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不到就算了吧,把人都調回來。閱讀��
鳳玦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揮手示意他退下。
查不到才是正常的。
若是這麼輕易的就能查到她的所有底細,那就只能說明,他合作錯人了。
「琉璃國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自從主子離開,鳳璧就一直在打壓和主子交好的幾位大人。還有太傅她……」
發現自家主子臉上的笑有了停頓,月影趕緊閉了嘴。
太傅……
若不是她突然投靠鳳璧,親手把蝕骨散餵給他,他也不會……
過了許久,鳳玦眸中的冷意才緩緩壓下,隨手拿起胸前的一縷頭髮擺弄著。
「她怎麼了?」
「主子離開的第二天,太傅就辭官回鄉了,還……派人送了一封信給主子。」
月影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小心的放到面前的桌子上。
鳳玦轉頭看了那封信許久,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龍騰千里,鳳傲九天,龍者,傲世九天亦難得與鳳爭尊也。
看著信上唯一的一行字,鳳玦拿著信的手緩緩收緊。
果然,果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擁護他,說他會成為明君的是她。
因為他是男人,不想讓他登上皇位,親手毀了他的也是她。
就因為他是男人,還真是……夠迂腐。
「派幾個人跟著她,鳳璧不會讓她活著離開的。」
把手中的信遞給月影,鳳玦又補了一句,「多派一些,看好她的家人。」
月影微微愣了一下,在看到自家主子認真的眼神時,才點頭應了一聲,「是。」
看來主子是念著太傅當年教導的舊情,這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那……」
「王爺,你這麼早就回來了。」
院內傳來青若的聲音,讓月影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和鳳玦對視一眼,轉身就往出走。
還沒走出門,就被凌止昔撞了個正著。
「你叫……月影,對吧?」
「拜見逍遙王。」
雖然想要快點離開,但是她都開口了,月影也不好不出聲。
「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
凌止昔一手拿著從國師府帶回來的棗泥酥,一手拉住他的胳膊,「來來來,嘗嘗糕點再走。」
過於熱情的舉動,嚇得月影掙脫她的手,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王爺,男女有別。」
「誒?」
一句男女有別,成功吸引了凌止昔的注意力。
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好幾遍,才看向他身後的鳳玦,「他……是女的?」
不應該啊,這身形,還有聲音,全都和男人一樣啊。
鳳玦:「……」
月影:「……」
「王爺你說什麼呢。」
最後,還是青若和紫若看不下去了,扯了扯她的衣袖,又朝她胸前看了一眼。
「啊?哦。」
後知後覺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是女的,我給忘了。」
這都能忘?
第一次正式和她接觸的月影,看著她的眼神幾乎是驚悚的。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的?」
終於抓住了重點,凌止昔第一時間看向鳳玦,「你說的?」
鳳玦毫不避諱的點了點頭。
既然她把他的秘密告訴她身邊的人,那他也一樣可以,這很正常。
「說就說吧。」
凌止昔無所謂的說了一句,走到鳳玦身邊,朝他勾起一抹十分欠揍的笑。
「反正不管我是男是女,你都是我媳婦。」
鳳玦臉上的表情猛地一僵,第一反應就是看向已經驚到無以復加的月影,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就按我剛才說的做,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媳婦,你這是害羞了嗎?」
不等月影應聲,凌止昔眼中精光一閃,直接上手摟住了鳳玦的腰。
不想在自己手下面前丟了面子,那她就非讓他丟不可。
讓他在天庭的時候總坑她!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除了尷尬,還多了不少的火.藥味。
「主子,王爺,我先去忙了。」
發現氣氛不對,月影趕緊走了。
青若和紫若對視一眼,也默默的退了出去。
王爺貌似在撩漢,雖然方式有點……但是她們還是別打擾的好。
兩個丫鬟剛帶上了房門,凌止昔放在鳳玦腰間的手就被狠狠的甩開了。
「凌止昔,你到底想做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她對他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早上明明已經清醒了,還趁機和他打架,之前又莫名其妙的非要讓他喝那杯有毒的茶,就為了讓他求她。
就算是為了試探,做的也有些過分了。
還有這次,竟然當著月影的面叫他……
「我做什麼了?我摟自己媳婦,有問題嗎?」
凌止昔看著已經處在發怒邊緣的男人,笑得那叫一個無賴,「我們昨天成親了,我娶你當逍遙王妃,洞房都入完了,你該不會忘了吧。」
本來是想故意氣氣他,結果這句話一說完,鳳玦板著的臉瞬間掛上醉人的笑。
「洞房?」
這一次,輪到鳳玦環住了她的腰,一個旋身,直接把人帶到了床邊。
「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洞過房?」
曖.昧的語氣,曖.昧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干點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一樣。
「那你記性可真夠不好的。」
凌止昔白了他一眼,拿開他的手,轉身就走。
鳳玦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這就怕了,剛才還敢……
一邊想一邊準備離開床邊,還沒邁步,剛剛轉身的人突然轉了回來。
臉上帶著奸計得逞的笑,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大大咧咧的壓了上去。
「你……」
鳳玦完全是一臉懵逼,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不是說你忘了嗎,我幫你回憶回憶昨天的洞房。」
凌止昔話音未落,就已經單手解了他的腰帶。
看著下面的男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
還想調.戲她?
簡直是開玩笑,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得意到不能再得意的人,絲毫沒有注意到,某個男人臉上的不可置信已經徹底被玩味取代了。
等脫到鳳玦的裡衣,還沒見他有反應,凌止昔才疑惑的抬起頭。
一抬眼,正對上鳳玦滿是笑意的眼神。
凌止昔當時就懵了。
這是什麼情況?
他不是應該生氣嗎?
就算不生氣,被女人扒衣服也應該不好意思的吧。
這一臉的期待和高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