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樣的，關掉燈誰都行。
莫益恆聽著她略帶怨言的話語抬眸看了她一眼，「你似乎對我們男人有點意見。」
方嘉美低了低眸，瞥了瞥小嘴，「我只是覺得你們很不負責任而已。」
莫益恆走向冰箱拿出了一些食材，上前捏了捏她的臉蛋，「那只是大部分，不包括我。」
方嘉美彎了彎唇，心裡不知道怎麼回事甜甜的，跟在他的身後轉來轉去，「那，你那個心裡的人，也是你以前女人裡面的之一嗎？」
他還能把一個人放在心上，說明他沒有那麼玩世不恭。
莫益恆切菜的動作頓了頓，對上她好奇的眼眸，「不是。」
「嗯？」方嘉美歪了歪頭。
莫益恆移回視線，低眸看著菜板，低沉道：「她是個意外。」
「意外？」方嘉美好奇的眨了眨眼，還想問什麼，莫益恆已經放下手上的東西，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出廚房，「安靜點，自己去玩。」
方嘉美不滿的哼了哼，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
都不願意提起，看來是還沒放下呢。
隨意翻看著電視，方嘉美忽然想起什麼，衝著廚房問道：「那個孫小姐還好嗎？」
早上說她昏倒了呢。
莫益恆沉默了幾秒，低低道：「不太好。」
方嘉美愣了下，起身走到吧檯上，隔著一個桌子看著他，「是，生病了嗎？」
那個孫小姐看起來經濟情況很不好，而且她的母親還是那個樣子。
莫益恆輕輕的嘆了口氣，舔了舔下唇才開口：「嗯，她感染了AT。」
「AT？！」方嘉美詫異的開口，她之前聽過這個病，還是從落小櫻那裡聽來的。
大多數都是性生活比較混亂的人才會感染的罕見病，治癒的可能性很小。
莫益恆點了點頭，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她，「我安排了醫療團隊給她治療，現在剛剛檢查出來，還有治療的可能。」
他沒有辦法冷眼相看，就算在某一方面他是討厭孫初的，可如果沒有她，現在估計也不會有莫益恆的存在。
算是一種責任。
方嘉美點了點頭，心中似乎被人戳了下，想了想猶豫的問：「你和那個孫小姐是……什麼關係啊？」
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裝作不在意的開口。
莫益恆卻聽出了她話里的一絲試探，嘴角勾了勾，側眸看著她，「你希望我們是什麼關係？」
他略帶調戲的語氣讓方嘉美臉一熱，不自然的將視線移開，「我能希望你們什麼關係……」
她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而且，而且就算有其他的也很正常，他本來就說了，不希望他們的婚姻只是個名義而已。
那她有權利知道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在外面胡來。
莫益恆勾了勾唇，心情有些愉悅，卻沒有在說些什麼。
方嘉美以為這個話題不會被提起了，卻沒有想到吃飯的時候莫益恆主動開口說：「孫初以前幫過我，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已經死了，所以我得幫她。」
方嘉美微微一震，看著他有些吃驚。
他剛剛說的不是簡單的事情，而是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