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林恩可一向溫婉的聲音此刻變得尖銳,難聽。【Google搜索】
對方的脾氣顯然更臭。
臭娘們,我還沒怪你呢!要是早知道有這樣一個男人會出現,我他媽就接著活了,簡直是宿命。
林恩可快速掛斷電話,將手機丟到一旁。
她在房間內來回踱步,不堪置信。
顧越琛怎麼會這麼巧出現在那兒?
難道……
溫書怡給他打電話求助了。
果然,她就知道像顧越琛這樣優秀的男人,溫書怡是不會輕易放過的,之前的一切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
林恩可眼底划過一抹惶恐之色,她絕對不會允許顧越琛從新回到溫書怡那個女人身邊。
她很快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幫我調查一下溫書怡現在所在的醫院是哪一家。
海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內。
一陣女人高跟鞋踩地的聲音響起,林恩可出現在頂樓VIP住院房外。
你好女士,請問您找誰?
護士台的護士見到來人站起身,恭敬的問道。
畢竟在頂樓住院的人非富即貴,他們不敢怠慢。
林恩可徑直走過了護士台,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對方。
年輕護士癟了癟嘴,兀自坐下。
林恩可最終走到走廊最里側的病房前,腳步站停。
她沒有立即推開房門,而是站在門口聽了一會。
病房內並沒有交談聲音。
林恩可微微斂眉,伸手正欲推開病房門。
恩可?
熟悉的男聲自一側響起,顧越琛不知何時站在了林恩可的身側。
顧越琛面上划過一抹狐疑之色:
恩可你怎麼來這裡了。
林恩可面上迅速裝作一副焦急的模樣,她道:越琛我聽說了書怡出事便趕過來看看情況,怎麼樣了。
顧越琛垂眸,淡漠開口:這裡沒什麼事情,我在就行了,恩可你可以先回去。
林恩可聞言怔在了原地。
越琛這是……
在對自己下逐客令?
林恩可有些不堪置信。
咳咳咳。
隨即,病房內傳出一陣虛弱的咳嗽聲音。
顧越琛眸色一凜,沒有再和林恩可說什麼,徑直走入病房內。
啪。的一聲,病房門關上。
林恩可只覺得像是一個巴掌狠狠扇在自己的臉上一般凌冽。
她眼眸死死地盯了病房門一眼,隨後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在電梯內,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雙手點擊屏幕,敲擊了一連串字:
【越琛,我思來想去還是得提醒你,還是早些處理白亦吧,不然你現在剛剛和書怡關係有些好轉,他若是再從中作祟對你很不利!】
病房內,空調溫度打的很高,讓人不自覺地放鬆。
溫書怡看著剛剛從外面進來的男人,有些慌神。
她被人大力掐過的喉嚨此刻顯得有一些沙啞。
顧越琛……
顧越琛聞聲上前,看著女人露出的小半截胳膊上觸目驚心的傷痕,眼瞳微微縮了縮,露出了痛惜的神色。
哪怕只有一絲,也被面前的溫書怡精確的捕捉到了。
你怎麼會來。
溫書怡壓聲問道。
顧越琛淡漠一笑,揉了揉她的髮絲,說道:這不重要,只要你現在安全了就好。
溫書怡點了點頭。
無法用嗓子的她,此時倒是顯得乖巧。
顧越琛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幾分。
隨後手機提示音響起。
顧越琛從西裝褲帶中掏出手機,垂眸看了一眼。
是林恩可發來的那一條消息。
顧越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眸突然暗沉了幾分。
溫書怡明白,這是顧越琛動怒的模樣。她眼底划過一抹狐疑。
書怡,我先出去打個電話,過一會就回來。
說罷,顧越琛走出了房門。
高大的男人徑直走到天台前的空地,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你去各個公司把白亦的所有通告全部取消,誰和白亦合作,都是在和我顧越琛作對!
另外一邊,劇組所在的泊悅灣酒店內。
明導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引溫書怡去的,可可姐讓我給她賠罪,我照做罷了。
明朗晰一向明艷的小臉此刻緊繃著。
我不會信,其餘的東西你去和警察說。反正書怡是我的朋友,這個男演員我會另找他人!
明朗晰的聲音冷漠,將穆青最後一點希望也斬斷。
穆青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酒店大堂內走入兩位穿著常服的警察。
你好穆先生,我們需要您跟我們走一趟去做筆錄,希望您能夠配合!
