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聽你們說的廢話,我只想要知道我的計劃什麼時候能夠完成。」
暗中之人的耐心逐漸趨向於無,花了這麼多的錢,這麼多的精力。
最後告訴他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們還有幾張把柄,一定能夠讓溫書怡身敗名裂。」
下面的人冷汗直流,察覺到上方那冰冷的目光,在心中不由地打了個哆嗦。
這個人的手段真的很爛,根本就不是他們比的了,甚至被他給盯上剩下的時光都會充滿了痛苦,要麼大富大貴,要麼十八層地獄。
「我們準備向溫總的股東動手,先將他的實質權利給削弱一部分。」
最近政府又在籌備一個項目,這個項目非常的誘人,沒有哪家公司能夠拒絕。
他們這些天也會儘可能的去將項目給打通。
然後再陷害溫書怡,一箭雙鵰。
「但你們覺得這樣做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而你們又要承擔多大的風險。」
暗中之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葫蘆,可不要將這一切想得太輕鬆太簡單。
他們的心狠手辣絕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還有顧越琛在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你們想要可能的成功會變得更低。」
暗中之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指揮落定的威嚴,靜靜的打量著他們,只覺得可笑又嘲諷這個計劃從本質上來說,成功的概率就不大。
要是因此將他們大本營給暴露出去,那其中的風險又有誰能承擔得起。
「如果顧越琛也投資進這個項目之中,據我們的調查,顧越琛和溫書怡最近處於敵對的狀態。」
他們在利用兩者所不知道的信息差來進行雙方的算計。
到了那個時候還用得著擔心計劃不成功嗎?
坐在最上面的人漫不經心的勾了勾嘴角,眼中透著一股玩味,又有一絲探究,隨即笑了起來。
「想得很美好很天真,可以去試一試,但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人暴露。」
「監獄中的溫和慶和溫月也是時候聯繫一下,別只在那卻不做事。」
機械的嗓音在空氣中響起,顯得越發恐怖。
也是時候該動手了,藏了這麼久,也應該出來見見世面。
將一盤大旗全部設計完畢,靠的不僅僅是他們。
也得要看溫書怡這些年來的發展,但果真如他所想的那般。
「接下來的一切你可要好好的承擔新的角色入場的。」
下面幾個人聽到他所說的話,在心中打了個哆嗦,盲目失手的退出。
這也太恐怖了,這是從哪裡來的惡煞都差點感覺人要死在那實在是可怕。
幾個人退了出來,互相對視一眼,在心中划過一抹無奈。
希望這件事能儘快過去,他們也想要過安穩太平的日子,而不是什麼都非常被動。
溫書怡啊,溫書怡他們這次的計劃能不能成功就全全看你了。
溫書怡過了些日子再次來到墓園,緩緩的將手中花束放下。
「媽媽,今天我又來看你了,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才讓我一直都沒有空閒。」
溫書怡想到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忍不住親生的吐槽。
「那我實在是找不到吐槽的人了,才會想著過來找你,相信媽媽你不會介意。」
溫書怡微微笑著,坐在墓碑的旁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最近所發生的事情。
現在的他也處於迷茫的階段,他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
暗中的人一直都在暗中沒有停過手,一直都等著他主動露出破綻。
他手中只有渺渺無幾的排面,壓根就不知道如何能打贏他們。
無異於雞蛋去碰石頭,甚至會將自己給砸了個稀巴爛。
他想要去逃避,可是又沒有任何的藉口逃避,他必須要勇往直前的去面對。
「不用害怕不用害怕,既然想做那就去做吧。」
忽然旁邊傳了一道蒼老的聲音與著扭頭一看,發現是一七旬老人,頭髮已經全部白了,手中拄著拐杖,目光精神抖擻。
「我的老伴也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溫書怡神情微微僵住,看向老人時眼中划過一抹詫異。
「看你的神情就能猜得出來,你為情所困,身邊的事情都不如意,但同樣也有非常的幸運,你在糾結於未來,卻又焦慮著過去,你不能確定你能不能做得更好。」
溫書怡嘴角緊緊的抿著看向七旬老人時不說話。
這是每個人在心中都有的困擾,也不僅僅是他。
「但是你糾結於過去又想著未來,這本身就非常的不合理,不妨靜下心來看看當下。」
再來判定所零的排面有多大。
「道理我都明白,但時間卻刻不容緩,如果不想著未來,或許會被吃得骨頭都不剩。」
這些話他都不知聽了多少遍,也不知聽到多少人說過。
「代理是不一樣的,不妨慢慢的去尋找你心中的答案,就在你的旁邊。」
老人晃悠悠的說著,也不等女子答覆一個人慢慢的離開。
溫書怡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緊緊的抿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老人是誰?
