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選擇

  「哎,今天看到你和拜恩那傢伙聊的很開心啊,怎麼,你們關係就這麼好啊。」安克帶著一絲醋意說道。

  「啊?沒有,我只是在問他題目。」維莉竟然下意識就說了句假話。安克一臉的不相信。

  「問什麼題目需要笑的這麼開心?還是說,你喜歡他啊。」

  「當然不喜歡。」維莉也沒想到自己會回答的這麼幹脆。

  「哦?那就是喜歡我咯?」安克頓時變得高興起來。

  「那…也不是。」維莉的話語哽住了,站住撓撓頭。

  「你還真是不老實。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承認。」

  「承認什麼?」維莉呆呆地看著安克。

  「承認你喜歡我啊,小笨蛋。」安克突然轉身,彎下腰和維莉對視著說。

  「我…我沒有啊。」維莉突然像泄了氣的皮球,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臉也紅了一塊。安克伸手捏了捏維莉的臉。

  「好啦,去吃飯吧,不是要請我吃嗎?」

  維莉摸了摸被安克捏過的臉,好燙。隨後跟了上去。

  維莉坐在安克的對面,將菜單遞給他。

  「放心,我不會讓你太破費的。」安克毫不推辭地接過菜單,隨意點了幾個菜。

  「隨便你,反正是我欠你的一頓飯。」

  「你以後還有很多機會還。」

  「以後?這頓飯還不夠還清嗎?」

  「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再怎麼著也不是一頓飯就能表示的吧?對吧。」安克往前移動了一下身體。

  「你幫是幫了,但是誰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因你而起。」維莉靠在了椅背上。

  「怎麼,怪我長得太帥,吸引了太多女生注意,讓你有麻煩了?」安克也靠回椅背上,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我一來就聽到有人說我拒絕了你,我左想右想也沒想是哪件事,就只能想到是昨晚我沒接你電話了。那不接電話,除了你我,還有誰會知道呢?」維莉裝作一臉無辜地看著安克。

  「那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哪個暗戀我的女生亂說的呢,我的魅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安克輕咳一聲,眼神有些躲閃,但還是嘴硬道。

  「算了,既然你都解釋過了,我也不想計較了。吃吧。」維莉看出了安克的心思。安克也識趣地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大快朵頤起來。

  「吃飽了嗎?」維莉看著安克。

  「嗯哼。」安克拿出手帕開始擦拭手,而後靠在椅背上。

  「你怎麼吃這麼少?是在減肥嗎?」

  「不想吃。」維莉托著半邊臉回答道。

  「浪費食物可不好哦。還是說,你想留著肚子和拜恩那傢伙吃。」

  「你怎麼總是提他?」維莉有點不解。

  「看到你和他一起說說笑笑,我不爽,不行嗎?」安克傲嬌地說道。

  「你是小孩子嗎。」維莉看到安克這幅傲嬌的面孔,不禁笑出來。

  「笑什麼笑,我這是真性情。哪像拜恩這傢伙,整天就知道裝模作樣。」安克有點惱羞成怒地說道。

  「你很喜歡和他比較嘛。」維莉依舊托著半張臉說道。

  「誰喜歡跟他比較了?我只是看不慣他總是在你身邊打轉而已。」安克輕哼一聲,又偷偷瞟維莉一眼,嘟囔道。

  「我這叫有競爭意識。」

  「還說自己不喜歡和他比較,競爭意識都出來了。」維莉不由得又笑出聲。

  「就你聰明!我就是看不慣他,怎麼著吧?」安克眼見自己被戳穿,有些惱羞成怒,故意用不耐煩的語氣說道。維莉笑笑,不再回答。

  而此時維莉才看到有幾個同校的女生也在附近的餐桌上吃飯,還時不時往這邊瞟。

  「看來我該走了,不然你的解釋就不攻自破了。」維莉調侃道。

  「不用管她們。」安克語氣帶著一絲強制。

  在維莉還沒坐下來時,就有一個女生走了過來。

  「請問你們真的是在交往嗎?」

  「當然不是。」維莉搶先一步回答。

  「是不是,你們問她可沒用,得問我啊。」安克放下筷子,語氣帶著幾分戲謔。維莉一時衝動,竟不受控制的抓住了安克的手。

  「你別亂說。」

  「看到了嗎?這還不能說明我們是什麼關係嗎?」安克一副欠揍的表情。那個女生噢了一聲就走了,維莉急忙撒開安克的手上前解釋。

  過了一會,維莉走回來了。

  「解釋清楚了嗎,需不需要我再幫你解釋一下啊?」安克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你還敢說。」維莉擺出一副要揍安克的樣子。

