傻白待在三生石下,激動地甩著尾巴,清澈的眸子裡滿滿的悲傷,這兩人湊在一處就將它給忘了。

  簡單與那日梧桐將那紅繩纏繞在樹梢上的同時,世界頻道就像是冷水滴落在滾燙的熱鍋之中,炸開了鍋,熱鬧的不要不要的。

  系統公告:「恭喜小小寧王與那日梧桐喜結連理,洞房花燭交頸鴛鴦雙得意,夫妻恩愛和鳴鳳鸞兩多情。」

  【世界】晨晨好愛你:「那日梧桐結婚了?還是與小小寧王?」

  【世界】放屁就是傻:「這小小寧王是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得到那日梧桐的青睞。」

  【世界】如沐春風:「早知道也讓我被通緝了,或許那日梧桐也可以英雄救美。」

  【世界】浪蕩風流:」上樓不要臉。「

  【世界】嚯嚯噠噠:「+1」

  ......

  炸開了鍋的世界頻道,簡單倒是不在意,只是,穿著身上的華麗喜服倒是讓她有點不知所措,天生一對的真實度著實是高,她甚至能感覺到穿在身上喜服的厚重感,但這喜服確實是漂亮,臉上的流蘇垂落在額頭,一晃一晃的帶著冰涼的溫度,那日梧桐唇角含笑,弧度愈發大了,「娘子,我們現在該去洞房花燭。」

  簡單:這人真是不著調。

  遊戲中的洞房花燭,說到底還是不能與現實中相比,兩人也只是單純的聊天。

  那日梧桐穿著紅色的喜服,與她是同一款式,《天生一對》的婚禮走的是古風,長長的衣袖將身形籠罩在裡面,不露出一絲裸露的皮膚,兩人待在房間內,都不說話,傳達著一種詭異的安靜,簡單打量著那日梧桐。

  身上的那抹紅,襯得他皮膚愈發白皙,濃眉如劍,整張臉都柔和下來,「小寧。」那日梧桐打破裡面的平靜,簡單正視他,看著他的唇一張一合,腦子裡只有他微動的唇瓣,他說了什麼話她都沒聽清楚。天平小說網 .

  「你是不是沒聽我說了什麼。」那日梧桐忽然靠近,一張俊臉靠的極近,簡單下意識的後退,被那日梧桐帶了過去,「我今日就這般好看,讓你失了神。」

  「才沒有,只是這喜服襯得你多了幾分顏色。」簡單死鴨子嘴硬,她才不會承認她剛剛看他看的入迷了呢。

  「是嗎?那我剛剛說了什麼,你複述一遍給我聽,若是不一樣......」那日梧桐湊近她的臉頰,她的眸子映襯出他俊美絕倫的臉龐,銳利的丹鳳眼轉瞬即逝的狡黠。

  「如何?」簡單推弄著他,眸子瞪得老大。

  他湊在她的唇,輕輕一吻,溫柔的印上她的,又冰又涼,柔軟的好像果凍。

  這人,怎麼這般無奈,簡單趴在床上,懷中摟著白兔子,氣悶的搓著毛絨絨仿若腦袋,過了許久,才沉沉睡去。

  陸安格躺在床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露出潔白的牙齒,小丫頭惱羞成怒的逃了,嗯,明日,他該怎麼哄她,照那丫頭的性子,可能連飯都不讓他吃。

  簡單睡得很好,洗漱完畢後,小呆老實的站在樓梯間,「小呆,去準備早餐。」營養液啥的,最適合陸安格了,哼。

  簡單拿著僅剩的食材進了廚房,熟練地揉面,心中暗暗想著,看來她得找個時間去買點食材回來。

  陸安格下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在廚房內忙乎的簡單,她穿著白色的長裙,白皙的藕臂露出大半,胸前鼓鼓的,小腹平坦,襯得她身子愈發嬌小,認真的她有種獨特的執著,陸安格漸漸的入了迷,眸子裡都是她的身影,看她的身影不斷的穿梭在廚房,這模樣,就像是丈夫看著自家小妻子,眼底的寵溺不斷,認真而執著。

  似是注意到那熾熱的目光,簡單回過頭,見是陸安格,遊戲中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撇撇唇角,傲嬌的轉過頭,不理他。

  香噴噴的麵條出鍋,簡單坐在陸安格面前,大口大口的吃麵,陸安格濯濯的盯著她......以及她面前熱騰騰的麵條,淡漠的瞟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營養液,黑濯石閃過一絲委屈,「小寧。」

  簡單早就猜到陸安格的反應,他這麼一個赤果果的吃貨,肯定受不了喝營養液,想著他看的到吃不著的可憐模樣,簡單笑的愈發歡快了,「抱歉啊,食材不夠,只夠一碗。」

  「哦。」陸安格垂著頭,拿起桌上的筷子,笑容光彩奪目,「既然如此,小寧也不能吃獨食。」

  簡單連忙護食,「裡面都是我的口水,髒兮兮的,你肯定不會吃。」

  「放心,我不在意,小時候都同床共枕,這點不算什麼。」小時候與現在能比不,當然不能比!

  簡單都快被陸安格的無恥給折服了,遊戲與現實中那般淡漠的不關心模樣,怎麼,現實中的反差就這般大呢!

  「廚房還有,自己去弄,別覬覦我的。」小眼神再次偷偷瞟了陸安格一眼,看著他進了廚房,簡單的眼神不要錢的瞄準陸安格的脊背,似是要戳穿了他似的。

  喝完最後一口湯,簡單站起身,湊近陸安格輕輕說道,「洗碗就交給你了喲。」說完,還得意的拍了拍陸安格的腦袋,揚長而去,那嘚瑟的小模樣,陸安格摸著自己的頭上的碎發,唇角的笑意愈發大了。

  陸安格將碗筷收拾好進入廚房,心底的暖意淺淺的散發開來,這種感覺,似乎還不錯。

  一進入遊戲, 簡單就接到了那日梧桐的組隊邀請,簡單猶豫良久,想到他所說的那個夫妻任務,不情不願得點了「是」。

  「還在鬧彆扭?我今兒將碗筷洗的很乾淨。」端正的話語總透露出些許的痞氣。

  簡單:「......」

  「你做的飯很好吃,我早上吃的很好。」

  簡單:「現在說這些是鬧怎樣!心塞塞。」

  「要去哪兒?」簡單望著站在身側的挺拔身影,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著,她早上就不該心軟,讓他自生自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