穆青一時間只覺得脊背一涼,他咬牙道:知道了。
在跟著警察離開之時,他似乎想起了什麼。
但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反覆在心中告訴自己,可可姐絕對不會有害人的心的。
一定是巧合。
-
與此同時,深城。
白亦怔怔地看著被經紀人掛斷的電話。
所有的通告都被取消的突然,他還反應不過來。
直覺告訴他,有人在從中作祟。
白亦一時間如同整個人被抽乾了一般。
他將手機輕輕放入上衣口袋當中,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
後來似乎手機鈴聲響了很多次,他也沒有接起。
不知過了多久,他走到家中,熟練的輸入密碼鎖。
咔噠。一聲,房門打開。
我內空蕩蕩的,全然沒有溫玉青的身影。
白亦不由得有些頭昏腦漲,他忘記今日溫玉青好像去上學了。
他從口袋中摸索出手機,意外發現手機上的一連串撥打的電話號碼全是溫玉青老師打來的。
白亦不知為何,心中湧上一股不好的想法。
他趕緊點擊黃頁上的電話號碼,給溫玉青的老師撥了過去。
是白亦先生嗎,請問溫玉青同學是又被您接走去看醫生了嗎?今天下午過後他就不見了。
白亦聞言沉吟了片刻,腦子飛速運轉。
沒有。
老師的聲音不由得也染上了一絲焦急之色:那溫玉青同學去哪裡了。
白亦努力讓自己清醒些,聲音有些頹唐:我怎麼知道,你們就不能查查監控?
仿佛一連串的事情都堆在了今天。
白亦還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疼的眉心處。
所有代言公司都取消了與自己的合作,甩給自己一筆賠償金後再無消息。這讓白亦覺得自己就如同小丑一般窘迫不堪。
但此時更加讓他心煩意亂的是,
如果溫玉青真的不見了,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溫書怡。
他看
著黃頁老師電話下方的一個號碼上面就赫然顯示著二字:書怡
白亦垂在一側的手狠狠捏了捏青筋暴起,隨後他穿上一旁掛著的大衣外套,朝著外面走去。
-
一處破敗的居民樓內。
沒有裝修過的毛坯房陰森森的,窗台前的可憐的窗簾布破破爛爛。框上的玻璃殘缺了,像是被人惡意打碎的模樣。
冷風呼嘯有聲,確實像是凌遲一般刮過躺在地上的男孩***的受傷的皮膚。
溫玉青只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一般疼痛,被反捆的雙手凍僵了,壓根無法動彈。他艱難的看著身體,渾身上下都被烏泥和灰塵覆蓋。
最終,他絕望的抬頭看向窗外。
咚——
與此同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溫玉青瞬間回頭。
放開我,你憑什麼抓我!這是犯法的。
溫玉青眼睛看著被打開的房門,聲音悽厲沙啞,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
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走了進來,厚厚的粉底遮蓋著她臉上的傷疤。
熱辣的鉛筆褲包裹著筆直的腿,不疾不徐。
呂欣然瞳孔中映著男孩倔強的臉,眼底悄然滑過一抹陰狠與嘲弄之色。
你就是溫書怡那個女人的弟弟。呂欣然聲音中帶著無窮盡的鄙夷。
那你們一樣不是好東西!
女人用手中的木棍抵著溫玉青的下顎,迫使他直視自己。
溫玉青聞言,眼眸中迸射出犀利的光。
你別想通過我害我姐,我告訴你,就算我死這裡,我都不會哼一聲!
溫玉青眼底的倔強之色讓呂欣然看後為之一震。
這可不是你一個小屁孩說了算,你姐姐到底心不心疼你,有多心疼你,還得試過才知道。
呂欣然饒有興味地說道。
似乎想起了什麼,呂欣然又變了一個神情,極度陰狠:
要知道!這都是你姐姐溫書怡她欠我的!
女人狀若癲狂。
溫玉青不知為何,一瞬間回憶起徐龐毆打自己時與自己說的話,隨後衝著面前的呂欣然問道:
你就是徐龐的姑媽?
呂欣然聞言啐了一口,眼底划過的嫌惡之色無法掩飾,她惡狠狠地道:別和我提他!
溫玉青面上划過一抹狐疑之色。
不等溫玉青回神,呂欣然冷笑著向前逼近。
她將手中的木棍高高的揚起,佯裝要衝著溫玉青重重的砸下去。
就在溫玉青被嚇得狠狠閉眼之時。
呂欣然卻如同喪失性質一般,將手中的木棍隨意一丟,笑著走了。
呵呵呵……女人喪心病狂的笑聲迴蕩在毛坯房。
溫玉青緊咬著下唇,打著寒顫。
周邊的冷空氣讓他手腳凍得青紫。
一邊希望著姐姐能來救自己,又一邊希望著姐姐能夠永遠不要見到這些想害她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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