  「哎哎哎,君子動口小人動手啊。而且是你自己反應過度了,怪不了我啊。」

  「那你吃飽沒?吃飽了我們就兩清了,你趕緊消失在我眼前!」維莉抓著安克的衣領說道。

  「別急嘛。我還沒吃夠呢。」安克順勢握住維莉的手,維莉迅速甩開了,坐回自己的座位。

  「剛才還說自己吃飽了。」

  「哎呀,和你在一起,我胃口都變好了呢。」

  維莉不再說話,靜靜坐著等眼前的「混帳」吃完飯。

  「你看,和美女一起吃飯就是香,我都捨不得吃完了。」安克心情似乎很不錯,故意吃得很慢。

  「快點行不行。」維莉皺了皺眉。

  「好了好了,我吃完了,走吧,美麗的小姐,我送你回去。」

  維莉走去買單,卻發現這桌已經買過單了。

  「哪有讓女生買單的道理?」安克慢悠悠地走過來。

  「說好了我請你吃這頓飯,我就不欠你什麼了。」

  「你就這麼想和我撇清關係啊,維莉。」

  「對。」維莉內心很掙扎,但還是說出了這一個字。

  「呵,你還真是狠心啊。」安克看起來有點受傷。

  這段回家的路,兩人一句話也沒說。

  回到家後,維莉竟覺得心空落落的,打開手機也沒有任何信息。而接下來的幾天,也同樣如此。

  維莉發現安克身邊仿佛有了一個新的女生,她很好看,和安克很配。不知怎的,維莉居然會感覺到心痛。

  「或許他對我真的只是玩玩而已。」維莉有點傷心地想著。

  「怎麼啦?維莉,這幾天看你都挺不開心的。」拜恩突然出現。

  「沒什麼。真好,拜恩,每次我不開心你都能察覺到。」維莉有些許疲憊地說道。

  「當然。所以,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不開心嗎?」拜恩溫柔地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朋友突然不理我了,感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維莉又再次下意識隱瞞了。

  「人都會有做錯的時候嘛。或許你的朋友只是想自己冷靜幾天而已,你也別多想什麼啦,我相信我們維莉肯定不會做什麼很過分的事情,只是其中有誤會沒解開而已,等你的朋友冷靜下來了,你們一定要好好談談。」拜恩依舊是那麼的溫柔。

  「嗯,謝謝你。」維莉感覺自己的心情舒緩了很多,但一想到安克旁邊的女生,心還是會有一點痛。難道,真的已經喜歡到這種地步了嗎?

  過了幾天,安克還是不找維莉,維莉認為安克應該已經冷靜下來了,決定主動找他一次。好巧不巧,一出教室門就發現安克路過,剛想叫住他,卻發現安克像沒看見自己一般,直接掠過了她,維莉愣在原地,並沒有追上去。那些想說出來的話,這一刻,全都爛在了喉嚨里。

  安克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維莉失落地站在原地,但還是繼續向前走了。

  「安克,最近怎麼都沒見你去找那女孩了?不喜歡了?

  奧德在天台上和安克聊著。

  「要你管。說她幹嘛。」安克有點煩躁地皺皺眉。

  「怎麼了你,今天吃了火藥啊。」奧德拿了一瓶飲料扔給安克。

  「沒什麼。」安克接過飲料猛灌了一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

  「我又不傻,說吧。」奧德站到安克旁邊看著他問道。

  「還能怎麼。」安克撥弄了下頭髮,將胸前的領帶扯開了一點,把事情經過了說了一遍。

  「就因為她要和你撇清關係,你傷心了?」奧德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安克。

  「我只是覺得她也太不給我面子了,我還沒受過這種氣呢。」安克嘴硬地說道,眼神卻有些黯淡,聲音也低了幾分。

  「你就這麼喜歡她啊。」

  安克沒說話。

  「沒想到我們安克大少爺還能敗在一個沒有感情經歷的女孩身上。」

  「只是覺得她有點意思想玩玩而已,你可別亂說。」安克依舊嘴硬地說,殊不知自己的耳朵都已經紅了一塊了。

  「好好好,玩玩而已。那你那麼激動幹嘛。」奧德用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表情看著安克。

