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師擠在名單前面,去看自己學生成績的排名,所有參與比賽的學生都站在校車旁邊等著。(-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你說這次我們能進入前三名嗎?」
「我估計懸,第一名已經有主了,第二名肯定是一中的。」
「那不還有第三名,對自己有信心一點。」
「拿到第三名有什麼用?市內的第三名沒有人會關注的。」
姚歡站在虞清的身邊,聽見了一些學生的討論:「他們可能要失望了。」
「沒辦法。」誰讓這次她們兩個殺過來,她換個了話題:「你想好去哪所學校了?」
「還沒有……」姚歡想到了一些傳聞,「不過我聽說京大還挺不錯的,你呢?」
「英雄所見略同。」京大同樣是虞清準備去的大學。
所有學生對排名的猜忌中,圍成一圈的老師群里忽然發出了連連的驚呼聲。
他們還在疑惑,那邊的老師們已經走了過來,目光在一中那邊停留了一會,露出些許驚嘆。
二中的於老師面無表情地走在前面,後面跟著的褚福磊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臉都快笑歪了。
他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抬高音量:「真好啊,第一名跟第二名都在我們一中呢!!!」
其他學生:!!!
什麼?!!!
前兩名居然都在一中的話,那嚴季瀾排在第幾名?
於老師冷冷的瞥他一眼,見嚴季瀾臉色不是很好:「先上車吧,這次的比賽我們輸的心服口服。」
嚴季瀾本就難看的臉色更是僵硬了幾分。
她會這麼說那只能代表前兩名的成績,是他目前望塵莫及的
嚴季瀾悶聲道:「我知道了。」
他上車前看了眼一中那邊,十八名學生圍住的中心是兩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她們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
仿佛這個成績早就有所預料。
嚴季瀾呼出一口氣,扣上衛衣帽子,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
他這次只排到了第三名,順利晉級到省內比賽,如果按照這個節奏下去,他恐怕參加不了全國比賽了。
……
……
一夕之間鶴城所有的高中都知道了這次競賽的排名。
一中出了兩匹黑馬!兩匹!!
穩拿第一名的嚴季瀾居然會被人擠到第三名,而且還是兩名女生!
每當這種時候就會有人問了,女孩子怎麼了,男生有多牛逼嗎,還不是輸給了女的,這次一中可謂是給女學生爭光了。
因為鶴城往年的記錄,參與比賽的男女比例均等,但女同學總是輸給男同學,或許男生對數學有一定的天賦。
但虞清跟姚歡用實力證明,女生對數學一點也不輸於他們。
而此時的比賽第一名已經到了辦公室,正站在鄭惠君的面前。
鄭惠君想了一堆表贊措辭,還沒說出口,就聽見第一名說她要請半個月假。
「你確定要請這麼久嗎?」其實鄭惠君更希望她不要請假,畢竟數學這個科目,不能靠死記硬背。
但凡有一點失誤,就會拖垮一連串的地步。
虞清點頭:「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處理。」
「這麼重要……」下一次競賽就在半月後,「那你記得多看多記,事情處理完以後儘快回學校。」
虞清淺淺笑著,禮貌極了:「我會的老師,耽誤什麼也不能耽誤學習。」
「老師相信你是個好學生!」鄭惠君把簽完字的請假條遞給她。
虞清拿上請假條出去,在走廊碰見了方溪,她雙手扶著欄杆看樓下,聽見開門聲才回頭看向這邊。
女孩臉上洋溢著笑容,緩緩朝這邊走過來:「虞同學,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感謝你,這是我能拿出來的所有存款,不是很多。」
虞清接過她遞來的紅包,清冷的眉眼染上一絲笑意:「足矣。」
她為人辦事,沒有固定的收費,要看對方的家底薄厚來選擇。
「對了,你私底下有跟沈纖夢聯繫過嗎?」方溪想到跟沈纖夢對峙的那天,對方陰毒的眼神太不對勁。
她好像精神有點不正常了,又好像沒有任何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整個人又瘋又死氣。
虞清:「你是覺得她很不對勁?」
方溪點頭又搖頭:「說不上來,我感覺她怪怪的,就好像……一個應該死了的人,卻還活著?」
她想了許久都不明白,沈纖夢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死亡的人,而且還是過老衰竭死的,但她明明還好好的活著,這也太奇怪了。
虞清有些意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轉而反問她:「你有興趣加入玄門嗎?」
方溪本就是孤兒,現在領養她的唯一親人也已經去世了。
她本性純真,從上次自以為有生命危險,卻沒有選擇害別人就能看出來,是個很善良的人。
而她一個普通人,卻能看出沈纖夢最不對勁的地方,說明她有天賦,玄門中不缺努力的人。
相反,最缺的其實是賦有天賦的人。
「玄門?」這個問題她從沒想過,「我不知道。」
方溪有些驚訝的看著虞清,為什麼這麼問她?
畢竟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虞清也願意給她一次機會:「你可以考慮一下,想清楚了可以來找我。」
方溪:「……」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
……
下午五點四十放學,虞清回家,虞徽簾今天破天荒的沒有出門。
她做了好幾道拿手菜,坐在餐桌那邊等虞清回家。
飯後虞清幫忙收拾了碗筷,在廚房洗碗的時候虞徽簾才不緊不慢的說著這些天發生的事。
原來上次爆炸事件已經查清楚了,背後下黑手的是人,並非鬼怪。
而藏於暗處的跟害唐和宴昏迷不醒的是同一批人。
虞徽簾把洗乾淨的碗放好:「那些人恐怕有強大的邪修坐鎮,我們的人找到蛛絲馬跡,卻無法跟蹤過去。」
「他們在雲城,」虞清微微斂眸,還是沒說出『太弱』這兩個字:「具體地點你們找不到很正常。」
虞徽簾忽然頓住,溫水衝過手背流到盤子,「你要做什麼?」
她轉頭看向虞清,微微擰起的眉心看得出內心不平靜。
「咚咚。」
玄關那邊響起了敲門聲,聽起來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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