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自己有些髒兮兮的，渾身都不舒服，將門反鎖上便脫掉衣服沖了個熱水澡，洗了個頭髮。
但洗好她才發現，自己沒有衣服換。
剛剛換下的衣服都被打濕了，而且確實有一股煙味。
她把內褲洗了一下，然後用吹風機吹乾穿上，身上裹了個浴巾，頭髮用毛巾包起來，在浴室轉了一圈不免有些崩潰。
悄悄的打開門向外看去，莫子離應該在外面，但如果去拿他的衣服穿，說不定他有潔癖呢……
閉了閉眼，蘇晗深吸一口氣抱著死就死吧的想法開口喊他：「莫子離？莫子離？」
莫子離聽到她的聲音往樓上看了一眼，「怎麼？」
她悶悶又猶豫的聲音傳下來，「我，我那個衣服濕了，能借用下你的穿嗎？」
莫子離彎了彎唇，不由得覺得好笑。
又不是第一次穿了，還問。
「隨意。」他把牛奶熱上。
「謝謝~」蘇晗快速的出來，跑到對面的衣帽間隨便拿了件他的襯衫又迅速的跑回浴室里……
她和莫子離的身高差距不止一點半點，他的襯衫衣擺直接到她的膝蓋上方一點點，簡直可以給她當裙子穿了。
但是……單穿男人的襯衫好像就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她想了想，又進去拿了件他的運動褲穿上。
她把繩子最緊腰身剛剛好，莫子離很瘦，而且腰身也很細，鍛鍊的很好。
但是褲長就不好搞定了，她挽了又挽才露出腳丫子。
沒事長那麼長的腿幹什麼……
蘇晗把頭髮吹乾就下去了，莫子離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
聽到聲音朝她看去，雙眼微微一眯，視線在她腿上的褲子上掃過，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但沒說，「吃早飯吧。」
蘇晗默默的走上前，拉開他側邊的椅子坐下，看著面前的三明治和牛奶，她實在是沒什麼胃口，「那個，謝謝，我得去醫院了，早餐你慢慢吃吧。」
莫子離看著她要起身，眉心微微一蹙，「你準備穿著這個出去？」
蘇晗看了一眼，「我回去會換的。」反正誰也不認識誰，沒什麼的。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莫子離看著她在沙發那邊收拾包包，直接的開口詢問。
蘇晗頓了頓，轉過身看著他，手指不知不覺攥緊了衣角，「你，你說要我做你的女人一年來償還債務，我想知道……做你的女人是以什麼方式？」
不然她沒有辦法選。
莫子離抬了抬眉尾，看著她臉上閃過一絲有趣的笑意，「你想以什麼方式？」
七年，她比以前聰明了一點點，但還是笨笨的。
蘇晗咽了咽口水，不敢看著他說，「我想知道，是以情人的方式，還是，還是女朋友……」
「有什麼區別？」
蘇晗抬眸看著他，「當然有區別了！」她走上前，「一個見不得人，一個光明正大。」
莫子離勾了勾唇，臉色透露著幾分慵懶，「那你想光明正大還是見不得人？」
他一下子就把蘇晗給問住了，目光透露著幾分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