  「我只是不爽而已。」

  「哈哈,是嗎?那你還專門和萊特妮一起走在她面前幹什麼?想讓她誤會你們的關係嗎?」

  「我…我就想看看她會不會吃醋。」安克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雙手環抱在胸前,強撐著說道。

  「哎呀行了,你別管了。我心裡有數。」隨後安克跑下了天台,奧德看著這個背影笑了笑。

  「加油兄弟。」

  安克在樓下轉了幾圈也沒找到維莉,決定去圖書館碰碰運氣,這不正好,碰到了正在蹦著拿書的維莉。安克看著眼前這個蹦蹦噠噠的小矮子,又氣又好笑,氣她為什麼還能這麼悠閒自得在圖書館,笑她長得這麼矮,書都拿不到。安克幾個大步向前,越過維莉的手,輕鬆拿到書。維莉看到是安克,眼前閃過一絲驚喜,而後又恢復了正常的神態。

  「謝謝。」

  「哼,跟我還這麼客氣,小矮子。」隨後安克走出圖書館,維莉將書本放在桌子上,追了出去。

  「我才不是小矮子,我還會長高的。」

  「是是是,你還會長的。不過現在,你還是個小矮子。」安克笑著用手在維莉頭頂上比劃著名,維莉看到自己也才不過到安克的肩膀,這麼一對比確實有點矮了。

  兩人的關係總算緩和了一點。

  「那…之前的事,一筆勾銷了?」安克小心翼翼地問。

  「我以為你在我生我的氣。」

  「我才沒這么小氣呢。」安克輕哼一聲。「不過,你以後可不許再這麼對我了。」

  維莉將頭低下,頭髮擋住了她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

  「這才乖嘛,走吧,送你回教室,小矮子。」

  「那個…安克。」

  「嗯?怎麼了?」安克微微歪頭看著維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等著維莉繼續說下去,午後的陽光灑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帥氣迷人。

  「那個…你是有女朋友了嗎?」維莉想起前幾天和安克走在一起的女孩,有點緊張地問著。安克先是一愣,再是反應過來。那是安克的同學,萊斯妮·科爾曼,公認的女神。安克下意識的就想逗逗維莉。

  「是啊,怎麼了?」

  「那…我還是自己回班上吧,免得…你女朋友知道了不高興。」維莉沒有任何表情,不想讓安克看出來什麼。安克一把抓著維莉拉進自己的懷裡,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抱著她的頭。

  「小笨蛋,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啊。騙你的,那只是我一個同學而已。」

  「哦…我還以為你對我就是玩玩而已。」

  「當然不是,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安克低下頭認真地說道。

  「所以以後,不要再躲開我了,好嗎?」安克捧著維莉的臉說道。

  維莉看著安克,心中動容了,但理智依舊蓋住了這份感情。

  「…抱歉。」維莉推開了安克,自己快步走了。

  「沒關係,我可以等到你能接受我的那天。」安克有些許失落地靠在牆邊。

  「明明是自己拒絕的別人,為什麼反倒自己傷心起來了。難道好好學習就不能談戀愛嗎?可是萬一他真的就只是玩玩而已呢?清醒一點啊維莉!」維莉在後花園裡摘著花瓣說道。

  「維莉。」

  「拜恩,你怎麼在這。」維莉轉身說道。

  「我看你這幾天都心不在焉的,想來關心一下你。」

  「你…真的喜歡安克嗎。」拜恩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

  「我…我也不知道。」

  「維莉,不管你做出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的,我只希望你能開心。」拜恩看著維莉猶豫的樣子,自己心裡也難受的不行。

  「嗯,謝謝你拜恩。」維莉總覺得心裡像被擰了一樣疼。

  「如果我真的喜歡安克,怎麼辦?」

  「只要是你真心喜歡的,我都會祝福你。維莉,我只希望你幸福。」拜恩的嘴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帶著苦澀和不甘。

  「謝謝你總是無條件支持我。」維莉看著拜恩的眼神,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 「朋友。」拜恩的心裡很難受,但依舊故作輕鬆。維莉看著強打著精神的拜恩,心裡很不是滋味。

