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莫益恆對她這些小女生的心思不知道符合什麼才好。
方嘉美看著他頎長的身影站在廚台前，明亮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格外柔和。
見他不為所動的樣子，方嘉美轉了轉眸，嘴角扯了扯又抽回去，像是無意中提起，「我記得我十四歲跟我哥去拍戲的時候，在劇組認識一個女明星，長得可漂亮了，還是當時最紅的女藝人呢，而且啊……」
方嘉美故意拉長尾音，看著他俊朗的側臉，「而且啊，她身邊還有一個超級超級帥的男朋友，開跑車，天天捧著鮮花來接送……」
莫益恆聽著她似有若無的聲音，慢慢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眸轉了轉忽然想到什麼，擦了擦手走出去，看著她趴在那將她抱起來，凝視著她明亮的雙眸，「你說的是我？」
方嘉美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腰，掛在他的身上點了點頭：「對啊，就是你，那個時候你應該二十五歲吧？看起來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她也是剛剛忽然才想到的，過去五六年了，記憶都有點模糊。
不過當時那個畫面她還是有點印象，他開著紅色的跑車，身穿白色的西裝，裡面是休閒的花襯衫，臉上帶著痞痞壞壞的笑容，手捧一束玫瑰依靠在車上，就在劇組門口等著。
當時哥哥的保姆車就停在旁邊，她在上面寫作業，一抬眼就看到了。
之後沒幾天，就出了當紅女星和他戀愛的消息。
莫益恆凝視著她的雙眸，聽著好像有點印象，唇角勾了勾，心情莫名的愉快，「原來那個時候我們就遇見了。」
方嘉美搖了搖頭：「是我看到你，那個時候你正追別人呢。」
想想真的不敢相信，那個時候的莫益恆，和現在的莫益恆，無論行事風格，穿衣風格，還有氣質等等都不一樣。
以前的莫益恆……有種紈絝子弟的感覺，痞痞的，給人一種壞壞的氣質。
但現在的他，更像是經歷了時間的洗禮，變成更加沉穩和陰鬱。
莫益恆低眸笑了笑，目光中不經意又流轉出痞壞的笑意，「要是你當時下車，說不定我還會追未成年呢。」
當時他也忘記自己在追誰了，不過確實有這件事情。
只是沒有想到，原來那個時候，他們的距離那麼近。
方嘉美歪頭打量著他五官分明俊朗的臉龐，目光帶著一絲溫柔的好奇，「你那個時候和現在很不一樣啊，到底為什麼收心，變成這樣了？」
雖然現在的他也很好，可總是缺少了什麼。
一種……明朗的氣息。
莫益恆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背靠著椅背，低下眸沉吟著，「我說了，我以前不是個好人，女人很多，不定性，貪玩，但是……」
他停頓了幾秒，對上方嘉美清亮的雙眸，「我遇到了一個女生，我身邊的男生都說她很難追，我不信，就去追了，追到之後沒有珍惜，不知道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押注在我的身上，還是和以前一樣，把她當做感情中一個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