為什麼他也會感到如此的眼熟,好像之前有見過,但現在卻沒有任何的證據。
那樣子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一直在慢悠悠的浮現。
「等等。」
而就在老人徹底消失不見時,溫書怡還是沒克制住,自己將老人給叫住。
「你有沒有認識一個叫魏明澤的人。」
「很久了,很久了,我也不記得了,或許年輕的時候真的有人叫這名字。」
老人熱呵呵的笑著摸了摸下巴的鬍鬚,一臉的神秘。
「那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溫書怡笑了笑便也不在心中過多的糾結,或許是他搞錯了也說不定。
他竟異想天開的想著從一老頭的身上尋求到答案,怎麼看都不可能。
媽媽當年的事鬧得太大而又消失的太快,所留下的信息沒有多少。
知情的人也不會將這秘密告訴他一個黃毛丫頭,而是想著辦法藏好。
「雖然說我不認識,但你可以找這個人,他或許會有辦法。」
老人忽然從袖中掏出一明信片,溫書怡看到明信片上的人時,眉頭微微皺起。
「魏先生。」溫書怡不受控制的,念出明信片上的名字。
他再次抬起眼時,老人卻消失不見。
溫書怡拿著這張明信片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魏先生在整個京城也是一個非常神秘的人物。
就沒有什麼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很多人都想要求他,但是卻沒有門路。
這個人的手段之高明,有不少人將他氣得牙痒痒,也不少人將他捧上了天。
溫書怡在很久之前就聽過這個名字,但卻沒有機會去接觸。
這老人和魏先生之間又有什麼關係,能如此輕易的將魏先生的明信片給拿出。
溫書怡眉頭緊緊皺著,在心中感到無比的疑惑,回到車內很久沒有開車。
他手指輕輕撫摸上銀杏片,在心中猶豫了很久,考慮要不要撥通這電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有股直覺告訴他,撥通了這個電話,在未來會有很多東西都發生改變。
「還真是糾結啊,這個老人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溫書怡若有所思的拖著下,把一個人在車上休息。
「溫總溫總,你怎麼在這裡睡著了我們吵了好久的,你終於將你給找到了。」
突然窗邊傳來一陣嘈雜聲,溫書怡眯了眯眼眸,再次抬眼時卻看到了陳康。
「你不是在公司嗎怎麼會到這裡來。」
溫書怡揉了揉眼睛,今天他特意將公司的事情給推開就是想要陪媽媽說些話。
他就是想要在墓地里待的時間待長一點。
「溫總不好了,突然導演組那邊聯合發消息急回你,甚至要將你表演的段落給刪除。」
「現在公司已經炸開了鍋,紛紛猜測導演組為什麼要這樣做。」
原本就都要拍完了,溫書怡處於頂尖的風口,自然所分的流量不少。
「你已經聯繫上導演組的人了,導演組的人那邊怎麼說。」
溫書怡眉頭微微皺起,收回眼底的那一抹思緒,再也不敢放鬆。
如果導演組的人要心狠手辣到這個地步將他置於死地。
他也不是軟柿子,會任由著導演組的人拿捏。
「現在導演組那邊的人只是發布了公告,我已經讓公關部門去聯繫。」
陳康眉頭緊緊的皺起,前面的輿論風波還沒有評歇,現在又出現了一輿論風波。
好像要將溫書怡置於死爹,讓他徹底喪失生存的權利。
這才是那些人所做的事情,只要看到溫書怡不痛快,他們心中就痛快。
「先穩住,把公司那邊你也穩住,特別是股東,不能讓他們有動搖。」
溫書怡在心中隱隱約約浮現出一個猜測,如今的圈子並不怎麼樣。
如果在這個時候,股東將手中的股票拋售出去。
這個時候對溫氏集團而言,將是致命的打擊。
溫書怡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股東那邊我已經讓人去連線,但很多股東都非常的猶豫。」
陳康想到了這就憤恨的咬了咬牙齒他們擺明了拿捏溫書怡不敢怎樣。
趁著這個時候落井下石,真是卑鄙無恥。
「我猜到了,但也要穩住他們的情緒,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將手中的股票拋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