  隨後幾天,維莉每天都給自己灌輸著自己不喜歡安克的洗腦包,還真有點用,心思立馬回到了學習上,一連進步很大,但距離S班還是有一點距離。看著又一次分班,S班裡還是沒有自己,不由得喪氣起來,在後花園踢著小石子。

  「喲,沒進S班就這麼不開心啊。」安克走到維莉身後。

  維莉沒理安克,只自顧自地向前走著。

  「別不開心了嘛,以你這進步速度,進S班也是遲早的事。」安克鼓勵道。

  「嗯,托你吉言。「維莉總算開口了。

  「那當然,我說的話肯定靈驗,要不……以後你多跟我混混,說不定進步得更快哦。」安克輕輕撞了一下維莉,問道。

  「算了吧。」維莉看了安克一眼。

  「嘿,別這麼不給面子嘛,我可是很認真地想幫你誒。」安克直起身子,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空說道。

  「真的不用了。」維莉只是怕自己越陷越深。

  「哎呀,就當是給我個面子,好不好?況且我是真的覺得你很聰明,只是還需要一些小幫助而已啦。」

  維莉思考了一下。

  「好,但在這期間,只能講關於學習的,其他都不行。」

  「哦~」安克故意拖長聲音說道。「原來你是怕和我接觸久了,會喜歡上我啊,小矮子,你還真是口是心非呢。」安克彎腰靠近維莉。

  「才不是!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嘛!」

  「好好好。」安克直起身來,輕笑一聲,擺擺手。「我答應你還不行嘛,真是怕了你了,不過……你這也太容易害羞了吧。」

  「我才沒有害羞。」維莉一驚,連忙轉過身去,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還真是…

  「好好好,你沒害羞,是我看錯了,行了吧,小矮子。」

  「別叫我小矮子!」

  「哎呀,我就喜歡這麼叫你,小矮子多可愛啊,而且……」安克又微微彎腰湊近維莉,直視著她。「你本來就矮嘛。」

  維莉嘖了一聲,一踹踹空了。

  「踹不著踹不著。」

  看著安克這幅欠揍的樣子,維莉氣的在原地跺腳。

  「好啦,不逗你了小矮子。」

  「你還這麼叫!」

  「好好好,維莉,這樣總行了吧。」

  維莉哼了一聲,繞過安克回班拿書去了。

  學校的自習室。

  「喂,小矮子,以後每天放學都來這裡一起學習,怎麼樣?」

  「你別這麼叫我。」

  「哎呀,這樣叫多親切,還是說……你想讓我給你取個更特別的暱稱?」

  維莉一腳用力的踩安克皮鞋上,礙於在自習室里,安克不敢大聲喊,只能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咬牙切齒地看著維莉。維莉連忙轉移話題。

  「幫我看看這道題,一直都不是很懂。」

  安克瞥了一眼題目,輕哼一聲,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快速演算起來,片刻後,把草稿紙推到維莉面前。

  「吶,這麼簡單都不會,小笨蛋。」

  維莉認真看著推算過程。

  「怎麼樣,看懂沒?」

  維莉點點頭。就這樣,兩人直到太陽落下才從自習室離開。

  「今天多虧了我吧,要不一起吃個飯?」

  「不是說了不講和學習無關的嗎。」

  「這怎麼能算無關呢?吃飽了才有力氣學習吧。」

  維莉拿安克沒辦法,只好一起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出來後,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路燈將兩人的背影拉的很長。

  「小矮子,你說咱倆這算不算約會啊。」

  「當然不算。」

  「切,我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不過……你就沒想過嗎?」安克站直身子,雙手枕在腦後,輕笑一聲道。

  維莉愣住了,想過嗎?或許想過吧,但想不想這個情景真的實現,維莉自己也不知道。

  「我可是經常想呢。」安克看著維莉發愣的樣子,靠近她說道。

  維莉搖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快步走到校門口,卻發現,已經過了門禁時間了,不讓出入。

  「喲,這下好了,出不去了,小矮子,怎麼辦啊?」安克不緊不慢地跟上來,看到緊閉的校門,挑了挑眉。

  「都怪你,非得拉我吃飯。」

  「這怎麼能怪我呢?我也是好心怕你餓著,再說了,要不是你做題做得那麼慢,我們也不至於這麼晚。」安克假裝無辜地說道。

  維莉看透眼前的男人,感覺這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氣鼓鼓的站在一旁。

  「好啦,別生氣了,大不了……今晚我陪你在這過夜。」

  「才不要!」

  「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你要一個人在這過夜?那我可不放心,小矮子。」

  「那你怎麼辦?」

  「嗯……要不,我帶你去我宿舍將就一晚?」

  「你不也是每天回家的嗎?」

  「當然有宿舍住,要不是為了送你這個小矮子回家,我才不會出校門呢。」

  維莉撓撓頭,呆呆地望著安克。安克看著維莉這副模樣,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喂!我真的不能去你們宿舍,放我下來。」

  「有什麼不能的,難不成你真打算在這過夜啊。」

  「真的不行啊!」維莉奮力掙扎著。

  「行啦,逗你的,我去想辦法把你弄出去,在這等我,小矮子。」安克終於把維莉放下。維莉站在原地乖乖等著安克。

  沒過多久,安克手裡拿著一張出門條回來,安克在維莉面前晃,然後很自然的拉起維莉的手。

  「走吧,小矮子,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弄來的。」

  維莉被安克拉了出去後,急忙甩開安克的手

  「那個,謝謝。」

  「喲,還跟我客氣上了?不過,你打算怎麼謝我啊。」

  維莉站在原地,緊抓著衣角。

  「嗯?不會就打算這麼站著,用你那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我吧?那可不夠哦,小矮子。」

  「要不…你親我一下怎麼樣?哈哈。」安克調侃道。

  「才不要呢。」維莉把頭轉過去。

  「那你再請我吃頓飯總可以吧。」

  「因為和你吃飯很有意思啊。」

  「……行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時間地點我定,到時候可不許放我鴿子哦,小矮子。」

  「嗯。」

  沒想到竟然安克約了周末出來,顯得更像約會了。維莉還在想著穿什麼衣服好,最後還是選了一條黑色裙子。

  走到餐廳門口。

  「喲,小矮子,今天很漂亮嘛,走吧。」安克雙眼發亮。安克穿了一身休閒裝。

  「還不是為了配你,不然別人以為我是你的保姆呢。」

  安克為維莉拉開椅子,隨後自己在對面坐下。

  「算你有自知之明,不過嘛,就算你不打扮,站在我身邊也不會有人把你當保姆的。」

  「嗯哼,點菜吧。」

  「女士優先。」安克把菜單遞迴給維莉。「今天這頓我請。」

  「哦?不是我欠你一頓飯嗎。」

  「讓你請我吃飯,我還怕別人說我欺負你呢,所以還是我來吧。」

  維莉隨意點了幾個菜,隨後將菜單遞迴給安克。

  「就點這麼點?你也太給我省錢了吧。」隨後安克又點了幾道招牌菜。

  靜靜坐著等待。

  「幹嘛這麼拘謹啊,又不是第一次一起吃飯了。」

  「不想和你說話而已。」

  「不會是因為我剛你是小矮子吧?你本來就矮嘛,這是事實啊。」

  維莉翻了個白眼,轉身去上廁所了。回來時,菜也都上齊了。

  吃完飯後,維莉就想走了。

  「喂,小矮子,下午有什麼打算?」安克把維莉叫住。

  「回家。」

  「就這麼回家啊,多無聊,要不……跟本少爺去玩點別的?」

  「不要。」

  「別這麼不給面子嘛,我保證,肯定比你回家有意思多了。」

  「你說的有意思能是什麼好東西。」

  「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維莉一臉質疑地看著安克。

  「哎呀,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會嘛。」

  「行吧。」

  安克笑了,帶著維莉來到一個甜品店。

  「怎麼樣,夠有誠意吧。」

  「勉強。」

  「這家可是出了名的好吃,我都在這包了很久的卡了。」安克很自然地摟住了維莉的肩膀往自己懷裡靠。

  「安克又來啦,這是你的女朋友嗎?很漂亮哦。」甜品店老闆說道。

  「是啊,帶女朋友來試試。」不等維莉回復,安克直接先回答了。

  坐到座位裡面後。

  「安克,你別亂說,別人誤會了。」

  「誤會什麼?我覺得做我女朋友,你也不吃虧啊。」

  「…………」

  這家的甜品還真的不錯,不怪連安克這樣的公子哥都喜歡吃。維莉看著眼前的男人,並沒怎麼動甜品。

  「想吃隨時和我說。」

  維莉有話想說。

  「安克…我。」

  「嗯?有什麼說就直說。」

  「我…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希望我們還是保持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